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從懷裏摸出一支小瓶子,嬴政可不知道這隻瓶子是幹什麼的。

劉徹搖了搖,笑道:“今天早上,朕碰見了舅舅,就像舅舅請教了一個問題,朕問他為何阿嬌姐姐總是對朕不理不睬的。”

嬴政聽到這裏,心裏頓時一突,生怕劉徹是看出了什麼,誰知道劉徹接下來的話,差一點把他氣死。

劉徹接著說道:“你可知道舅舅是如何回答朕的麼?舅舅說了,是阿嬌姐姐麵皮薄,所以才不和朕歡好,若是能給你加點料兒,也就不會害羞什麼了。”

說著,又搖了搖瓶子,示意這就是田蚡說的“料兒”。

嬴政眯了一下眼,心裏冷笑了一聲,已經暗暗地在心裏給田蚡記了一筆。

嬴政笑道:“那陛下到底是下料了沒有?”

劉徹見他對自己笑,心裏頭火氣更是往上竄,燒的心口直難受,將嬴政拉到自己懷裏,也不去顧掉落在榻上的虎符,道:“朕哪舍得給阿嬌姐姐下什麼料,而且朕像是做這種下三濫的人麼?這種事情,自然是阿嬌姐姐答應了,才有意~

劉徹沉著聲音道:“用什麼!朕還沒用呢,就已經把皇後惹的不開心了,要是聽了你的,朕就……”

劉徹說到這裏,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一個帝王,還能怕老婆不成?

田蚡心卻沉了下去,敢情沒用。

劉徹道:“朕讓你給朕想哄女人的方法,不是惹皇後生氣的方法。”

田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這……不是卑臣說啊,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有什麼女人還需要陛下來哄,不是招一招手指頭,就該巴巴的貼上來嘛。”

劉徹歎口氣,“朕也希望如此。”

田蚡道:“其實這件事,卑臣也不是特別的在行……不過呢,卑臣知道有一個人肯定在行。”

劉徹道:“誰?說罷,別賣關子了。”

田蚡笑道:“是樂府的李延年。”

劉徹冷笑了一聲,道:“李延年有女人麼?他一個內監,懂得什麼?”

田蚡道:“陛下可別小瞧了李延年,他熟知音律,這音律和女子的心思一樣,變化莫測,尤其李延年心思細膩,不妨就把這個李延年叫來,讓他伺候陛下,平日裏一有空,就學一兩招,還怕討不得皇後娘娘的歡心麼?”

劉徹虛點了點田蚡,道:“這次要是再不行,朕就讓你當內監。”

“這這……”

田蚡幹笑道:“皇上真會開玩笑。”

冬十月雖然還沒到,但是宮裏頭要提前做準備,諸侯王進京來也不是一件小事情。

嬴政去給太皇太後請安的時候,王太後也在,正好省了他的時間,一起見禮了。

太皇太後年紀大了,不想在操勞冬十月的事情,就讓王太後一手準備,但是有些細節還是要和她說道說道。

嬴政在東宮也沒事情,坐了一會兒就出來了,一出門正好碰見要進去的竇太主。

竇太主看到嬴政,滿臉堆笑,拉住他往旁邊走了幾步,小聲道:“阿嬌,你成啊!”

嬴政不知竇太主笑什麼,緊接著就聽見竇太主笑道:“娘真是沒白教你,隻不過……你看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那種事情也不宜太猛烈了是罷,能勾住皇上的心就行了,別再弄這麼大動靜兒了,長安城裏裏外外都知道了,雖說皇上寵愛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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