,匈奴人的全部家當可以用一匹馬拖走,而漢人不行,漢人需要耕田,需要織布,是紮根式的生活,匈奴人可以從長城的任何一個點攻擊過來,讓人防不勝防。”

嬴政聽他說完,就笑道:“衛青說的正是皇上的意

田蚡沒想到自己的姐姐,在關鍵時刻想得還挺周到的,隻好繼續勸說道:“哎喲喂,姐姐啊,這都是什麼節骨眼兒了,難不成你真想看到竇家死灰複燃麼?你看看皇後囂張的那個樣子,剛才在承明殿,他把你放在眼裏了麼?太皇太後已經不在了他尚且這個樣子,萬一皇上病好了,把他當做了功臣,皇後攛掇著皇上對付你,要怎麼辦?”

王太後雖然有些心思,但是終歸說不過田蚡,田蚡知道她最怕什麼,知道她和竇家結仇有多深,王太後聽了自然心裏打鼓,害怕嬴政真的如同田蚡說的那樣,得了勢,要做呂後。

王太後道:“你……你讓我再想想,也不急於一天。”

田蚡知道不能太急於求成,隻好道:“行罷,姐姐你可快點想,皇後娘娘那裏可不會給你對付他的時間啊。”

王太後點點頭,道:“你先回去罷,再去探探淮南王的口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記仇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

田蚡出了東宮,往宣室閣又逛了一圈,那裏已經散了,沒了人,田蚡還想打聽一下他們在裏麵談論了什麼,但是去問內侍和宮女,都說不知道,皇後娘娘是和大臣們密議的,宮人都遣散了。

嬴政畢竟是嬴政,不像劉徹那樣粗心大意,上一次就是走漏了風聲才讓匈奴人半調頭跑了,這次定然不能重蹈覆轍,所以嬴政才讓李延年將眾人叫過來密議。

大家要告退的時候,嬴政還特意囑咐,這件事需要保密,畢竟是突襲,不能大張旗鼓,失去了突然性就沒有了意義。

所以田蚡根本什麼也沒打聽出來,田蚡計算再聰明,也隻能想到是在商討對付匈奴的事情。

魏其侯竇嬰在眾人都退出去的時候,自己留了下來,嬴政見他不走,道:“魏其侯還有什麼事情麼?”

竇嬰遲疑了一下,道:“卑臣有兩件事情,想要和皇後娘娘稟報。”

“舅舅請說。”

竇嬰這才道:“自從高祖皇帝以來,但凡要打具規模對外用兵,都會提前防範諸侯趁機謀反……眼下雖然天下太平,諸侯從七王之亂以後被削弱了甚多,但是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希望皇後娘娘可以考慮。”

嬴政聽了點點頭,道:“這件事情我也有想到,隻是一時間沒有什麼好的注意,舅舅可有什麼辦法?”

竇嬰聽了,笑了一下,嬴政瞧他的笑意,並不像是假笑或者冷笑,而是確實覺得有意思,不禁追問道:“看來舅舅是胸有成竹了?”

竇嬰道:“這個辦法……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兒不太仗義,皇後娘娘倘若要是覺得可行,估計會背不少罵名呢。”

嬴政這一輩子最不怕的就是罵名,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論,一時之間的罵名或者聖明,又有什麼用呢。

嬴政也笑,道:“這我倒是不怕,舅舅但說無妨罷。”

諸侯在封地畫地做土皇帝,手下必然有不少的門客,這些門客有出謀劃策的文士,自然也有綠林草莽的豪強,無論是哪一種,隻要他們被器重,必然家產不少,也可以說,從家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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