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小三兒啊……”
“一個小三憑什麼和老爺雕刻在一起?”
“就是啊!就算要做雕塑,也應該是老爺和夫人在一起嘛!”
所有人都表示不能接受一個小三兒取代正室的位置站在老爺的身邊。
夏桑榆卻執意要為父親和母親的愛情做一個見證。
爭執不下的情況下,她隻得以掌權人的身份強勢道:“這事兒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再怎麼不接受不喜歡我也要把他們兩個雕刻在一起!你們看不慣的話,以後就別去海心島就是了!”
剛才那位嬸娘道:“也香啊,你這樣做不妥當,那畢竟是小三兒……”
“什麼小三兒不小三兒?”夏桑榆冷冷嗆道:“老爺一直到臨死之前都還握著她的照片,就說明老爺心裏一直都愛著宮如玉!我想老爺如果還活著的話,也一定是希望和宮如玉在一起而不是吉川千奈在一起!”
那位嬸娘還想要說什麼,她強勢道:“都別說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們說什麼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一意孤行,力排眾議。
她就是要在湖心島為父親母親修建一座可以遠望遼闊海域的雙人雕像。
事情宣布完了,眾人也都開始陸陸續續散去。
福田管家走到洪七柱和山本太雄等人的身邊,恭敬道:“洪先生,山本先生,鳩山先生,趙先生,李先生,約克先生,萊昂先生……,也香姑娘請你們去密室麵談!”
洪七柱忙道:“好好!還請管家先生前麵引路吧!”
也香姑娘忙了一天,終於有時間和他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接下來的生意規劃了!
大家都很高興,跟著福田管家進入了主堡二層一間裝潢得十分有格調的密室。
“各位請在這裏稍等,我家姑娘很快就會來見各位了!”
福田管家禮貌的退了出去。
時間過了一分鍾,又一分鍾。
一個十分鍾過去了,又一個十分鍾過去了。
也香姑娘一直都沒有出現。
大家心裏都升起了些不好的預感。
山本太雄站起身,不安的說道:“這個麻田也香,該不會是玩兒咱們吧?”
洪七柱強作鎮定,安慰道:“也香姑娘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我看她一定是被她的那些族伯嬸娘給纏住了……”
“可她也不該把咱們晾在這裏啊!咱們可是和她父親合作多年的老夥伴呢!”
“說不定她是故意要端端架子,讓咱們高看她幾分?”
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猜測著也香姑娘遲遲不來的用意,誰也沒有注意到頭頂上的白熾大燈發出的光越來越強烈,密室內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片刻後,山本太雄重重一拳打在麵前的桌子上。
“可惡!怎麼也不給我們送點茶水進來?我都快渴死了!”
“我也好渴……”
“真他媽熱!這屋子裏麵沒空調嗎?”
“熱死老子了!不行!老子得出去透透氣!”
有人忍不住,走過去想要將房門拉開。
剛才看福田管家輕輕鬆鬆就能拉開關上的房門,此時卻像是被牢牢焊住了一般,不管他們如何用力也拉不開半分!
就算他們再笨,此時也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山本太雄狠戾的目光直直盯向洪七柱:“老洪,你他媽跟那臭女人是一夥的?你他娘的想搞死我們!”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
洪七柱一臉被冤枉了的苦逼表情。
為了自證清白,他摸出手機給夏桑榆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夏桑榆悠閑清冷的聲音傳來:“洪叔,你們在裏麵還好嗎?”
洪七柱著急道:“也香呐,你這是在搞哪樣啊?房門為什麼打不開?溫度為什麼越來越高?你怎麼還他媽的不來?”
洪七柱又熱又急,開始爆粗口了。
夏桑榆清淡的聲音卻隱隱有些運籌帷幄的笑意:“洪叔你別著急嘛!想要我過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洪七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說!什麼問題?”
她的聲音冷了下去:“一周之前,你們把容瑾西沉在島上哪個海口了?”
“容瑾西?”洪七柱驚愕道:“你和容瑾西是一夥的?”
“少廢話!快點告訴我你把他沉在哪個海口了?”
這幾天,她暗地裏派人一直在海心島附近的幾十個海口打撈尋找容瑾西的屍骨,卻始終是一無所獲。
她不甘心,哪怕是骨架她也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