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有人來,抬頭看卻是琅邪,她有氣無力的趴在案上,笑著咕噥:“你怎麼還沒走,還嫌不夠麼?拿去。”握住琅邪的手,妖力洶湧澎湃的往他身體裏送去。
琅邪一把把她拖拽起來,帶著一絲心疼又有一絲恨意,不可置信道:“你當真在依照我說的方法想要救活他們?”短短幾天她的妖力竟散漫絮亂成這樣?她到底幹什麼了?
龍飛妖冶笑著點頭,一臉醉意,一向蒼白的雙頰泛著淡淡的粉紅。
“我好開心啊,他們一定會複活的。”
隻可惜還要等好幾百年他們才能再次化為人形,她看不到了……
琅邪搖頭:“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輕信於人,明知道我的目的是為了消耗你的力量讓你變弱了好殺你,如果這方法隻是騙你的呢?”
龍飛淒涼一笑:“你以為我還有什麼好失去的麼?你雖懷目的而來,我又怎麼看不出你是真的關心。你走,我剛剛用妖力在你體內設了屏護,以後你不會再孤獨了。走,去找你愛的人,好好守著。我能報答你的,就這些了。”
琅邪心如刀絞。他錯了他錯了,他就不應該來,不應該不聽勸告,更不應該看了她的回憶,讀懂了她,卻除了為她心疼,什麼也做不了。
緊緊握住她雙臂,簡直是在咆哮:“報答?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報答?都受過那麼多害了,你怎麼還敢?還敢拿真心對我?”
龍飛轉身,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裏。
“別傻了,沒有人心疼的傷心不值錢。忘了他們,忘了他們,我帶你走,不要再管這狗屁不通的世界,不要再做什麼妖王了,我帶你走……”
龍飛鼻子一酸,卻隻能拚命搖頭:“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是他們對不起你!”捧著她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龍飛怔怔的睜大著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四肢也完全麻痹,隻看見眼前那張臉上寫滿痛苦掙紮的神色。想要推開,卻全身麻無力,那人的吻如此凶狠如此用力,一向冰冷的身體溫度開始升高,酒精麻醉著她的大腦,眼前那人的臉突然幻化成了展昭。再次心如刀絞的感覺,她被動的回應著,嘴裏喃喃道了句:“貓哥哥……”
琅邪如被雷擊,渾身顫抖著將她壓入小榭中軟的榻上:“該死的!我不是的貓哥哥!聽見沒有!我不是!你給我看清楚!”硬生生掰過她滿是迷蒙茫然的臉。
龍飛緊繃已久的弦完全崩斷,為何?為何她要如此執著?為何她要緊抓.住他不放?若自己可以不用愛他,就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不會有這麼多人因她而死。為何事到如今了,他寧可犧牲天下也不肯和自己在一起,他就當真對自己如此厭惡?為何自己還是不肯死心?為何自己不能灑脫一點?自己明明是妖神了,有什麼事不能做,為什麼要為他守身?憑什麼受他逼.迫?
眼前模糊不清了,她已不知道那人究竟是琅邪還是展昭。她隻知道她好苦,好累,好孤獨。死去的心像被剮了個大洞,淅淅瀝瀝的淌著血,她需要填補。伸手緊緊抱住跟前的那一點點溫暖,像拚命抓.住救命的稻草。
衣裳從肩頭剝落,那人恨恨的在她脖子上吻著咬著,她呼吸急促起來,任憑陌生的手在身上撫摸著,一處處點燃**,她無力的弓起腰,輕呻細歎。
突然之間,周圍溫度冷到極點,殺氣排山倒海而來。龍飛醉夢中睜眼,看著遠處那人,心頭猶如帛裂。
時間刹那停止了,猛的翻身推開琅邪,不顧一切的朝他追了過去。
琅邪從後麵緊緊環住她,聲音幾乎哽咽:“不要去……”
龍飛滿麵驚慌失措,用力掙開他,仍隻是搖頭說對不起。
琅邪望著她的背影,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他已不知自己這樣,到底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她的妖神之力,苦笑一聲:“是我對不起你……”
奮力追上昭月的腳步,他連身伐幾乎都不穩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心裏念叨了一萬遍,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也沒必要同她說,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昭月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她衣衫淩.亂,一手僵硬在空中,一手指著她,想要說什麼卻是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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