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把這種負麵悲觀的情緒傳遞給大家,可是也不敢拍著胸口說大家都沒事兒。
萬全之法,還是勸大家趕緊去仁愛醫院找醫生做一個詳盡的谘詢和萬全的檢測。
而男賓那邊也是暗流湧動,惶恐不安。
莫思真是個男女通吃,善於撩撥的小妖精。
除了朱先生,現場還有不少男人與莫思有過曖妹的糾纏。
摸過人家屁股的,親過人家小嘴兒的,現在都慌了!
那些與容慕北親切握手,一起喝茶吃飯的,也都心裏不踏實。
所有人都知道艾滋病的傳播途徑隻有三種,母嬰,血液,性行為。
可是他們還是忍不住的猜測,總覺得自己說不定就是最倒黴的那一個,摸屁股親小嘴兒就已經染病了!
所有人都恨不得馬上回去用消毒水把身上裏裏外外刷洗個幹幹淨淨。
於是,眾位先生攜帶家眷紛紛告辭離場。
舞會草草收場,連舞會後期的彩蛋都沒人感興趣了。
原本計劃兩天兩夜的酒宴,也就此結束。
厲哲文有些不高興,覺得大家都不給他麵子。
試想一下,今天這場酒宴如果是容瑾西邀請舉辦的,這些人會這麼著急忙慌的提前退場嗎?
一個個勢利眼,不就是看他現如今的實力還影響不到他們的利益嗎?
哼!
你們都給我等著!
我厲哲文一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
到時候跪,舔我,我都不見得會給你們機會。
和厲哲文比起來,夏桑榆就要淡定得多。
這場毫無必要的宴會本來就是她以厲夏的名義攛掇舉辦的,目的是為了弄清楚瑾西推開她的真正原因。
現在目的達到了,這場宴會在她眼裏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送走客人,她回到了起居室。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情趣吻痕製造器,在脖子上,胸上,大腿上吸附出一個個青紫斑斑的吻痕。
有些地方,還刻意做出了齒痕。
然後她擺了一個極其魅惑的姿勢,自拍下來發給了容瑾西。
容瑾西正在房間裏麵陪尤加利說話。
尤加利有些擔憂的說:“瑾西,那個莫思,真的攜帶了那種可怕的病毒嗎?”
“她已經死了,就別再議論她的是非了!”
容瑾西臉色沉鬱,淡淡作答。
雖然早就對莫思失望透頂,可是親眼看到她自殘慘死,他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傷感。
叮咚,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夏桑榆發開的圖片。
他遲疑了一秒,修長的手指輕輕點開。
圖片中,她斜躺在床上,穿著粉色的敞領睡衣,媚眼含春,粉嫩的舌頭輕輕抵著性感的紅唇。
說不出的魅惑撩人。
而更加吸引人視線的,是她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齒印。
容瑾西俊眉緊皺,將圖片放大,那些吻痕便更加清晰可辨。
連大腿內側靠近根部的地方,都有清晰的齒痕。
該死的厲哲文,這是要將她生吃下去嘛?
一想到他們兩人在一起瘋狂做曖的畫麵,他就妒火中燒,心房炸裂一般的劇痛。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同時,也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將夏桑榆推給厲哲文,這事兒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他們之間有意無意的親密,都是插在他心口的利刃,痛不可抑,卻不得不承受。
尤加利見他拿著手機發愣,便探頭過來問道:“誰啊?”
他連忙將手機熄屏:“垃圾信息!”
尤加利隨口‘哦’了一聲,也沒有在意。
容瑾西正要將手機放進兜裏,叮咚一聲,夏桑榆的騷擾信息又來了。
他心裏憋著火,本來不打算看的,手指卻情不自禁的點開了。
這一次她發過來的是文字信息。
隻有三個字:自!己!擼!
他俊臉一黑,轉身就往外麵走去。
尤加利在身後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他的聲音隱約有些怒意:“我出去透透氣!”
不等尤加利再說什麼,大步就出了房門。
夏桑榆給容瑾西發去了騷擾信息,放下手機,打算沐浴後就舒舒服服睡個覺。
剛剛到浴室裏麵弄得滿身泡泡,房門響了。
她從浴室探出頭:“誰啊?”
回答她的,是不耐煩的咚咚咚敲門聲。
她皺眉:“哲文,是你嗎?”
敲門聲停止片刻,更加狂躁的響起。
咚——!咚咚——!
她連忙擰開清水快速衝洗:“等一下等一下,馬上就來!”
簡單衝洗了一下,她穿上浴袍就去開門:“哲文,都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