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擺擺手:“真的沒事,不過是做了個惡夢,何況,你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跟你爹說什麼?不過是想要替你哥製造更多的機會,豔,你就等著我把你給嫁了吧!”
“還沒有過門,就開始欺負起我來了,真是把我哥給吃死了。”聽她放屁,她哪裏會舍得把她嫁了:“有個人這麼愛你,你真是幸福啊。”如果她也有這樣的就好了。
愛情,不管你是不是巾國不讓須眉的女子,還是大門不出的女子,都會心動,都會縱動。
彎彎抱著膝看向另外一張床的豔:“豔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在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之間,你會怎麼選擇?”
豔聞到一些探討的氣味:“你自已心裏有數。”
“哎啊,你就不要什麼事都扯到我身上來了,我隻是單純地想要問你這個問題,假如是你呢?如果你爹讓你嫁一個你不愛的人,而很愛你的人,怎麼辦啊?”
豔想了想說:“不知道,我沒有這樣的狀況。”
“假設一下,我知道,你是沒談過戀愛。”就想一下嘛,怕人知道她戀愛豐富啊。
“怎麼假設,沒得假設,我隻想信真正的。”
“切,叫你抓賊不成,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比較自私了,女人誰不喜歡讓捧在手心寵啊。”
豔拉起被子:“要不是我哥哥護著你,我真想扁你一頓,自已知道還要問什麼,多此一舉。”
“不要睡啦,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她一點睡意也沒有:“等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這一首歌曲子悠悠,心酸,卻是她訴說不盡的心意。她害怕一個人,就像這樣,她非得找些事來打發,不然,會瘋狂地想念鳳禦夜,他的一顰一笑,他的寵溺,會將她豎起的堅硬之心,折磨得一點也不剩。
洛就在隔壁,他靜靜地聽著,有些苦笑,有些心酸,彎彎到現在,還是不愛他。他不勉強,隻要她開心。
他相信,他會將鳳禦夜趕出彎彎的心裏。林若風不在,鳳禦夜不在,這是他最好的機會。
她把這裏,逐漸當成了家,規劃著這裏做什麼?那裏做什麼?不大的牧場,總是能看見她拿著圖紙,很忙碌一樣地左走右走,還養起了奶牛,居說要自創品牌牛奶。
幾次的暗殺,讓他不得不重視,牧場多了很多人,四處守著,還有狼犬,隻要有生人靠近,就會吠個不停。
天氣越來越冷了,她又怕冷,又貪玩,整個人硬是曬黑了不少,可是,更健康了。
他騎在馬上,如草原上的雄鷹一樣,貪戀的眼光,總是看著彎彎。揚起的唇角輕柔地呼叫著:“彎彎。”
她伸長手搖著:“我在這裏。”
當然知道她在那裏,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洛下了馬:“彎彎,我們今天回京城。”
“這麼快啊?”真想他一輩子不好,不不,真是不吉利。
“當然了,有錢沒錢,娶個娘子好過年。”早點把她娶過門,就不用擔心太多。
她大聲地笑著:“你還沒有錢,洛,見家長是不是有紅包給的。”
“當然有了,叫我爹把他兒子給你,不就是最大的紅包。”
“小氣鬼,大叔你值什麼錢啊,正好,快過年了,京城裏可熱鬧了,你就給我賣藝去,多少還能賺點錢。”
洛將她的發綁好:“錢鬼,我們回京城去了。”
彎彎發現馬的四蹄都幫綿布綁得好好的,有些不解,洛也看見了她的疑問,輕笑著說:“你不是很想騎馬嗎?”
“耶,洛大叔萬歲。”好高大的馬啊,看人騎馬自已不能騎,真是難過極了。
“還叫大叔,過些日子,你得叫夫君了。”他溺愛地將她抱上馬背,縱身上馬,從後麵抱住她。
夫君,這樣的家,愛她的洛,還有未出世的孩子,好溫暖好自由好舒服的一個家。她竟然有些期待了。
可是,那夢,鳳禦夜會不會真的要殺了她。
京城,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她有些不好的預感,這些天,都沒有暗殺的事情發生,越是平靜,越是可怕啊。
總覺得,暗處有很多人在盯著她一樣,鳳禦夜一定會知道的,他是皇上,而且,不太光明磊落的皇上。
近鄉情怯怎麼會反應在她的身上呢?她是沒心沒肺的雲彎彎啊。
喧鬧的京城,人來人往,熟悉的景物,不熟悉的景物,都映入眼眶。
街上有太多和鳳禦夜一起的回憶,甚至那什麼無所不知的人,還在。她害怕這裏,這裏離鳳禦夜太近了。
她害怕這裏,連家就在街邊。
她好怕會看到娘,她一直不去揭那塊傷疤,並不代表它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