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2 / 3)

她怎麼都沒想到,和文哲領證的女人會是慕容芳華。

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慕容芳華?

不,不,不!

郭真榕立馬否認掉這個想法。

他們要領證,顯然並不是臨時決定的,至少是在昨天之前的決定。

但是昨天,文哲並沒有和她說起他知道那天並不是她,也並沒有懷疑她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他的。

所以,慕容芳華是並沒有跟他說起過是嗎?

所以,她還是有機會的。

慕容芳華應該並不是自願跟他領證的,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文哲的手裏,被文哲給威脅的。

而慕容芳華臉上那一條長長的醜陋的傷,也讓郭真榕震驚的不已。

她甚至是雀躍的,興奮的,想要大聲笑出聲的。

慕容芳華,竟是成了一個這般醜的女人。

那一張臉,簡直不堪入目,任憑誰看了都會感到害怕的。

文哲剛才本能的動作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嫌棄慕容芳華,對她臉上的傷感到恐懼。

郭真榕笑了,笑的十分陰險又惡毒,就那麼陰森森的看著文哲與慕容芳華。

“現在還在進去領證嗎?”慕容芳華涼涼的看著一臉驚恐中的文哲,麵無表情的問。

文哲呆住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盡管昨天,他很肯定的決定,必須與慕容芳華領證,必須拿到慕容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哪怕慕容芳華的傷在臉上,他也不在意。

但是這一刻,看著這般醜陋的傷痕,文哲怯步了。

“所以,是不去領證了?”慕容芳華看著他,冷冷的說。

文哲回神,直直的盯著她的傷口。

慕容芳華冷笑,抬手在自己的傷口上用力一按。

血,立馬湧出。

“不要以為這是我為了不想跟你領證而故意畫上去的。慕容前程打的什麼主意,你很清楚。他不可能騙你說我受傷的。他之所以沒跟你說我的傷勢,隻是不想你打退堂鼓而已。”

慕容芳華麵無表情的看著文哲,那重重的一下按下去,她卻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更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就好似這一下並不是按在她的臉上那般。

臉上掛著殷紅的血,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你……”文哲看著她又醜又恐怖的臉,明明腦子裏想著很多的,但是嘴裏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完全無法表達他此刻想要說的話。

“怎麼?怕我反悔不把股份給你嗎?”慕容芳華麵無表情的說道,然後勾唇一笑,涼涼的說,“也是,既然我們不是夫妻了,那我如果把股份轉給你的話,豈不是惹人懷疑?”

“慕容芳華,你在耍我是嗎?啊!”文哲終於回過神來了,淩視著她,“別忘了,你還有把柄捏在我手裏!你別想耍賴。今天不登記並不表示以後都不,等你臉上的傷好了,我們再來。我一點都不介意你的臉上多一條醜陋的疤痕!反正我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那就等著吧,等好了再說吧。”慕容芳華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你也說了,我有把柄捏在你手裏,我不可能逃得掉的。就這樣,我還要去醫院,今天到此結束。”

說完,重新坐回自己的駕駛座裏,啟動車子,駛離。

“媽的!”文哲一聲低咒,重重的踢了腳自己的車子,卻是撞疼了自己的腳,疼的呲牙咧嘴的。

郭真榕趕緊離開,開著自己的車跟在慕容芳華後麵。

慕容芳華感覺到後麵有車子在跟著她,看著後視鏡裏那輛緊跟在她後麵的車子,眉頭擰起,眼眸裏淩射出一抹陰辣與狠絕。

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指尖泛白,手背上一根一根的青筋凸起。

一個一個,就不想讓她安生,不想她過著好日子,非得都來跟她作對。

你們就那麼想死,那麼想死嗎!

好,我成全你們!

陰森森的盯著後視鏡,繼續穩穩的開著車子,隻是將車開向了荒無人煙的地方。

郭真榕跟著她,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是一處基本看不到人影和車輛的地方,前麵是一片爛尾樓,給人一種森森涼的感覺。

郭真榕想到的第一個可能就是慕容芳華發現她的跟蹤了。

正想著,前麵慕容芳華的車猛的一個急速打轉,就跟電視裏的特效鏡頭那般,幾乎是漂移著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彎,然後直直的橫在她的車子麵前。

郭真榕來不及反應踩刹車,她的車子就那麼“砰”的一下撞了上去。

她整個人往前傾去,重重的撞在方向盤上。

好在隻是胸口撞在方向盤上而已,並不是肚子。

若不然,她肚子裏的孩子……

“咣!”

再次還沒反應過來,車窗玻璃被人從外麵敲碎。

那碎片飛濺在她身上,臉上,郭真榕本能的伸手擋住自己的臉,但還是有隱隱的痛意傳來。

她知道她的臉上有劃痕。

“怎麼,跟蹤我?”慕容芳華伸手進來,一把揪起郭真榕的頭發,憤恨的聲音響起,“你的技術還差了點!”

“啊!”郭真榕驚叫,趕緊求饒,“慕容姑娘,是我,是我!我是文哲的妻子,我沒有惡意的。”

慕容芳華速度太快,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有的隻是憤怒。

聽到郭真榕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是文哲的妻子,準確來說是前妻。

鬆開那揪著郭真榕頭發的手,淩視著她,“說,跟蹤我幹什麼!否則,你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裏了!”

她臉上的口罩沒有重新戴上去,如此近距離的盯著郭真榕,讓她不禁的打了個顫栗。

不僅僅是她臉上的那條醜陋又恐怖的傷,還有她的眼神,就像是死神一般,給人一種索命的恐懼感。

“我說,我說!”郭真榕一臉驚恐的連連點頭,“我是跟蹤文哲到的民政局門口的,我想要跟他複婚,可是他說他今天登記結婚。我……我以為是佟舒嫻那個老騷貨。我……沒想到會是慕容姑娘你。我跟蹤你沒有惡意,隻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文哲威脅你,讓你跟他領證的?因為……因為……上次在環球壹號……”

“閉嘴!”慕容芳華厲聲喝斷她的話。

她討厭聽到“環球壹號”這四個字,這會讓她想到她的第一次,就這麼被文哲給強走了。

簡直是對她的一種汙辱。

郭真榕不敢出聲,趕緊閉嘴了。

慕容芳華陰森森的如鬼魅一般的盯著她,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但更像是在算計。

而後,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陰笑,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很惡毒的想法。

那笑容,讓郭真榕忍不禁的又是打了個顫栗。

“你剛才說,你想跟文哲複婚?”慕容芳華冷冷的問。

郭真榕點頭,重重的點頭,隻是她的眼眸裏卻是充滿了懼怕。

她摸不透慕容芳華的想法,不知道她此刻又會做什麼。

就如她說的,今天別想離開這裏。

如果慕容芳華真要做什麼的話,這裏確實是一個殺人滅口還拋屍的好地方。

“很好!”慕容芳華點了點頭,臉上的陰笑更深了,“我成全你,幫你跟他複婚。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郭真榕猛的吞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慕容芳華就那麼詭異古怪的盯著她,不緊不慢的說,“幫我送一個女人到文哲的床上!”

“什……什麼?”郭真榕一臉不敢確定的看著她,覺得一定是她聽錯了。

送一個女人到文哲的床上?

慕容芳華她到底想幹什麼?

“送一個女人到文哲的床上!”慕容芳華一臉陰颼颼的說,“你沒有聽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送到他的床上,還是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