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桑邊抱怨邊往門外走:“江玨有什麼好迎接的,哼,惹我不高興了,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你……”江淮憤怒轉過身,指著江元桑,一臉的不高興。
江元桑知道他要罵自己,撒腿就跑,沒一會就沒影了。
其他人看到江元桑都老老實實滾到門外去恭候那個什麼江玨了,他們還能什麼?自然是老老實實跟上江元桑的步伐,一同出門候著。
寒風肆虐,京都的冬日,冷得讓人瑟瑟發抖。
十分鍾的時間就已經讓人臉色發白,唇瓣紅紫,可遲遲不見人來,眼看著就要到十點鍾了,就在眾人快站不住的時候遠處緩緩開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初看有些眼熟。
“來了來了!”
“都站好!”江元桑當即了一句。
眾人齊刷刷站直了身子,一掃之前的萎靡,抖著腿,目光十分尊敬地望著車子靠近。
江元桑覺得這是自己平生中演技最好的一次了,把“恭敬”兩字展現得淋漓盡致!在車子靠近停穩的時候,江元桑還主動清了清嗓音,瞧著司機下車去打開車門,直接大吼一句:“恭迎少東家!”
彎腰!鞠躬!
眾人齊刷刷問好,鞠躬!
陣仗非常大!
開門的司機都被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來門外迎接的竟然都是江家一些有頭有臉的青年,他臉色很不好看,至於從車上走下來的江芸思,臉色更是好看不到哪裏去!
她頂著一地的冰寒,下了車。
一瞬間,冬日裏的寒冷入侵至她的身體,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至於站在她前邊那些鞠躬問好的人,全然沒發現下來的人是江芸思,直到聽到高跟鞋的聲音眾人才抬起頭,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江元桑也一臉震驚:“怎麼是你?”
“不是你們家老爺子叫我過來的嗎?”江芸思反問。
江元桑:“你來怎麼不提前一聲,搞得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你們這是什麼陣仗?酒店的迎賓嗎?江家的人什麼時候墮落到這種地步了?江元桑,你做這種事情你大哥知道嗎?”江芸思毫不客氣地譏諷。
江元桑臉色鐵青:“你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難道不是?百年豪門,堂堂江城的第一首富的親弟弟,竟然帶著家族的人在門口迎客,傳出去還不知道要笑話死多少人,江家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你們做這種事也好意思叫我回家?有病吧?”江芸思被眼前這一幕給氣到了,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給江玨這麼大的禮遇!
都是豪門出生,難道旁支出生的人,就要低人一等嗎?
江亦清已經是江家的家主了,這是所有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在江芸思看來,江元桑和這些江家的人就應該把江玨當成主要打擊目標,給他什麼臉啊!像江玨這種人,給他一點顏色他就能上!
為什麼要慣著他?
憑什麼要慣著他!
江芸思的話引起在場的人的不滿。
“芸思,話可不能這麼。”
“這是江勳老爺子的意思,我們作為江家的人,理應聽老爺子的話。”
兩個年輕的男人站出來。
江芸思冷笑:“老爺子迂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一輩子都在江玨他們一家人的施舍和打壓中活著,早已經沒了烈性,滿身都是奴性,你們難道要跟老爺子一樣嗎?”
“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種話!”男人很憤怒。
另一個女孩也:“老爺子算起來也是你的爺爺了,怎麼能對長輩這種話。”
“就算你們脫離了江家,也改變不了骨子裏的血緣關係,哪有人這樣和自己的長輩話的。”
“太過分了。”
眾人都覺得江芸思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江元桑雖然也看不爽江勳對江玨的態度,但至少江元桑知道他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江亦清,所以他更加看不慣江芸思這高高在上的姿態。
江元桑:“老爺子再不好也是為了江家著想,你他是奴隸,是不是也在暗諷我們也是江玨的奴隸?”
“難道不是?”江芸思反問。
江元桑當場氣炸了:“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我可是你姐姐!”江芸思警告。
江元桑:“你連老爺子都不尊重,還想當我姐姐?我看你隻想給你那個坐在京都一把手位置的江風做姐姐吧,他也囂張不了幾了!保不齊明就被人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