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琛將手機掛斷後盯著薑詩曼看了很久,她身上酒味很重,還穿著校服,甚至身上酒味很重,慕琛猶豫片刻然後親自抱起了薑詩曼往樓上她的房間走去,就好像擺弄洋娃娃一樣親自“伺候”了薑詩曼。
考慮到如果直接幫薑詩曼洗澡這個還沒有“斷奶”的小丫頭可能在明天會讓他相當不愉快,於是慕琛隻是很輕微的並且親自的幫薑詩曼換上了睡衣,然後將薑詩曼放在床上,開了空調為她蓋上被子,親吻了一下薑詩曼。
突然發現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因為就像蘇素所說的他隻是剛好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而這個女孩恰好有點小,沒有小到那麼難以接受,更何況將薑詩曼從十七歲養到十八歲在慕琛看來應該想到的……有趣。
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了的慕琛在徹徹底底接受他對一個小姑娘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後居然可以如此坦然。
慕琛平靜的看著薑詩曼,甚至連房間裏都沒有開燈,漆黑的夜晚裏慕琛就這麼安靜的盯著薑詩曼看了很久,炙熱的目光仿佛已經要將整個房間都燒了起來,然後他的指尖輕輕的掃過薑詩曼精致的小臉,從側臉開始撫摸然後指尖碰到薑詩曼粉嫩的嘴唇,他看了好久終於無聲的笑了笑。
她將薑家所有人都遣散給了他一個最好的犯罪機會,他差一點就真的肆無忌憚到讓她哭得更可憐一些,她讓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尤其是她懵懵懂懂的模樣,難道不是十七歲的女孩已經該懂的都已經懂了嗎?
慕琛微微彎下腰親吻了一下薑詩曼的額頭,他的身體成了導熱體怎麼都降溫不了,連房內的空調都沒辦法讓他身上的溫度降下來,他親吻薑詩曼的額頭都顯得旖旎而又纏綿,終於他重新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先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
慕琛盯著床上的小姑娘很久後,終於他挪動了腳步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很冷靜的到了客房,同時很冷靜的拿了客房裏麵的浴巾等等進了浴室。
浴室裏男人緊繃的肌肉都淌著一層層薄薄的汗,連閉上眼睛大腦海裏想著的都是幫薑詩曼換睡衣時的旖旎。
冰冷的水淋在了慕琛的身體上,男人低低的喘息和室內旖旎和纏綿的麝香味彌漫著,摘下眼鏡後的男人眸子也極其冷靜,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很清楚他下定決心後意味著什麼。
他雖然不算好人但對她已經足夠仁慈,至少不是很有耐心的慕琛願意為了她等一年,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薑詩曼。
慕琛將冷水關上,拿了浴巾猶豫了幾秒後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笑了起來,從深處流露出的妖冶和風情,連狹長的眸子都給人說不出的風情。
當然,也許他應該感謝薑壇把她送給了自己,同樣也應該感謝當初他對她的一念仁慈。
……
完全不知道一夜之間自己的未來已經被某個年長他十歲的男人預定的薑詩曼從床上起來時第一個反應是她怎麼睡著了?
卷毛人呢?
“卷毛!”薑詩曼抓著被子,頭有些疼,但還好,昨晚喝酒帶來的宿醉比上一次喝烈性雞尾酒帶來的宿醉要低很多。
薑詩曼開始還叫著卷毛的名字,但很快薑詩曼才意識到不對勁,為什麼房間裏的一切這麼熟悉,等等,這是哪裏?
她怎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