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了,弄壞了太子可不好。”

竇太主一邊說,一邊笑,搞得好像嬴政真的會把劉徹留下來過夜一樣。

竇太主給他挑了一件比較花哨的衣服,平日裏嬴政才不會穿那些花裏胡哨的衣服,也不抹粉,幸而陳阿嬌本身長得就是無可挑剔的美人,擦脂則嫌豔,抹粉則嫌白,嬴政這樣反而是最養眼的。

還沒來得及給嬴政再怎麼多打扮,劉徹的車仗就到了。

竇太主也不妨礙他們,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嬴政,道:“我女兒果然國色天香,好看的衣服趁著就更是好看,皇上他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咱阿嬌一笑呢,阿嬌啊,聽娘的話,可別耽誤了自己,娘先走了啊。”

嬴政聽多了竇太主的話,都覺得咬牙切齒變成了無奈,看著竇太主出去,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劉徹很快就進來了,嬴政出來迎他,以往嬴政隻穿素色的衣裳,如今被竇太主一打扮,衣裳的顏色很鮮豔,又掛了許多零零碎碎,在劉徹眼中,不免美得不可方物。

劉徹不知是竇太主打扮的,還以為是嬴政許久未見自己,所以聽說自己過來,特意事先打扮了,劉徹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就像撥雲見日一般。

陳阿嬌的身段婀娜,現在嬴政懷了身孕,雖然不見以前那樣曼妙,但仍然無傷大雅,反而覺得風韻了許多,劉徹瞧在眼裏,禁不住心裏癢癢。

上前握住嬴政的手,不讓他行禮,嬴政想要收回來,但是也不知為何,劉徹今日握的有點緊,一抬頭禁不住下意識的眯了眼下。

劉徹一手攬住他的肩膀,一手握著他的手,扶著他慢慢往裏走,笑道:“阿嬌姐姐不要跟我行禮,你身子不方便,這些繁文縟節就都免了。”

他說著,竟然將手輕輕放在嬴政凸起的腹部上,聲音也放的輕柔了,道:“阿嬌姐姐這些日子覺得如何?朕總是成天出去,也照顧不到阿嬌姐姐。”

嬴政被他觸碰了腹部,整個人狠狠的打了個顫,這是嬴政的“死穴”,作為一個大一統的帝王來說,這就是他的恥辱,隻不過人在屋簷下,也需要低頭才不會頭破血流,嬴政平日裏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他自己都不會去碰自己的腹部,結果劉徹一上來就碰他的死穴。

劉徹扶著他往裏走,慢慢坐在軟榻上,笑道:“朕本身預計出去十幾日,隻是路上有些惦念阿嬌姐姐,所以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嬴政聽劉徹說著情話,若是女子還真就被他打動了,哪個女人能禁得住一個帝王,溫聲細語的和她說話?隻不過劉徹麵對的是嬴政,若是劉徹給他兵權,保不齊嬴政會笑一笑,其他什麼甜言蜜語也就免了罷,要是論甜言蜜語,嬴政也會說。

劉徹看著他柔和的眉眼,手中握著對方細滑的手,自從對方有身孕開始,劉徹又被太皇太後打壓,心中不免多事不順,哪有什麼心思去尋花問柳,一心就撲在他的禦林軍上了,就想著如何能把自己這幾百禦林軍培養出幾百個大將軍出來。

所以就連李妍主動獻身,劉徹也不領情。

隻是他現在看到嬴政,心中就越發的難忍,握著嬴政的手輕輕捧起來,放在唇邊。

嬴政還以為他又要親,本來想抽手,隻不過硬生生止住了,若總是對劉徹橫眉冷對的,竇太主說的也有些道理,宮中想往上爬的人太多了,很難保證沒有幾個心機深重的。

嬴政心想著,忍一時就完了,不就是親一下子,自己做質子的時候,也看盡了別人的臉色,什麼都是忍過來的。

隻是嬴政沒想到,劉徹可不是隻把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就完了,嬴政隻覺得手指尖突然被一個濕濕熱熱的東西包裹住,嚇得他一哆嗦。

劉徹竟然握著他的手,伸出舌來舔舐著他的指尖兒,劉徹早就知道嬴政會抽回手去,手上也加了勁兒,沒讓對方得逞,還變本加厲的將嬴政的指尖含進口中,用舌頭輕輕的添,偶爾用牙齒輕輕的磨蹭一下。

嬴政哪禁得住他這樣撩撥,頓時心裏覺得十分惡心,後脊梁出了一片的雞皮疙瘩,隻是他的身子似乎卻不是這麼認為的,嬴政但覺手臂整個都軟了,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指間一下就竄上頭去。

劉徹溫熱的舌頭,舔吻著他的手指,磨蹭著他敏[gǎn]的手指縫隙,嬴政整個人往後縮,也不知是癢還是麻,隻覺得無力。

“啊……嗯!”

劉徹見他臉色酡紅,嘴唇微微打開,朱唇不點自紅,雪白的貝齒露出了一個小邊兒,舌尖帶著水色隱隱約約。

劉徹看著他,眼神禁不住沉了下來,呼吸也有些急促,在嬴政手背上稍微使勁弄出了一個吻痕,隨即一手撫弄著他的後背,似乎是安撫,隻是嬴政的腰身十分敏[gǎn],那一下下的撫摸,讓嬴政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覺得自己的腰有些不受控製,隨著對方的撫弄,明顯在打顫。

劉徹發現懷中的人已經有軟化的跡象,也不耽誤時間,將嬴政放到在軟榻上,自己撐在他身上,將腿頂在嬴政的兩腿之間,壓低了頭,親吻著對方細細的脖頸,一把將嬴政的領口撕開,在嬴政的鎖骨上來回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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