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用來玩的!而且那也不是黃金的!”
桑榆對這位杜欣兒並無好感,回答之後側身就要離開。
杜欣兒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帶著討好的笑容道:“桑榆小姐,別這樣嘛,咱們都是女人,伺候的又都是容家的男人,以後說不定還會成為妯娌呢……,你就把金手銬借給我和淮南先生玩兩天唄,別這麼小氣嘛……”
“你想得太多了!”
明明隻是一時床伴,居然還想成為容淮南名正言順的妻子!
夏桑榆覺得這位杜欣兒小姐肯定是還沒睡醒!
她看向杜欣兒抓在她胳膊上的手:“杜小姐,請放手,我不喜歡和人拉拉扯扯!”
因為距離很近,便無可避免的看見杜欣兒頸脖上,鎖骨上,還有胸,脯上那些深深淺淺的青紫齒痕。
容淮南是禽,獸嗎?
居然把人家杜欣兒咬成這樣?
杜欣兒見她的動作停緩下來,連忙說道:“桑榆小姐,你改變主意了?願意把金手銬借給我了?”
桑榆心念一轉,含笑說道:“借給你也可以,不過後果我可不負責哦!”
“放心吧放心吧,不會讓你負責的!”
那麼小的金手銬,一看就是情,趣玩具,隻會增情添趣,不會鬧出麻煩的!
而且杜欣兒昨天晚上和容淮南在一起的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一些施,虐傾向。
這副金手銬,一定會讓他更加興奮的。
桑榆回臥室將金手銬拿給杜欣兒:“祝你好運!”
“哇,好漂亮的金手銬喔!桑榆小姐你人真的很好耶,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杜欣兒還想要奉承幾句,夏桑榆已經大步走開,下樓吃早飯去了。
金絲血燕是芬姐一大早就起來燉好的。
味道雖然有些偏淡,但是勝在口感柔滑細膩,倒也不難吃。
杜欣兒走過來往她碗裏看了一眼,嘖嘖歎道:“唉,我吃雞蛋羹你吃金絲血燕,都是容家的女人,待遇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滿臉怨氣,一看就是一個極物質,極虛榮又極其膚淺的女人。
夏桑榆瞬時就看透了她的斤兩,連眼皮也懶得撩一下,隻淡淡問一旁站著的芬姐:“容先生有說今天什麼時候回來嗎?”
“容先生出門之前讓我轉告你,他今天要去醫院換藥,然後還要去曠世集團處理一些事情,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家!”
芬姐神色恭敬,繼續說道:“容先生還說,你身體虛弱,讓我們好好侍候著你,不能讓你著涼,也不能讓你受累,更不能讓你動氣!”
芬姐說到這裏,眼光有意無意看了杜欣兒一眼,聲音拔高了些:“容先生還說,在這個家裏麵,誰要是敢惹你不高興,就將那人趕出容家去!”
杜欣兒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撇嘴,低聲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嘛?我又沒惹她不高興!”
她口裏雖然這樣說,可到底還是有些心虛。
“算了算了,我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哼,我看我的歐男神去,他今天就要從紐約飛回來了……”
杜欣兒去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開始上網搜索歐亞綸回國的消息。
夏桑榆聽到歐亞綸三個字,心神一亂,手中的銀勺子哐當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秀氣的小臉上,神色陰鬱莫測。
芬姐連忙上前:“夫人你怎麼了?”
“啊?沒事兒……”夏桑榆正了正心神,盡量平靜的聲音道:“溫馳呢?怎麼沒看見他人?”
“溫馳先生可能在院子裏麵散步吧,我剛才還看見他來著……”
“好!我知道了!”
桑榆站起身,想了想又對芬姐道:“我到東跨院去一趟,如果你看見溫馳,轉告他一聲,就說我在東跨院等他,如果他想和他的瑾西哥哥在一起,務必要來東跨院一趟!”
“是!”芬姐雖然不懂主人之間的事情,不過她還是恭敬的答應了下來:“夫人放心,我一定會親自轉告溫馳先生!”
“嗯!”
桑榆走出主樓,穿過花草馥鬱的院子,又繞過一道長長的回廊,一路往東跨院行去。
自容老爺子去世之後,東跨院就冷清了許多。
才隻是夏末之際,入目卻滿是蕭瑟荒涼的深秋意味。
傭人老陳正準備套上防蜂服,夏桑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叔。”
“夫人?夫人你怎麼來了?”
老陳連忙迎上去,有些感慨的說道:“昨天聽說夫人回來了,我這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呢!”
桑榆笑笑,看向他手中樣式奇怪的衣服:“陳叔你這是準備幹什麼?這是防蜂服嗎?”
“後院棗樹上有一隻馬蜂窩,徐管家害怕裏麵的馬蜂飛到主樓那邊蜇到你們,所以讓我穿著防蜂服把蜂窩給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