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得先去祭祖,才會有屬於我們的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大紅包,乖乖睡,睡飽了才更有力氣去玩。”

她幸福地說:“夜夜,做你的女兒一定也會這麼幸福的。”娘送來的東西,都是女兒裝呢?隻是,不知那藥有沒有查出什麼?

他披上衣,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才舍得要走:“等我回來叫醒你。”

福公公小心地侍候著,奇怪的是,祭祖,為什麼隻有皇上一人,原定計劃,不是和貴妃娘娘嗎?他不敢多嘴。

鳳禦夜戴上皇冠,看著那雪壓牡丹,花不在,煩燥地又進了寢室:“彎彎,朕帶你去祭祖。”

“嗯,我不要去了,好冷啊。”她抱著被子不想起床。

“不冷,後宮的妃子都去了,彎彎倒是大方得很,如果彎彎不去,估計父皇會安排卓玉在朕的身邊一起拜父祭,那香,是要二人齊上才行的。”他說話的時候,似乎在閃躲什麼一樣。

一說到卓玉,她馬上有精神了,坐了起來:“不行,我得去看著呢?那些狐狸可陰險得很。”一個不小心就讓她們生吞下腹。

就知道彎彎的死穴是什麼?他笑著,卻有些神不若思,替她梳了一個很正規的發鬢,插上他最喜歡的花鈿。

“經你巧手一打扮,肯前,頓時亮麗了三分,不錯,不錯,夜夜姐姐,你真的行啊,心靈手巧。”

“少貧嘴了。”他牽著她,有些煩燥地出了宮。

在大場麵裏,為了怕是失言,讓人雞蛋裏挑骨頭,她一般選擇不說話,這樣,就讓人挑無可挑了。

太上皇,太後,後宮的女人,都盛裝來了,這過年祭的還搞得很隆重的。

她跟在鳳禦夜的背後,一步一步地往台上走,這支起的台,下麵估計是空的,踏上去,還有些回響,那聲音,荒涼得可怕。

二個貼身的宮女小心地扶著她,就怕她走不穩一樣,那白狐之事,將她身邊的宮女都換了一批,總之,鳳禦夜不停地換,來去如風,她一個也記不住名字。

人人都注視著她,不是她貌以傾城,而是她的大腹便便,而是她有陪伴君王左右,得盡皇上的獨寵,獨,就是獨一無二。

在她所知,這些重要的祭會是神聖的,有些,甚至還不會讓女人參加。

長長的雜雜念,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過去,無非是感謝什麼老天的順風順雨吧!

她隻看見,鳳禦夜的唇角上揚,似有些不羈一樣,他都多大的人了,還小孩子一樣,唉。

然後是太上皇說話,他奉上一柱香,誠虔地說:“原蒼天保佑我鳳朝平安,保佑皇家開枝散葉。”

開枝散葉,她有些想發笑,趕緊捂住嘴,偷偷地看,一溜兒都是女眷呢?太後就在她的右手邊,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似在說她的不敬,有什麼好敬的,這樣的規矩下,誰生到第一個皇子,誰就倒黴,開玩笑,雖然死了是會追封,是尊榮之事,不過,那是死了,給她做太上皇都沒有用了,她要是有那麼正經,為什麼不先生一個皇子呢?還陷害了自已的姐姐,鳳禦夜滿月的那天晚上,在後宮大肆的慶祝,料想當時的她,是如何的風光,抱著鳳禦夜,就等於抱到了後位。

不是隻有她不正經,鳳禦夜的眼裏不也有著嘲視嗎?

一會兒,太上皇禮成,就是皇上,那粗大的香,有小孩的臂那麼大,如果有皇後,則會和皇後親手插上去。

孫公公來請彎彎了,在女人的訝異聲中,她有些得意地走了出去。

無形中,鳳禦夜是在向別人說著,她就是他的皇後,那含笑等待的身影,神聖得有點像是教堂上等待新娘的新郞,讓她每踏出一步,都有一種發自心裏的幸福。

福公公遞來那粗大的香,他和她一起接過,插在那神壇前。然後是跪拜,鳳鸞聲起,禮炮響,眾人都帶著笑施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雲貴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高高在上的感覺真是好啊,像是踏在雲端霧裏一樣,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鳳禦夜不喜歡這些,是有些虛假,叫著雲貴妃千歲,那可是巴不得她早點死呢?哼,一個個像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聲音。

“平身。”他帶著帝王的氣息,威嚴。

太上皇微點頭,大概是比較滿意現在的效果,皆同太後在宮女的挽扶下輕下了台階。

然後是皇上,緊跟著的是她和一溜兒的人,當然是上得了台麵的,虹昭儀啊,張妃啊,卓玉啊,華妃的,敏昭儀以謀害皇室血脈為由,打到了刑部,她去過一次,那裏真是NND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