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抓住劉陵的手,放在手心裏來回的搓,將她引進大堂上,當下也不管有沒有下人,就把劉陵按到在地上,火急火燎的解她的腰帶,笑道:“翁主可想死田某了。”

劉陵伸手去推拒他,笑道:“急什麼,有人在看呢,羞死人了。”

田蚡一揮手,讓下人都下去,下人退出去之後,還把大堂的門帶上。

劉陵笑道:“丞相大人你先別急嘛,我還有正事兒要和你說呢。”

田蚡沒辦法,隻好坐起來,道:“什麼正事啊。”

劉陵笑道:“我可聽說,皇上病了,連早朝都沒去。”

田蚡怪笑了一聲,道:“是啊,病了,肯能是被嚇的,太後發威了,小皇帝還不是乖乖的聽話。”

劉陵戳了田蚡一下,笑道:“你可真有辦法。”

田蚡順勢拉住他的手,將人摟在懷裏摸,道:“那是自然了,現在太後臨朝,一切都是太後說了算,但是你知道的,婦道人家能有什麼主見,那麼多年不才出一個呂後,一個竇太後麼,現在說是一切由太後做主,其實都是在我的意見。”

劉陵聽了掩嘴直笑,道:“你真厲害,這樣咱們的大事兒也好辦點。”

“大事兒?”

田蚡突然反問了一句,劉陵當即愣住,推開田蚡,冷下臉來,笑道:“丞相大人不是貴人多忘事罷,這麼快就忘了您和我父王說的大事兒了麼?”

田蚡自然記得,隻是他不想記得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王太後當政,但是太後全聽他的,這和自己做皇帝有什麼兩樣。

田蚡雖然想要把持朝政,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做皇帝的料子,根本沒想著謀朝篡位,天天有錢扒拉著,有人巴結著,已經滿足的跟什麼似的。

田蚡的地位堅固了,錢財源源不斷了,自然也就不想跟著淮南王擔驚受怕的謀反了,畢竟劉徹可是他親侄子,不到萬不得已非要自保的地步,他也不可能害了自己的親侄子不是麼。§思§兔§網§

田蚡想要穩住劉陵,畢竟劉陵雖然生得漂亮,隻不過她可不比一般的婦人,沒有什麼婦人之仁,行事的作風還帶著幾股狠勁兒,田蚡就怕她魚死網破的到處嚷嚷去。

連忙笑道:“我怎麼不記得?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皇帝病了,但是虎符還在皇上手裏,你可別忘了啊,虎符這東西可是大禍患。淮南王從來都是謹小慎微的人,想必不會這麼心急火燎罷?萬一燙了嘴,可沒有第二次機會,是不是?”

劉陵哼了一聲,算是他說的有道理,田蚡這是美色當前,就想著和劉陵做那檔子事,就說了幾句好聽的哄了哄。

劉徹病了的消息很快傳到椒房殿,楚服道:“娘娘,您不打算去看看皇上麼?那個叫衛子夫的侍女,可是天天兒的陪在皇上身邊呢,人家都說了,別管什麼樣的男人,生病的時候可是脆弱著呢,小心衛子夫得了逞啊。”

嬴政並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隻不過他覺得,這個時候與其去探病,還不如加快自己的計劃,畢竟劉徹臥床不起可不是每次都能碰見的。

隻是嬴政怕加快了計劃,又讓劉徹有所察覺,到時候起疑心,這探病還真是不可少的一步,起碼讓劉徹卸去心防,也好有所行動。

嬴政過去的時候,衛子夫正伺候劉徹喝藥,劉徹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總是咳嗽,衛子夫給他喂了藥,還用自己的手帕替他擦去嘴邊的藥漬,

等衛子夫做完了這一切,才起身來,一轉頭正好看見嬴政,當下驚慌的不知怎麼辦才好,連忙跪下來,似乎嬴政是可怕的惡鬼一樣,要對她怎麼樣似的,顫聲道:“奴婢……奴婢拜見皇後娘娘。”

劉徹聽見聲音,才撐起身來向外看,竟然是嬴政來了,嬴政連看都不看衛子夫一眼,走到龍榻邊上。

劉徹顯然很高興,道:“阿嬌你來了,坐罷。”

嬴政依言坐下來,畢竟他這次來是探病的,總要問一問,於是道:“皇上近日感覺好些了麼?政事上也別太較真兒了,能緩一緩的先緩一緩,還是身體要緊。”

劉徹聽他關心自己,臉上都染了笑意,道:“阿嬌你能過來,朕已經好了大半了。”

他說著,頓了頓,道:“朕也想緩一緩,自然知道身體好了才能和朝政較勁,但是朕就是放不下心去,三十萬大軍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何能讓人放心。”

嬴政心裏笑了一聲,若是有消息,怕也是雪上加霜的壞消息,劉徹還真不如不聽。

嬴政嘴上卻是如此說的,他道:“皇上盡管放寬心,這次派出去的將軍們,可都是帶過兵的老將了,尤其是李廣將軍,匈奴人可是聞風喪膽的,再加上韓將軍足智多謀,不會有問題的。”

劉徹點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隻是他萬萬不能想到,自己部署周密,想的這麼好的計劃,就壞在了王恢身上。

其實也不能全怪王恢,是劉徹先前的部署失誤,用三十萬大軍去做不可能完成的埋伏,才有的王恢延誤戰機。

三十萬大軍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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