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罪的……”紀舒諷刺道。
“哼……”魏凱並不答話,他發現了,和紀舒說話,每次都戳中他的痛處,遲早被氣死。所以後來無論紀舒怎麼挑唆,他都閉口不理,即使這樣,也被氣得夠嗆。
等到了一處瘴氣很重的地方的時候,魏凱突然出聲:“噓,這裏已經進入他們的監控範圍。
“這裏?”紀舒看了一下四周,“這裏瘴氣很重,容易滋生毒物,難怪蟲者會那麼詭異,想必是就地取材吧。”
“嗯,軍部得到的那件寶物,似乎隻有這裏的瘴氣才能掩蓋原本的能量。而且蟲者本身用來實驗的昆蟲和所對應的木材也是這片樹林裏的。景小輝死了以後,他們就發明了新的方法,把木本的樹苗移值到活人體內,這樣就不容易被打敗。可惜蟲者依然沒有研發成功……”
“那是因為沒有找到克製蟲者的方法,一方麵要它變強,另一方麵又不希望它脫離自己的控製。”紀舒打開門,鑽下車,“下麵用走的吧,開車過去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嗎?”
“嗯。”魏凱也跟著下車,“你有幾成把握可以打敗蟲者?”
“為什麼這麼問?”紀舒問道。
“萬一我們遇到了,我要考慮我有幾成的把握可以逃開。”魏凱回答道。
“聽你以前的事情,還以為你很勇敢,沒想到這麼貪生怕死。”紀舒語帶諷刺。
“你懂什麼,就是因為差點死掉,才知道活著是多麼珍貴,你盡心盡力去救人,到頭來得到我這樣的下場,你會甘心嗎?”魏凱憤然道。
“是嗎?我隻是不懂你怎麼想的罷了,如果當初你奮不顧身的救人,是為了以後的得益,那你也沒有必要把自己想象得多麼高尚。相反,李救你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可還是出手了。今天的你,卻想著怎麼得到她,利用她……是你自己將自己的人格踩在腳下的。你想上天對你公平,你想付出有所回報,就請你先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好了……”紀舒對魏凱的行徑非常不齒。
“不要以為你和李交情好,我會對你百般忍讓。”魏凱牙創交的咯崩響,這個女人嘴巴太犀利了。
“我又沒叫你讓我,我隻是告訴你,把我們之間的合作,想成一筆交易,別想著從我,甚至從李那裏得到什麼好處,免得到時候你又覺得,老天對你是多麼的不公平。”紀舒輕蔑的瞟了一眼魏凱,就轉身一個人走在前頭。
魏凱把手按在腰間的槍上,好半天才忍住了沒把槍拔出來給紀舒腦袋上開一槍,任你在厲害,也隻是血肉之軀,紀舒,別太過分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陣,紀舒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拉著魏凱就往茂密的草叢裏躲。魏凱不解,但知道紀舒本事大,也就跟了過去。
這時候正好看見有幾個人遠遠的走來,穿著軍綠色的迷彩服,每個人都背了一個巨大的麻袋,邊走還邊抱怨著。
“又是一批了,你們說少將究竟要搞到什麼時候?”其中一個人說。
“小心說話,惹惱了少將,把你跟這些人一樣處理。”另一個人壓低了聲音警告,“我們隻是在這裏做雜務,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管好?指不定哪天,少將實驗成功,我們不是變成他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就是被殺人滅口。”第三個人忍不住插嘴。
“噓,你小聲點,被少將知道了,現在就要你小命。”第一個說話的人賊頭賊腦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見人影才鬆了口氣,“趕緊找地方把這些人埋了,然後把這些樹苗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