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噥:“你一點也不溫柔。”

吼:“你要不要喝藥,那麼多的廢話。”還要給他溫柔,見鬼去吧。

彎彎捏緊著他的鼻子,非常滿意地灌著,就沒見上次他喝藥那麼討厭,還不是一飲而盡。所以,男人不能寵,蹬鼻子他就上臉了。

他一臉打著瞌睡,讓她有些心疼:“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

甩甩臉,他清醒一些:“不,你一回家,就二條看門狗在那裏。”

汗:“人家不是看門狗啦,林若風和徐天洛是狀元。”要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他半靠在她的肩上:“我敢打賭,他們對我的稱呼也好不到那裏去。”又不是不了解他們。

她偷笑:“他們說你是狼,不過,我看你像是狗。”賴在她的身上,打死不退。

“好大的狗膽,連彎彎,怪不得人家說我們是狗男女,不如我們來試試看,看這裏還有沒有人會說我們狗男女。”

彎彎一把推開他:“汗,你不想抬頭做人我還想呢?警告你,要是你敢亂來,我就跟你絕交。”

開玩笑,還嫌街頭街尾的笑話不夠看嗎?

他長手一抓抓到她的衣服往懷裏一帶:“好啦,去吃飯了,我餓死了。”

“活該,誰叫你不吃早膳的,那昨天晚上呢,中午呢,吃了沒有。”

他搖搖頭:“都沒有,回去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唉,存心是讓她內疚的,這究竟是誰虐誰啊,她都搞不懂了,不吃飯的是鳳禦夜,抄書的是風禦夜,心莫名痛的卻是她,氣恨啊,連彎彎就是這樣賤骨子,就是容易心軟,遲早會死得很慘。嘿,當然,最好是好人有好報啦。

他帶著她上了雅閣,一桌熱騰騰的好菜早就擺好了,居然還有酒,清香撲鼻。

“好香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最好的酒樓,最好的菜,賺來賺去,銀子還是入了他的國庫裏。“幾乎可以說是滿漢大餐了。我喜歡的大魚大肉啊,我一輩子都吃不膩。”流口水啊。

他但笑不語,讓她坐上,倒上一杯酒:“彎彎,很香的桂花釀。”

彎彎推開:“那個,我不喝酒的,你自個喝吧。”肉可以,酒就免了。

不醉怎麼上當呢?怎麼騙她呢,鳳禦夜還是倒上一杯:“你試試看,很香的。”

她眯著眼睛聞了聞:“是真香啊,不過,喝酒可不好,我娘要擔心的。”

他收回,算計的眼光還在她的臉上轉動著,一會又笑了:“那你多吃點菜,可惜了,真的很香。”他一杯接一杯地淺喝著,那樣子,似乎很好喝一樣,她越吃菜越是覺得怪怪地,然後一拍腦袋:“鳳禦夜你找死,你生病了還敢喝酒。”怪不得,就說那裏不對勁來著了。

他放下杯子:“你不喝也不許人家喝,我生病了。”

汗,還生氣了,為他好啊,彎彎抓下他的酒杯:“不許喝了,你不舒服就去睡一會。”雅間的屏風還隔著一張床。

她聞聞那香氣,真的好香啊,似乎比那個洛喝的香多了,伸出舌,輕輕地舔了一下,甜甜的味道,不錯啊,還有些酸酸的,沒想到酒是這種味道,她一飲而盡。

鳳禦夜執著玉壺,上麵還刻著好看的梅花,印在白玉上,格外的好看,他殷勤地倒了一杯給她:“是不是,很不錯的。”

又一飲而盡:“是啊,還蠻好喝的,酒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啊,有點像是糖水一樣,又有點酸酸的,醇香醇香的。”

他笑得更是讓陽光失色了:“好喝就多喝點,多吃點東西,別餓著肚子了。”

嗯,話也怪怪的,不過,頭也怪怪的,鳳禦夜竟然變成了二個,她晃晃腦袋:“我是不是醉了。”

他笑得開心:“是啊,你醉了,彎彎。”當然會醉,宮裏特釀的十滴倒,她沒有吃解酒藥,一連就喝了一杯半,不醉才怪。

醉倒的彎彎真是美啊,臉上紅撲撲的,他抱過她,讓她依在懷裏,喂她吃什麼,她都不挑,還傻傻地衝他笑呢。

笨蛋彎彎,醒來可不要後悔。

“吃飽了沒有。”

“飽了,嗬嗬。”她還偷香,還抓著他的手指吻著。

“彎彎,你愛我不愛,我是夜,你的夜,你愛不愛。”

她笑:“愛,愛。”

他笑了,深深地吻住了她,衣服一件一件地丟在地上:“天黑了,我們上床睡覺去了。”

“嗯,好。”她暈陶陶地答著,一點防心也沒有。

真配合啊,那就等著抓奸在床了,看彎彎還能甩得開他嗎?即然她很聽話,他就讓她家的大人作主了,用力地在她的脖子種著草莓,這些可是罪證啊,不然她又會說,你拿出證據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