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都已經把話到這個份上了,其他人還能怎麼辦?眾人隻能麵麵相覷,心中就算有再多的不滿此時也不敢出聲了。
可是,這陣仗未免搞得也太大了吧,而且實在話,他們對江玨這麼好,也不見得江玨會領他們的情,反倒是有可能會因此看低了他們。
不對,準確地,江玨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容夫人,您這話的都沒錯,我們也知道我們這麼做不對,但是您就肯定我們對江玨畢恭畢敬的他就會買賬嗎?我聽江勳老爺子把江風都給叫過來了,如今的江風可是今非昔比,他可不再是以前被趕出家門的那個一無所有的江風了,而是京都位高權重的一把手,他的事情這麼多,自己都處理不完,我們江家的事情讓江風過來是不是有點題大做了?”
“是啊,老爺子讓誰過來接待江玨我們都沒有意見,畢竟這江玨是本家的人,我們確確實實需要尊重他,可是江風不一樣,江風如今可是京都一把手,這麼有牌麵的一個人怎麼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卑躬屈膝?他可是江家迄今為止,站得最高的人,在京都,就算是家主也要給他幾分薄麵,把這種事情牽扯到江風身上會不會不太好?”
“是啊,芸思還沒有來,明芸思對這件事肯定是有意見的。江家最近和江風有合作,還往京都投入了大部分的資金,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這對姐弟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就算不給江芸思麵子也要給江風麵子,總不能什麼都聽江玨的意思,讓咱們大家夥都被江玨牽著鼻子走,這萬一把江風惹毛了,對咱們可沒有什麼好處,我們還會因此失去整個京都的市場。”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話都是在為江家著想,他們其實也很想為了江家的前途著想。
容夫人:“既然他們姓江,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的,畢竟他們的母親還活著,江風既然已經和我們江家合作,那就證明我們都是一家人,再者就是江風在,也能起到震懾江玨的作用。”
容夫人沒有太多,但他們也不是盲目地討好江玨。
今日江玨要來隆和莊園,他們剛好可以趁著所有人都在,找江玨要一個法,順便也能把龍門的怒火全部轉移到江玨的身上。
龍清河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跟江玨有關係,肯定會報複他的。
這些話容夫人自然是不會跟別人,表麵上的工作她還是很會做的,所有需要準備的東西都一應安排好,不僅如此,容夫人還要求一些年輕的人到門外候著。
大冬的,頂著這麼冷的寒風,眾人心都是涼的。
江元桑是江亦清的親弟弟,必然是第一個被點名出去的,可憐的江元桑之前挨了一頓打現在還沒痊愈呢,就這麼被容夫人叫到門口站著,江元桑哪裏服氣?
“我可是江家的四少爺,這些事情難道不能讓別人做嗎?為什麼一定是我?”江元桑悶悶不樂。
容夫人:“正因為你是江家的四少爺,是最能表現家主誠意的人,你不出去站著難道讓家主來?這要讓外人看了才叫做不像話。”
“我大哥怎麼能做這種事!”江元桑第一個反對。
容夫人:“你也知道你大哥不能做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所以你還不趕緊把這些事情全部包攬在自己的身上?”
“旁支的人那麼多,青年才俊也多的是,要當看門口怎麼不讓他們去當?我也是個要臉的人,我絕對不能做這種事情,我不去!”
江元桑的下巴幾乎都要揚到上去了。
結果沒等江元桑高傲幾秒鍾就被從後麵走來的江淮直接一巴掌呼到腦門上,江元桑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轉過身看,滿臉的要殺人的怒氣在看到江淮的臉色時變了變,他怒聲:“你打我做什麼?”
“還不趕緊聽容夫人的話?還想給你大哥找事情?”江淮質問。
江元桑:“二叔,我也是要臉的人,怎麼能做這種事,這跟站街男有什麼區別?我可是大哥的親弟弟,我還受了傷,到現在都沒有好,你忘記了嗎?這麼冷的,我想吹暖氣。”
“吹什麼暖氣?這是什麼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情吹暖氣?我告訴你,做夢!趕緊按照容夫人安排地去做,不要拖大家後腿,你知不知道咱們江家最近遭到多少企業的圍攻?你大哥已經夠頭疼了,你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拖後腿?”江淮怒氣衝衝,就差點伸手去掐江元桑的耳朵了。
江元桑忿忿不平,但又對江淮的話無法反駁,沉默了許久,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我這就去,行了吧!”
“這才像話!”江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