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呆愣了半天,哈哈大笑,很快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道。
“……我也不在意……隻要你能叫譚公子不在意……哈哈!哈哈!”
“有花樣在家和你們玩,難道不比那些在外麵可以變著花樣玩,一回家就跟自己的男人道德要好嗎?”
青衣愣住。
這也是羅靜怡無法理解的事情,她在現代那些男的有的娶妻生子,可就因為和老婆中規中矩,沒有激情才出來打野食,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不把在外麵的花樣給自己的老婆呢,那不就有激情了嗎? 要說顧忌麵子、矜持什麼的,不是也在給外人看嗎,怎麼和外人就不顧忌了呢?真是虛偽啊!她雖然想不通,但可以自己不虛偽,什麼招數都留給自己的人,這也有了山洞一事。
可惜結果好像不怎麼如意。
羅靜怡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青衣也被拐帶到另類上去了。
兩人說了會話,青衣出來,正好看見一個身影往外走去,那是小魚。青衣撫著下巴笑了,他知道,很快譚博秋就會知道剛才他和羅靜怡的談話了,這樣最好,叫譚博秋明白他青衣雖然出身低賤,但在羅靜怡身邊可不是可有可無的。而在羅靜怡麵前他一切會以譚博秋為重。
還沒生活一起,青衣就開始了謀劃。
而另一邊,賀夫君和譚博秋這對父子也在談成親後的生活。
“她有侍郎了,還不止一個,你母親和我的心情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我們還想再等等。這都是天意。可既然這樣了,你也不要想太多,還是想想以後怎麼把日子過好,怎麼把自己照顧好。”賀夫君看著一直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兒子,神情有些擔憂,“我知道你喜歡羅靜怡,可我還是希望你遇事多想想自己。博秋,你的性子不討喜,家裏人沒什麼,可羅靜怡是你的妻子,你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是一輩子,你什麼都悶在心裏不說,委屈的還是自己。而那個青衣,風塵出身,最會察言觀色,花言巧語,你要是在不哄著羅靜怡,日子就難了。名分不可輕易更改,可其他的呢?一個人過夜可不是什麼好滋味,你就是耍脾氣也要等她給你生個孩子再耍。何況還有一個,還不知道什麼性子。”
譚博秋隻說了羅靜怡還有一個侍郎,並沒有告訴是誰。
譚博秋自始至終沒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什麼都不怕,什麼都認為自己可以掌控,就算當初聽到母親被發配也沒像現在這樣迷茫。
是的,就是迷茫。
成親,他曾經以為對自己那是很遙遠的,即使遇上羅靜怡、喜歡上羅靜怡也從沒想過,直到父母有了這意思才有時候想想,於是對成親隱隱有些期待,可山洞事件的發生完全打破了這種期待,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他並不了解羅靜怡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知道是意識到這點害怕了,還是羅靜怡當時的做法叫他憤怒失望透了,總之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叫他感覺失控了。再接著青衣和羅靜怡在一起、羅靜怡遲遲不提親,叫他不敢去想以後的日子。
想起羅靜怡說的那些愛他喜歡他的話,他覺得那是另一個人說的,甚至他懷疑是不是羅靜怡被掉包了。原來羅靜怡也很可惡,可是卻不失可愛,現在呢?
更叫他難堪的是,他的身體違背了他的意願,山洞事件幾乎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夢裏,醒來的時候身體竟然渴望羅靜怡,渴望那樣的事情,別看白天冰山一樣沉默,可是到底有多難受隻有自己知道,這叫他很恨,卻又很竊喜。夫妻情事不是不懂,可不像他知道的那樣,完全不像書裏寫的那樣,更糟糕的是,每次身體出現反應,心念念的全是羅靜怡!這時候的心情叫他很羞慚。
他覺得自己越陷越深,也因為越陷越深叫他越來越冷,越來越想發作,來掩飾無法啟齒的心理。至於自己究竟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結果他也不知道。
什麼事他都能分析透徹,隻有羅靜怡帶給他的事情想一團亂麻,他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