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雙生子,兩人的長相卻是差了許多。幾個月的小孩子都是那副樣子,可這兩兄弟卻是極容易便可分辨得出來。
他們的眼下都有顆淚痣,不過咕嚕的是在左眼的眼尾,呼啦的則在右眼。圓圓的,很精巧的樣子,嵌在他們嫩白的小臉兒上,總是莫名地讓人覺得會很美味。
一想起這對兒娃娃,鶴葶藶心都要化了。那軟軟的嘴唇貼在她臉頰上的觸感,還有他們嘰嘰咕咕地發出些聽不懂的聲音時可愛的樣子,都讓她覺得幸福。
江聘跟著她一起笑,用鼻尖去蹭她的臉,或是伸舌頭去舔她晶瑩的耳垂。
可笑著笑著,又會絆幾句嘴。無聊又幼稚的鬥嘴,像幾歲的毛頭小孩似的,他們還是樂在其中。
她鼓著臉頰指著畫跟江聘鬥氣,非說咕嚕的鼻子和眼睛像她。大眼睛高鼻子,精巧又可愛。江聘就逗她,小孩子的鼻梁還沒長起來,怎麼就看出她的影子了?
明明是呼啦的眼睛隨了他,狹長又精致,眼尾的弧度那樣的漂亮。
姑娘不高興,掐著他的腰繞著桌子轉來轉去地和他鬧,嘰嘰喳喳吵個不休。
那副畫還鋪在桌麵上,被他們帶起的風吹揚了紙角兒。兩個娃娃並肩躺在一起,笑盈盈地看著爹爹和娘親玩兒。
可鬧夠了停下來,還是會神傷。
有時候在夜晚生起的火堆旁,看著江聘被映得紅紅的側臉,鶴葶藶便就會失了神兒。他輕輕笑起來,唇角那會有一個淺淺的小窩,鼻梁高挺,眼睛溫潤黑亮。
整幅畫麵生動明快,又意外的溫暖。
她會湊過去捧起他的臉,嘟囔著說,你和我兒子長得真像。
江聘啞然,又失笑。旁邊還有許多的士兵走動著,看著他們,姑娘倒是不再害臊了,任由他環著。她柔順地靠在他的肩上,視線飄渺著不知道落在了哪裏。
收到家裏來信的時候,是她最高興的時候。傳信兵一拿來那張薄薄的信封,鶴葶藶都會樂得合不攏嘴。淺黃色的信紙,上麵是貴妃娟秀又大氣的字跡。
有時會寫多些,有時會寫少些。都是跟他們大略地說一下近來的家常瑣事,還有對他們的掛念和一些叮囑。天涼要加衣,要好好照顧自己,凡事都要加小心。
不用惦記家裏,一切都進行得井井有條。達城很安穩,民眾一心,大家都盼著他們凱旋歸來。老夫人也很好,每日含飴弄孫,笑總是掛在臉上。
孩子們又長大了些,更漂亮了。還是原來那樣,總是哭鬧。不過她留下來的那些小玩意還真是管用,隻要晃一晃小撥浪鼓,就能安靜了些許。
還有就是,爹爹不在,咕嚕都不愛撒尿了。
她捏著那兩張紙,對著月光和燭火,一字一句慢慢地讀。恨不得看上一千遍一萬遍,還嫌不夠。
就像是一年之前,她靠在燭台邊瞧著江聘給她的信一樣。一行行的,全是思念的難過。
那些字讀起來的感覺,又甜又苦,澀澀得難以下咽。可幾日未吃,卻又饞的心都疼了。
明明是雙生子,兩人的長相卻是差了許多。幾個月的小孩子都是那副樣子,可這兩兄弟卻是極容易便可分辨得出來。
他們的眼下都有顆淚痣,不過咕嚕的是在左眼的眼尾,呼啦的則在右眼。圓圓的,很精巧的樣子,嵌在他們嫩白的小臉兒上,總是莫名地讓人覺得會很美味。
一想起這對兒娃娃,鶴葶藶心都要化了。那軟軟的嘴唇貼在她臉頰上的觸感,還有他們嘰嘰咕咕地發出些聽不懂的聲音時可愛的樣子,都讓她覺得幸福。
江聘跟著她一起笑,用鼻尖去蹭她的臉,或是伸舌頭去舔她晶瑩的耳垂。
可笑著笑著,又會絆幾句嘴。無聊又幼稚的鬥嘴,像幾歲的毛頭小孩似的,他們還是樂在其中。
她鼓著臉頰指著畫跟江聘鬥氣,非說咕嚕的鼻子和眼睛像她。大眼睛高鼻子,精巧又可愛。江聘就逗她,小孩子的鼻梁還沒長起來,怎麼就看出她的影子了?
明明是呼啦的眼睛隨了他,狹長又精致,眼尾的弧度那樣的漂亮。
姑娘不高興,掐著他的腰繞著桌子轉來轉去地和他鬧,嘰嘰喳喳吵個不休。
那副畫還鋪在桌麵上,被他們帶起的風吹揚了紙角兒。兩個娃娃並肩躺在一起,笑盈盈地看著爹爹和娘親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