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會兒,她轉回身去,拿起手機來刷微博。
刷了半個小時,程如墨聽見身旁有聲響,正要轉過身去,突然腰叫一雙手臂緊緊抱住了。
程如墨心髒頓時懸了起來。她嚐試著掰開陸岐然的手,又不敢動作太大了將他吵醒,如此費了大半天勁,倒累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她也不做無用功了,隻將臀往前挪了挪,盡量避開他,誰知剛一動,環住她的手臂卻又收緊,用力將她往後一攬。
“陸岐然你有病吧!”
身後傳來一聲幾分輕浮的笑意,“你有藥?”
程如墨聽他聲音慵懶卻是清醒,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使勁掙開他的手臂,轉過身去怒視他:“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陸岐然含笑看著她。
他眼裏還帶著點睡意,將醒未醒,幾分蒙矓,輕浮放浪卻又十足坦蕩,程如墨呼吸頓時有些亂,“我起床了,”她撐著床坐起來,誰知下一秒又叫陸岐然伸手拉了下去,一把攬進懷裏。
“你放開。”
陸岐然大笑,“我說了睡沙發,是你讓我進來的,引狼入室,怪不得別人。”
程如墨臉貼著他緊實的胸膛,聽見胸腔裏沉穩有力的心跳,臉頓時燒紅,“呸,什麼狼,頂多算隻狼狗。”
“我要是狼狗,你是什麼,嗯?”
程如墨徹底慌了。
正想著,腰上受到的鉗製消失了,陸岐然收了手,又往後挪了點,恢複了平日裏慣常的模樣,笑著看她:“這次的事,真的非常感謝。”
程如墨怔了怔,隨即斂了目光,淡淡說:“沒事,同學一場。”
她打算坐起來,陸岐然看出她的意圖,伸手將她的手一攥,說:“再躺會吧。”
程如墨瞥他一眼,心想蓋被窩純聊天,有意思嗎。
雖然這麼腹誹,她還是乖乖躺著沒動。
“和我說說,你和白蘇的事。”
程如墨一時沒吭聲,盤算著陸岐然究竟是想知道她和白蘇之間哪部分的事。她想了想,方說,“沒什麼事,六年前的你確實是塊香餑餑,白蘇也看上你了,讓我讓給她。”她自嘲一笑,“讓不讓這事,我做得了什麼主,她該去問葉嘉讓不讓。”
“你們就是因為這事鬧掰的?”
程如墨頓了兩秒,“你想讓我怎麼回答?兩個女人為你反目成仇,聽著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程如墨靜了片刻,“我和她漸行漸遠,不能說和你沒關係,但你頂多算個導火索,跟斐迪南大公被刺殺一樣。但一戰醞釀了那麼久,各種勢力蠢蠢欲動虎視眈眈,有沒有這個事,最終都會爆發。我和白蘇就是這樣。女人之間的友情沒你們男人之間那麼單純,往往越親密的朋友暗地裏越是風起雲湧。我和白蘇,歸其究竟,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這事兒,你既不要覺得有成就感,也不要覺得有愧疚感,”她看了陸岐然一眼,“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個幌子。”
又看了一會兒,她轉回身去,拿起手機來刷微博。
刷了半個小時,程如墨聽見身旁有聲響,正要轉過身去,突然腰叫一雙手臂緊緊抱住了。
程如墨心髒頓時懸了起來。她嚐試著掰開陸岐然的手,又不敢動作太大了將他吵醒,如此費了大半天勁,倒累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她也不做無用功了,隻將臀往前挪了挪,盡量避開他,誰知剛一動,環住她的手臂卻又收緊,用力將她往後一攬。
“陸岐然你有病吧!”
身後傳來一聲幾分輕浮的笑意,“你有藥?”
程如墨聽他聲音慵懶卻是清醒,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使勁掙開他的手臂,轉過身去怒視他:“你什麼時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