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說得很對,豔姐姐,我是真的很自私,我現在心裏也亂得很,愛不是因為想要貪戀安逸就給,可是,洛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怎麼辦,畢竟,我才愛過一次。”如果是情場高手就容易辦了。
洛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無比的驚震,為了救她,他總是不怕死,而她,很怕他會出事,這是什麼感覺呢?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因為救她的緣故吧!人非草木,熟能無情,洛是很重要的人,隻是,還沒有到戀人的份上。
豔吸吸鼻子:“我怎麼知道,我還沒有愛過。”怎麼給她意見。
想當然,她是想彎彎愛她哥哥,這樣哥哥會很幸福很開心的,又如彎彎所說,也不公平。
彎彎睜大眼:“不會吧,豔姐姐,你還沒有戀愛?”不是美女不長留嗎?不會是有戀兄情結吧,不對啊。
豔的臉上有些別扭:“說那麼多幹嘛,大夫看過了,哥哥的背上全是傷痕,得好好靜養個大半月才能好,最傷的還是頭上,都裂開來了,流了不少的血,現在大概也醒了,你去看看吧,他最想看的,還是你。我這個妹妹啊,什麼都算不上。”有些賭氣,也是真實的,豔又恢複了那個明朗的豔。
彎彎鬆了口氣:“嗯,豔,給我時間,我不會總是拖著的。”
“那個當我沒有說過,不然哥哥會罵死我不可。”豔抬高了下巴:“我豈是喜歡說三道四的婦道人家。”
“切,還生錯了性別呢?小哥,腰不痛了是吧,去將死羊拖回來。”真好,又回到了從前。
她喜歡豔,就是喜歡她的豪爽,喜歡她那種大大咧咧的氣勢,二人要是為惡起來,連洛也隻有叫頭痛的份。
推開了門,洛正趴在臥床上,藥效還沒有退,勻稱的呼吸,赤裸著上身,結實的背上,全是紅紅紫紫的傷口,讓她看了,倒吸口氣,就連頭上,也捆上了厚厚的紗布。
小桌上,還放著一碗粥,冒著熱氣,看來是豔端來的。
“彎彎,彎彎別怕。”似在作夢一樣,洛還急急地呼著。
彎彎睜大了眼,淚水一滴一滴地從臉上滑下來,手指掃過他背上的傷,這些,都是為她而受的。
洛,值不值得啊,值不值得啊?她也不止一次這樣問自已了。
輕微的痛楚,讓洛醒過來,全身的痛讓他低咒了聲,想要找件衣服摭住身子。熱熱的東西卻滴在他的背上。
“彎彎,怎麼哭了不痛,真的,不信你捶打一下。”彎彎的淚比刀子更厲害,全捅心窩口的,哭得讓他手足無惜。
彎彎抹抹淚:“洛,怎麼會不痛呢?你就不要騙我了,洛,我問,你值不值得,沒有回報的愛,隻會帶給你很多麻煩,很多殺機,甚至會要了你的命,值不值得啊?”她很認真地問這句話,認真地看著洛,哪怕他一個眨眼,一個表情,也不會逃出她的視線。
洛輕笑:“笨蛋,找件衣服給我,怎麼會不值得呢?你是麻煩,對,全天下最可愛的麻煩,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
“嗚。”她哭得更大聲了。
洛手忙腳亂,卻扯得傷口更痛:“彎彎,我不是故意要讓你哭的啊?我錯了,你不是麻煩,我才是麻煩。”
“洛,等你好了,我們去見你父親吧!”她下了一個決定。
洛有些迷糊:“我父親有什麼好見的,老人家全是皺紋。”
彎彎卟的一聲破涕而笑:“誰說看他的臉了,洛,你不是說,要給我和寶寶一個家嗎?你不要我見你的父親嗎?”
洛是驚喜過頭了,好久,好久後才說:“行,彎彎,不用去見他,我叫他來見見你。”
汗,她可沒有那麼大牌:“老人家是要尊敬的,到時是天氣也冷了,穿多些衣服,不會看出肚子。”
是因為報恩吧,她想,做他的娘子,並不為過。
彎彎坐在鋪著羊皮的草地上,狂亂的風吹得她的頭發像是梅超風一樣,前後不分。
“哼。”豔氣短地看著她:“為什麼是你坐著不是我坐著,我的腰還在痛。”
“別吵,看,羊咩咩都要跑了,快去,呆會再給我擠杯牛奶來。”營養很重要的。
“你指使我。”豔不滿地指著自個的鼻子。
彎彎拔好頭發:“對啊,不指使你指使誰。”
“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理由,雲彎彎,你就給我起來放羊。”好過份啊,指使她團團轉,害她以為自個是她的下人。
“很快我就是你的嫂子了,有話說得好,長兄為父,長嫂為母,你都這麼大了,還賴在家裏,不幹活就想吃飯,沒那麼好的事,不然就把你嫁了。”盡情地虐待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