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小狐狸笑了,誰說,不能扮豬吃老虎呢?女人啊,還是要糊塗一些好。

“主子,刺客都抓到了?”肥胖的人靠近。

彎彎更是嫌棄:“好難看啊,你的麵具,嚇死人了,不要過來啊,我還沒有見過那麼肥胖的大蛇啊。”她有些驚嚇地轉到鳳禦夜的身後,心情,好得不得了。

“拿下吧,彎彎不喜歡看到蛇。”真會挑,還挑個她怕的。

麵具拿下,果然就是福公公。

“刺客抓到,就更好了,夜,太好了,果然是什麼來著,是那個引蛇出洞,是不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什麼不對,趕緊收住:“我沒有說什麼吧,嗬嗬。”

鳳禦夜拉出她:“怎麼會沒有呢?我可聽得一清二楚,得好好審審你啊。”

“不用審了,嗬嗬,夜夜,我們去買最漂亮的花燈,然後,就可以回家了。”她可愛地說著。

回家,宮裏不是家,皇宮的事,不是家事,是天下事。

“彎彎啊,讓你親愛的夜一個人孤軍作戰,是不是有些過份啊,為了我們的家,你要合計合計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她無辜地看著十指:“那個,我不玩戰爭的。”

“你就裝吧,你的狐狸尾巴都翹起來了。”放著聰明的人不用,真是笨蛋啊。

熱熱鬧鬧的花燈,又是誰在算計誰呢?這一群刺客,可真是幫了大忙。聰明的狐狸,自然曉得要怎樣去求生。

陰冷的夜,月亮藏在厚實的雲裏,連星星也不見得有一絲絲的亮光,二盞小宮燈,匆匆忙忙地推開了張妃的住宮。

“娘娘。”急急的宮女連走邊急呼。

張妃雲鬢未理,踏著單薄的繡鞋就急走了出來:“如何?”

“張妃娘娘。”那宮女四處看看,合上了門:“大事不好,娘娘,收買的殺手,全都被抓到了刑部,由黑將軍親自審問。”

“啊。”張妃站不穩,一下就跌坐在軟椅上。

“娘娘。”那宮女輕呼。

張妃美豔的臉如灰白般:“全抓,他們不是殺手嗎?任務未沒有完成,為何不自盡。”

“娘娘,聽說當時,周圍都是大內高手,為的就是抓刺客。”

她輕笑,是來自於內心極度恐懼的笑,親手倒了杯茶,卻灑了滿舊都是,氣是她將那玉壺狠狠地一砸:“原來,皇上早就有計劃的了。”在宮裏那麼多人的眼睛注視下,帶著那賤妃獨自出宮。

大年那天,聽說賤妃病了,一夜都沒有起來,直到隔天晚上,才說去鬧花燈。

三番五次的追殺,耗盡了她不少錢財,卻一次次都沒有成功。

“娘娘。”宮女有些擔心地叫著。

“我問你,虹昭儀現在可知道。”不能急啊,一急就會亂了陣腳。

那宮女搖搖頭:“奴婢不知,不過,虹昭儀的消息是最為靈通的,奴婢想,虹昭儀應該也知道了。”虹昭儀入宮可是極為早的,在宮裏的消息和人脈都很豐富,宮裏的事,幾乎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她的,雖然說隻是一個昭儀,可是連張妃娘娘也得讓著她三分,不僅僅是因為她家的地位,而是因為她知曉著宮裏不少的秘密。

“罷,你先退下。”她揮揮手,美豔的臉上,說不盡的是死亡的味道。

離她是越來越近了,這就是虹昭儀的目的嗎?借刀殺人,真笨啊,當初怎麼會聽信她之言呢?

皇上呢?會不會相信她,她不知道,皇上的眼裏,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的存在,他的眼裏,就隻有一個賤妃。

“娘娘,玉妃娘娘來了。”一個宮女在門口輕叫。

她擦擦臉上不經意流下的淚,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快,快請她進來。”

卓玉的臉上,雖然美麗如舊,卻是蒼白如雪,初小產的身體虛弱得如風中之柳般,隻能在宮女的挽扶下行走。

張妃一見她,馬上就跪下去:“妹妹救我。”

“都出去。”卓玉輕聲說著。

宮女合上門後,她才無力地坐倒在椅上,搖著頭:“張妃姐姐,如今,談何說我救你,皇上連我都算計著,我拿什麼來救你。”

“一個一個都離開了,敏昭儀,然後是你的孩子,很快,就是我,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你。”她有些威脅的意思。

卓玉沒有血色的唇輕揚:“張妃姐姐,如今我拖著這身子骨過來,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啊。”

“嗬嗬,玉妃有太後撐腰,何懼什麼,罷,平日裏,也是我不會做人罷了,讓人利用了去啊。”好的時候是姐姐妹妹相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