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頭狼是母的,唔,唔……”
蘇朝歌心裏琢磨著,這種時候這家夥就不能無師自通些風情嗎,算了,指望她還不如靠自己多挖掘些樂趣,挖著挖著,蘇朝歌不停在心裏評價著:胸這麼小,一看就是平時不好好吃飯!小肚子平得都要凹進去了似的,就不能多吃點嗎!腰細得他都怕一會兒用起力來不小心給她折斷,將來有了身孕,這細腰怎麼扛得住大肚子?
“好癢蘇朝歌。”證明她所言非虛似的,茱萸扭了扭身體,想避開小腹上那濕潤微涼又不老實的舌頭。
蘇朝歌抓抓頭發,進行至此,難道新婦不是該滿臉酡紅嬌.喘連連說“相公,不要”欲擒故縱似的來點情.趣嗎?想想又勸自己,罷了,這種事情要天分的,他家新婦一向直腸肚,不可能一日之間改變,肯讓他上戰場之前親近已是“格外懂情.趣”了。
午飯時候到了,一個丫環急匆匆走近正房,剛一開口“楓兒姐姐,老爺”就被門口守著的兩個丫環捂住嘴巴拽到一邊,小聲嘀咕幾句,先前那丫環便微紅了臉跑了。
晌午太陽正好,蟬叫的人心煩意亂,兩個守門的丫環坐在遊廊上,就著窄窄的扶欄坐下狼吞虎咽各自吃了些點心,看看仍舊緊閉的正房門,兩人相視一眼又很快轉開假裝瞧天上的飛鳥,卻被太陽晃了眼。
“楓兒,你先守著,我去讓他們抬水來,再囑咐廚娘晚飯再晚半個時辰做。”其中一個丫環說完走開了。
留下的楓兒這會看著天上披染著夕陽餘光的鳥兒飛過自言自語著:“老爺和夫人真是不體貼可憐的下人……唉,站了這麼一天,腿都要斷了。”
茱萸早醒了,不敢動而已,怕吵醒酣睡的蘇朝歌,更怕此時和他麵對麵,做了那樣的事總覺得好生尷尬啊。
咕嚕嚕。
咕嚕。
這麼突兀的聲音,蘇朝歌怎麼還不醒?平時不是很警覺的嗎?睡這麼沉,到戰場上不是更危險,思及此,茱萸便輕輕推蘇朝歌幾下打算喊醒他:“蘇朝歌,蘇朝歌。”
蘇朝歌“嗯”一聲,眼睛也不睜開,隻把下巴在茱萸頭頂蹭了蹭,又把抱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些問她:“怎麼了?”
“我餓了,還內急。”
“什麼時辰了?”蘇朝歌仍舊不肯睜眼,也不肯鬆手。
“再不起大概晚飯也趕不上了,隻能等明早再吃。”茱萸很惆悵,她一會兒要用什麼表情走出這房子,丫環們背後會笑話她的——都怪蘇朝歌!
咕嚕嚕。
蘇朝歌終於肯醒來了,看看天色,此人長長伸了個懶腰,茱萸趁機裹走被子爬起來找自己衣服,不防蘇朝歌的魔爪偷襲,在她臀上輕輕捏了一把說道:“那是要好好吃個晚飯,今天可圓房之夜。”
茱萸快速穿好衣服,小心翼翼湊到門邊,她覺得丫鬟們應該都知道這房裏發生了什麼事,基於非禮勿聽的禮節,丫環們此時都該遠遠躲開了,在門內聽聽動靜也確實如此,茱萸就放心大膽開了門,剛剛邁出一隻腳,就被迎上來的楓兒給嚇了一跳。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楓兒低著頭也遮不住嘴角的笑意。
茱萸輕咳兩聲給自己漲漲底氣說道:“去讓她們準備晚飯,我餓了。”
楓兒點頭:“白樺早已去囑咐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做好,奴婢這就去讓傳飯。”
晚飯,茱萸和蘇朝歌在搖曳的燭光中對坐——風卷殘雲,隻是茱萸,蘇朝歌並不,他老先生仍舊吃得慢條斯理,滿目柔情笑看茱萸,時不時給茱萸夾菜到碟子裏,後來茱萸不滿意了,默默的把菜又夾回給蘇朝歌,爆炒腰花什麼的,她又不需要。
蘇朝歌便笑得詭異跟茱萸說:“我為你補。”
茱萸聽到了竊笑聲,她狠狠剜一眼蘇朝歌,吃個飯,廢話那麼多,沒看丫環都在看笑話嗎?蘇朝歌這家夥著實欠修理,而且吃過飯,漱過口,茱萸正想著太餓吃了兩碗,現在肚子脹得慌怎麼消消食呢,就聽蘇朝歌說:“小茱,我們回房安歇吧。”
啪的一聲,某個實在忍不住笑的丫環手一軟,掉了手裏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