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晚的茶水原本是呈到慕桁麵前的。
“不是我,也是慕桁,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你就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葉夢瑤惡狠狠地話說得刁鑽狠厲,直戳人心。
我瞪著無事生非的葉夢瑤,作為女人,我再不聰慧也知道她這是故意針對我,而原因大概就是為了除掉我這個連情敵都不算是的人。
我瞪著她,足足好一會兒,突然,我彎著嘴笑了。
“你,你笑什麼笑?”葉夢瑤被我突如其來的笑,笑得心底一慌,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叫疼。
陸雪娥心疼的滿臉都是惆悵。
我看著母慈女不孝的場景,嘴唇淡漠的蠕動:“笑你可笑,笑你一次中毒就毒壞了腦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要是想告我,現在就去,大不了我奉陪到底。看到時候是你丟了臉,還是我丟了份。”
我說的無所畏懼有,大氣的開口不像是平時的言行。
容迦看著我的眼神都變得看另一個人一樣。
我也沒解釋什麼,轉過身就要走,身後倏地響起葉夢瑤和陸雪娥母女罵罵咧咧的叫聲。
最後,在我即將離開病房的時候,居然有個枕頭朝我後腦勺扔了過來。
容迦眼疾手快的要為我擋住襲擊過來的枕頭,我開門的那一刻,正好趕來的慕桁抱住了我,一把接住朝我襲來的枕頭。
我沒反應過來抱著我的人是誰,就聽到慕桁冷厲的嗬責聲從頭頂響起。
“葉夢瑤,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你以為還是小時候,做什麼事情都要人來圍著你轉不成。”
慕桁的聲音森寒深寒的,聽到人的耳朵裏都帶上了冰冷的寒意。
我被他抱在懷裏,最後體會到那股瑟骨的寒噤。
我意外的想,慕桁不是在主持慕褀英的葬禮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醫院裏?
葉夢瑤一看到慕桁就露出了嬌嬌弱弱的模樣,半點也沒有剛才的氣勢淩人。
“慕桁,人家哪有胡鬧嗎。這女人本來就是不對嗎,做了壞事還不讓人說,好在是我中了毒,要是你的話,慕家的家業可怎麼辦?我們又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小老百姓,一人抱恙可是牽連很多事情的。”
葉夢瑤字裏行間無一不透露著委屈,哽咽的跟真是我欺負了她一樣。
我慍怒的從慕桁的懷裏掙紮出來,聽她裝弱就頭疼。
我轉過身,張口就想反擊葉夢瑤字裏行間的鄙夷。
什麼叫小老百姓,我要是說出我的身份,你這個宵小家族的千金,連我這個公主的一個小拇指的都比上我。
慕桁似乎感受到我渾身洋溢的盛怒,強行拽著我的手臂拖到他身後,甚至為了讓我安靜點,還讓容迦緊緊的盯著我。
我不滿的瞪著慕桁的背影,不明白她這麼維護葉夢瑤是幾個意思。
直到慕桁再次張口說話,我才明白他這次來醫院就是為了幫我處理葉夢瑤中毒事件的。
“葉-夢-瑤!”慕桁眼神陰騖地衝著葉夢瑤從牙縫裏擠出她的名字。
不僅葉夢瑤被嚇得噤了聲,我和容迦也跟著屏住呼吸。
我沒明白慕桁這突如其來的沉聲是為了什麼?
“葉夢瑤,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沒有找到證據之前,無權給任何人定下嫌疑罪,你得胡言亂語嚴重的可造成他人的心理陰影,甚至是心理疾病到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