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甚至是跳樓自殺?
我聽到慕桁後麵說的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自己。
我再怎麼不濟,應該不至於去自殺吧?
慕桁這麼維護我的畫麵可是鮮少能見到的。
我盯著慕桁闊健的背影,紅著臉晃了晃腦袋,這個時候可不是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慕桁!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們可是,可是有婚約的,你怎麼能為了個外人來質疑我?中毒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麼可能會胡說八道。”
葉夢瑤狀似難過的睜著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手術過後的小臉還泛著白色,為她的話增添了幾分真實感。
可惜,我們都不是傻得,她話裏的真假成分一目了然。
隻是她說的婚約是什麼意思?
我心裏一個咯噔,忍不住重新瞄向站在我麵前的慕桁。
他是和葉夢瑤有婚約的嗎?我心裏有些難過的側過臉,那也就是說我和他是不可能有任何超越朋友的關係麼?
有一雙手搭上我的肩膀,似是在安慰我,我抬頭就迎入容迦略帶安撫的眼神。
而他那眼神裏似乎還殘留著一種令我看不通透的情愫,可惜我一心掛著慕桁和葉夢瑤的婚約,倒是沒有看清楚他眼底是什麼樣的情愫。
隨即,我聽到慕桁捎帶不耐煩的回應:“哪來的什麼婚約,那都是小時候跟你玩過家家的孩子話,現在我們都是成年人。”
慕桁話裏反駁的意思很是明確,他不願意跟葉夢瑤在婚約上牽扯到任何關係。
我心底的疼痛忽地被一抹藥塗抹,似乎不再那麼疼痛。
我重新認真的打量起慕桁寬闊的背影,就聽到他對病床上的葉夢瑤說:“行了,我這趟來不是跟你扯這些過家家的話,不是一直懷疑朵雅嗎?容迦,人帶來了嗎?”
我聽到慕桁的話裏還提到了容迦,不由自主的掃向身後的容迦。
容迦挑眉露出副勢在必得的笑容:“當然,我辦事就跟斬妖除魔一樣高效率。”
容迦說著,忽然對著室內的所有鼓掌。
我不明就裏的盯著正拍掌拍的歡實的容迦,突然聽到門口傳來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的踢踏聲。
那聲音由遠至近,越來越清晰,在即將到門口的時候,那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病床上的葉夢瑤也在同一時刻從床上跌了下來。
“啊——”
葉夢瑤的尖叫聲不高,但卻是刺耳的,我和慕桁他們正被門口突然停止的聲音感到奇怪,身後就想起葉夢瑤的聲音。
我一回頭,就看見葉夢瑤半個身子倒在地上,手臂上的針孔都歪七扭八,甚至還流出了鮮血,紅色的液體流了手背,紅的刺目。
陸雪娥驚慌失措的要去抱葉夢瑤的身體,卻被自己女兒掙紮而出,葉夢瑤滿眼希冀的盯著慕桁的俊臉:“慕桁,阿桁,扶,扶我。”
我皺著眉頭,不明白這種時候葉夢瑤為什麼還要那麼執著,看到陸雪娥落寞又傷然的眼神,我忽然覺得葉夢瑤必然不是個好女兒,哪有女兒會抗拒親媽的。
聽到葉夢瑤叫慕桁的名字,甚至還喊上了親昵的稱呼,我不悅的看向慕桁,看他會有什麼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