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薑詩曼,連嘴唇都是嬌滴滴粉嫩嫩的,慕琛從來沒有這種失去理智的感覺,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燒起來,他越親吻整個人就越燒得厲害,慕琛邊鬆著領帶邊將薑詩曼按在沙發上深吻,連她嘴裏的酒味都甜得醉人。
她明明才十七歲連女人都稱不上卻讓慕琛一次又一次的失去理智,連這樣的親吻都覺得是一種享受。
薑詩曼開始還仰著頭,一直感覺到口氣被什麼剝奪呼吸一時沒辦法緩過來才試圖去推身上的男人。
她身上壓著的是個男人,一個盯著她虎視眈眈的男人。
她甚至把薑家所有人都辭退了,她無意識的舉動卻更助長了某個覬覦她已久的男人的氣焰,連在薑家的大廳他都敢這樣親吻她,肆無忌憚,毫無廉恥的親吻著一個才十七歲的小丫頭。
其實還想要再深入,慕琛咬著她的唇,感受她因為他親吻時被奪走呼吸時的心跳聲,一下接著一下用力的跳動,慕琛貼著她,他是硬邦邦的,她是香香軟軟的,男人和女孩兒天然的不同。
慕琛喘著氣,這樣親吻著薑詩曼,這樣劇烈的欲望和渴望連慕琛都覺得不正常,但他就是這樣渴望,從身體深處的渴望和她這樣親近,他越克製這樣的渴望就越劇烈,甚至連她生氣哭泣的模樣都無數次在腦海裏浮現。
慕琛對女人沒有太多感覺,他對未來妻子唯一的要求就是乖巧聽話,還有不需要他花太多時間去哄,他允許傅瑤成為他女朋友純粹的因為傅瑤確實聽話,無論傅瑤的本性如何但在慕琛麵前她依舊聽話,這就夠了。
他不喜歡哄女人,也沒有太多時間,偶爾可能送花送禮物,什麼貴送什麼,再浪漫的事就不可能有了,但薑詩曼明明這麼愛哭卻讓他著了魔一樣,她哭泣的模樣,她茫然的模樣都在夜晚入眠時刻印在慕琛腦海裏。
越克製越壓抑就越一發不可收拾。
慕琛撫摸著薑詩曼柔軟的身體,她幹淨的模樣都讓慕琛越發沒有理智,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失去理智這意味著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
她讓他失去了理智。
慕琛咬著薑詩曼的嘴唇聽著薑詩曼吃痛的聲音才鬆開薑詩曼。
“薑詩曼,聽著。”慕琛將小姑娘擁入懷中在薑詩曼耳邊沙啞壓抑的說道:“我給過你拒絕的機會。”
“是你求著我回來的。”
“現在,你別想把我推開。”
“我給你一年時間。”
等將這些話都脫口而出時慕琛的理智也回來了,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連目光都深沉起來盯著薑詩曼看著薑詩曼又紅又腫的嘴唇。
他又做了什麼。
他到底在做了什麼。
一旦碰到薑詩曼他所有理智都仿佛被什麼吞噬,等他反應過來他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慕琛將所有的事情都戛然而止,慕琛放下薑詩曼。
他覺得燥熱,從心底上躥的煩躁,他將本來就鬆垮的領帶摘下了下來然後把之前就脫下的西裝再次蓋在薑詩曼的身上,重新罩住薑詩曼的小腦袋,她再次讓他感覺到了心煩意亂,但即便這樣都不能緩解心底的煩躁,還有揮之不去的愉悅,這兩種矛盾的感覺讓慕琛拿了煙站在窗戶邊開始抽。
她無論什麼原因的挽留都讓慕琛感覺到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