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府的文逸清沒了離府的張揚,從馬車上帶著大堆的禮品,文逸清挨個拜訪了祖父祖母,二叔二嬸的院子,將禮物分出去半,剩下的全部送入了文東氏的房裏。
“你……這個……敗家,做,做什麼給他們……送去,他們就是白……白……白……”文東氏調養了這麼久,話依舊不夠利索,雖然對於自己親近的女兒沒有動手,但是語氣也不見的好,尤其是聽這些東西是文月清那個庶女孝敬的,而且文逸清還分出半給了府裏其他的人,文東氏的脾氣立刻就衝了上來。
“娘!”文逸清怒喝了一聲,打斷了文東氏的嘮叨,原本站在文逸清身後的樂蘋兒立刻向後退了一步,轉頭示意其他的人都推出去,乳嬤嬤原本是想仗著自己的老資曆賴下來的,但是當文逸清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望過來之時,乳嬤嬤退卻了。
所有的人都被清了場,原本怒氣衝衝瞪著文逸清的文東氏也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她喘著氣看著文逸清,等待著文逸清給她解釋。
“娘,如果你現在能站起來,能自個兒走到老太太的花廳裏,別的不,女兒定然會將所有的事務交給娘來處理,可是娘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躺在床上,女兒還能怎麼樣?女兒隻能自己來,娘,你不會是忘記了,還有一年多,女兒就要及笄了吧?”文逸清已經醞釀了情緒很久,之前在文東氏這裏受的窩囊氣,此時她全部都要找回來。
“娘,這個府裏剩下的女兒,隻有我和四妹妹了,四妹妹有她的爹,她的娘,她背後的聞家為她操持,可是我有什麼?我有一個百事不管的爹,和一個臥病在床的娘,娘,我不了,及笄之後我也想嫁一個好人家,二嬸子是個看上去好話卻很有原則的人,沒有什麼利益的話,她肯幫女兒嗎?祖母平日裏是喜歡女兒,但到底現在她眼中看中的是二房,女兒能怎麼樣?”
“女兒不借那個賤人的勢,能怎麼樣?”
文逸清最後一句重重的敲在了文東氏的心頭,她隻覺得渾身上下難受的緊,她的女兒,她一向張揚跋扈想要什麼有什麼的女兒?何時這樣膽戰心驚過了?
文東氏隻覺得渾身上下一陣氣力洶湧,平日裏還需要乳嬤嬤幫把手的她,今竟然自己翻身坐了起來。
“娘?”文逸清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情緒發泄居然會如此刺激到文東氏,她的臉上不由的露出兩分喜色,人也上前了一步。
“你剛才過,那賤種送來的補品裏,有海參?”文東氏深深吸了一口氣,緩慢的讓自己完一整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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