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風。
這才一同往蕭昀和柳月如的帳篷裏走去。
果然,蕭昀和柳月如的帳篷周圍圍滿了人,燈火通明,楚璃見狀,腳步加快了幾分,走上前去。抓了一個侍衛問道。
“你家皇後娘娘呢?”
那侍衛見是楚璃,伸手指了指裏麵:‘皇後娘娘受了重傷,太醫還在醫治中。”這麼就都沒有醫治好,想必那柳月如定然是傷的不輕。
不做他話,楚璃從南宮烈的披風裏探出身子來,夜晚的涼風一下子吹到了楚璃的脖子裏,讓楚璃冷的一個瑟縮。
剛想快步走進房間,卻猛然覺得周身一暖,低頭一看,是南宮烈將那披風披在了自己身上。
轉頭給了南宮烈一個大大的笑容,楚璃便進了帳篷裏麵。
之間柳月如滿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而蕭昀則是臉色陰沉的站在一邊,看到楚璃進來,蕭昀神色一喜。
繼而又轉為濃濃的擔憂:“方才我去了一趟,聽戰王說,你身子受了驚嚇,怎麼這麼晚了還跑過來。”
楚璃抬眼瞥了一眼床上昏迷著的柳月如:“我若是不過來,你的皇後便沒了。”說著,手利索的將自己的披風摘了下來。
隨手遞給一邊的一個太醫,自己親自上前去。
柳月如是趴在床上的,她的背部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和翠碧的一樣,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飛屑、
楚璃眼神一暗,上去探了探柳月如的脈搏,卻見柳月如脈搏雖然薄弱,但卻內勁卻很足,便知道定然是蕭昀給她輸送了內力,護住了心脈。
“給我找個鑷子來。”楚璃冷聲對著一邊的禦醫說道。
那禦醫也是蕭昀的心腹,早在楚璃救治蕭昀的時候就已經見識到楚璃的手段,當下也不遲疑,立馬退到一邊,做起了楚璃的助手。
楚璃費心的將柳月如背後的那些碎屑一點一點的全部都捏了出來,等到終於清理幹淨傷口的時候。
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了,楚璃錘了錘有些酸痛的腰,蕭昀見狀,立馬上前去扶住楚璃。
“璃兒,剩下的交給禦醫好了,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楚璃身子確實是有些承受不住,也不在推辭,當下便拿了披風轉身出去,卻見到南宮烈仍舊是在外麵等著自己。
看南宮烈那被夜風吹得有些淩亂的揉法,楚璃心裏頓時明了,南宮烈定然是在這裏等了自己一夜。
心裏一暖,快步走上前,將披風披到了南宮烈身上,南宮烈到也沒有推辭,接過披風來披上,順帶著將楚璃狠狠地抱在了懷裏。
“以後不許這樣熬夜了。”南宮烈的聲音低沉,有著絲絲的不滿。
楚璃知曉南宮烈不過是擔心自己,也沒有那個力氣去說什麼,乖巧的點了點頭,低頭看楚璃臉上有些疲憊的神色。
南宮烈抿了抿唇,將身上的披風往楚璃身上一套,緊接著一把將楚璃攔腰抱了起來,楚璃正好也累了,也不想掙紮。
就這麼安靜的躺在南宮烈的臂彎裏,等到回到自己的帳篷的時候,楚璃已經睡著了。南宮烈看著楚璃睡著了,也沒有吵醒她。
輕輕的把楚璃放在床上,盡管動作已經盡量放輕了,但是還是驚醒了楚璃,楚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
於是睡意朦朧的嘟囔了幾句:“烈,你去給月如……我的金瘡藥……不能,留疤。”縱然是短短的幾句話。
南宮烈也還算是聽懂了,安置好楚璃之後,轉身去找了楚璃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好在他前一陣閑著的時候研究過楚璃身邊帶著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小盒子。
要不然,這金瘡藥,他一時還真的找不到。
拿了金瘡藥,南宮烈出去吩咐小七送給蕭昀,同時又吩咐小七告訴蕭昀,楚璃還在休息,不如等到下午在啟程。
小七點頭,拿著金瘡藥往蕭昀的帳篷去了,不一會便回來了,說蕭昀原本也是打算,下午啟程,讓南宮烈和楚璃好好休息。
南宮烈點頭,讓小七退下之後,便托了外衣,隻穿了個中衣躺在了楚璃身邊,察覺到身邊有一個溫暖的身體附上來。
楚璃挪動了一下身子,伸手狠狠地抱住了這個溫暖源,滿意的哼哼了幾句,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蕭昀單手跨在楚璃的腰上,輕輕的吻了楚璃的額頭一下,收緊了手,也沉沉的閉上眼睛睡過去。
這一覺,兩人都是睡到了半下午才起身。
“王爺,王妃。”小七進來,看到兩人都醒了,便去打了盆水來,讓兩人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