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人嗎?”任君紫問道。
狗狗不答腔。
“其實,我算是走了狗屎運——呃,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俗語俗語而已,你別生氣啊汪汪,我就是運氣好對不對?要不我就是無主的浮萍了,汪汪,我現在真有點舍不得這兒,這兒太像一個家了,他們不會不告而別剩我一個人擔驚受怕。”抱著膝蓋沉默半晌又幽幽說道:“你知道,我隻是為自己不想回去找個借口。他們並沒有拋棄我。我就自私這一次吧!你別鄙視我,汪汪。”
仍舊是寂靜。
拐角處,一道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青色身影小心翼翼的離去。
任君紫繼續養病,依舊還是那個傻樂的任家小七。
在家裏挺屍了四五天,除了任老頭來的時候是噓寒問暖之外,其餘都是來看熱鬧地,沒事還在她硌得青了的地方再戳一下。
任君紫本想賴到這十天過去,任君青那天來看她的時候喝著小茶水慢悠悠地說:“小七,你就慢慢養著,等好了再把這些天的都補上。”
原來,是躲不過去的。
“那好啊,我慢慢養個半年再說。”任君紫趴著,咯吱咯吱地吃幹果。
“那個秦九看起來人還不錯,就是眼光太差,不過話說回來,一個不求上進的他倒也配得過且過的你。”任君青說道。
“嫉妒就直說,我不會笑你是老姑婆沒人愛的。”任君紫笑著說道。心情好。
“死丫頭,什麼老姑婆?我就大你一歲而已。”任君青說道。
提到這個任君紫總算想起來了,為什麼紅橙黃碧青藍都隻比自己大個一兩歲而已?又不是雙胞胎三胞胎的,也沒見任老頭有半個姨太太之類的,這些都是咋……收集來地?
“大一歲也是大,不服老是不行地。”任君紫笑眯眯地。
姐妹倆正耍嘴皮子,有人敲門:“七小姐,五小姐派人來請您去當鋪一趟。”
任君青也麵露狐疑,看任君紫:“叫你?什麼事?小七,你是不是又高價收當品了。”
“我倒是想,沒機會。”爬起來:“整天在家待著還真無聊,我這就去看看那是什麼事,沒準兒是我一不小心低價收了個寶貝,這下子發達了。”回頭看看任君青:“你是老板,賴在家裏不好吧?”
“一起走吧,去看看熱鬧,看任君碧怎麼扒了你的皮。”任君青說道。
扒皮倒不至於……
因為任君碧雖然臉色鐵青,但似乎不是對她,而是對那麵無表情的鍋底灰大哥。
這是什麼狀況?顯然,任君青也有些懵,任君紫下意識地便往她們倆身後躲了躲。任君碧拉著她到了後廳。
“小七,你還記得這位客官當得臂釧?”任君碧問道。
“記得,怎麼了?”任君紫問道。
“還記得放在了哪裏?”任君碧問道。
“扔在下麵的小匣子裏了,怎麼了?不會長腿跑了吧?”任君紫問道。
“沒錯,長腿跑了。”任君碧說道。
“那賠錢好了唄,不過四兩銀子而已。”任君紫說道,撇撇嘴:“這個不會也算到我頭上吧?又不是我給它安的腿……”
“他要是要銀子我還叫你來幹什麼,豬腦袋。”任君碧拍她。
“難道他還非得要原物?”一直未說話的任君青皺眉問道:“難道是來砸場子的?”
“砸場子倒也不非常像,倒是像來與小七尋仇的。”任君碧說道,斜著眼睛瞪任君紫:“你個死丫頭,你都怎麼招惹上這些人的?”
“招惹個鳥啊,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認識他。”任君紫說道。她一個初來乍到的,遵紀守法的,身世清白的——怎麼可能惹上這種一看就是“內有惡犬靠近咬殺”的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