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文東氏一聲厲喝,止住了文麗清的不依不饒,她的眼底有些發紅,似乎是恨到了極點:“金簪,還問我及笄禮的事情,看來逸清你的沒錯,米夫人看中的確實是文月清,居然就這樣明晃晃的找我要體麵,她真當我是擺設嗎?!米府,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竟然敢算計到我們文府頭上來了!”
文東氏雖然嘴裏的咬牙切齒,但是心裏卻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悲哀,這個府裏的頂梁柱是她的二叔文研明,不是她的夫君文司明,即便是與其他的府裏有了糾紛,她也得求到二房身上,這讓她覺得羞愧也讓她覺得憤怒。
“那個賤人!”文麗清這會子已經聽明白了母親和妹妹的解釋,她隻覺得惡心,隻覺得憤怒,如果文月清此時在她的麵前,她一定會伸出手,撓花那張下賤的臉孔,不,怎麼能她動手,她得讓其他人動手才是,那個下賤胚子不配她動手!
“娘,到米夫人看中二姐的事情,我也覺得有些蹊蹺,我們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姐姐也是到了相看的年紀,才讓二嬸帶出去的,文月清根本沒有機會在外麵露麵,怎麼就會被米夫人看中的?”文逸清其實有幾分想法,但是她不想自己出來,雖然習慣在母親的房裏出謀劃策,不過她還是喜歡低調做事。
“是啊,她是怎麼有機會出去的……”文東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像這種夫人間相看媳婦兒女婿,若是沒有人從中穿針引線,根本就成不了事兒,文麗清的事情能這麼順利的進行,也是因為有弟妹在中,文月清那個死丫頭,憑什麼?難道真的是撞到狗屎運了,一見心儀?
不可能!
想到那差地別的鐲子和金簪,文東氏知道這件事情裏一定有貓膩。
“我們出去過,端午劃龍舟的時候,我們出去過,而且那個時候,還跟米……夫人她們一間酒樓!”文麗清這會子已經不需要文逸清的提醒了,她瘋狂的在記憶裏找尋文月清可能與米府有牽連的情況,結果就真的被她想到了。
“啪!”文東氏被自己的女兒提醒,下意識的就狠狠的一拍椅子的扶手:“她竟然敢私會外男!”
“不,她不可能見的到米少爺,她定然是到米夫人眼前去獻媚了!”文麗清拒絕去想這件事的主導是米府嫡少爺,如果承認了,那就意味著米府的嫡少爺親自告訴米夫人,他看中的人是文月清而不是她文麗清,這樣的情況,讓文麗清想想都覺得可怕。
“但是,二姐姐並沒有出過包廂。”文逸清是三個人裏最冷靜的那一個,她聲的將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出來,她想要讓母姐的注意力集中在文月清的大丫鬟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