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秦安安?”
他手指用力,幾乎要將她的下頜捏碎,聲音也舔了狠意:“那個女人比你的老公還重要?薑雲初,我真他媽懷疑你們兩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奸情!”
“你放屁!”
純潔的友誼被他惡意猜測,她的心頭也來了火氣。
她憤怒的瞪著他的眼睛,冷笑說道:“容華庭,你真不是男人,連女人的醋你也吃!”
不是男人?
他眸色一黯,猛地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一拉一扯,她被拽進了他的懷裏。
薑雲初根本還來不及發出驚呼,他滾燙的大手已經從她的衣服裏麵伸了進去:“我現在就可以證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薑雲初羞惱的掙紮:“你放開我……,容華庭你這個混蛋……”
他不僅沒有放開,反而還邪肆的玩弄起來。
她又羞又氣,一張小臉紅得不能再紅。
混蛋!
四周這麼多雙眼睛呢,虧他也能起得了反應。
觀影室裏麵的女郎,包括綺語在內,全都識相的背過了身。
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氣惱得很。
“容華庭,你父親母親才走沒幾天,你就這樣……”
“閉嘴!別用我爹娘來壓我!”
他怒聲嗬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粗暴的動作,讓她身體一陣陣發涼。
特殊的成長環境,讓她對異性的觸碰厭惡得很,抗拒得很。
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眼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侵,犯的領地越來越廣,她眼神一寒,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容華庭正貪戀著她細膩如玉的觸感,猛然之間覺得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
女人,敢咬他!
他目光一凜,大手猛地鉗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了嘴巴:“咬人?你是狗嗎?”
她鬆了口,眼神卻充滿敵意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容華庭看了看手腕上清晰的齒印,冷笑說道:“想裝烈女?”
她被扼著臉頰,含糊說道:“容華庭,你,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嗬嗬!我很快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他一個用力,將她壓倒在身後的黑絲絨沙發上。
同時,他撲了上去。
身下的女人膚色白皙宛如凝脂,一雙驚悸躲避的眼神,輕易勾起了他最原始的衝動。
他喉結上下滾動,冷寒的墨眸危險的眯了眯:“薑雲初,拿出你的本事,侍候我高興了,我或許可以不怪罪你今天晚上在皇庭夜總會的浪,蕩行為!”
“我哪有浪,蕩?”
她委屈道:“我剛才都給你說清楚了,我是去幫秦安安報複她繼母……”
“這種鬼話,你就別用來侮辱我的智商了!”
他粗礫的指肚緩緩摩挲著她嬌嫩的唇瓣,眼神愈發危險起來:“你應該明白,取悅我,遠比你編造一大堆假話來糊弄我要容易得多……”
“這不是假話……”
她還想要解釋,他的手指卻趁勢滑進了她的口中。
而她……,居然下意識的用舌頭輕輕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