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輝月宮,冷月爬到床上,輕輕摸了摸肚子笑了,這東西還真是有點熱。
睡了一個下午之後用過晚膳,快關宮門了,冷月讓桃子傳一位太醫入宮,說是身體不舒服。
桃子雖有疑惑為何有年九齡她還要傳別的太醫,但是也不敢問,派人去太醫院傳太醫了。
等太醫來了,冷月遣退所有人,殿內隻剩她和太醫兩人。
“不知娘娘鳳體哪裏不適,可否讓微臣為娘娘診治?”
太醫跪地問道。
“沒有哪裏不適,太醫高姓大名?”
錦帳裏傳來冷月的聲音。
“回娘娘,微臣劉權。”
太醫答道。
“劉太醫在太醫院多少年了?”
冷月慵懶的聲音。
“回娘娘,微臣蒙祖蔭,二十歲起已在太醫院供職,如今已三十二年了。”
劉權小心答道。
“三十幾年可真是不容易,給多少娘娘瞧過病了?”
冷月問道。
“這……微臣記不清楚了,娘娘。”
劉權說道,腦門上開始冒冷汗,這麼多年的經驗,若有娘娘這樣東拉西扯的一定就不是正經看病了。
“那麼,在你的診治之下有多少皇嗣出生,又有多少沒出生?”
冷月問道。
“回娘娘,皇嗣關係重大,從來都不是一個太醫單獨看脈,所以……”
所以就算有冤死沒出生的也不能都算他一個人頭上。
“這麼說,你一個人說了的事不一定可信嘍?”
冷月問道,帶著笑意。
“是,娘娘,後宮娘娘們若有孕按例是要四位太醫看過之後才能確定。”
劉權說道。
“這樣啊,明白了。”
錦帳裏有了動靜,冷月下了床來到太醫麵前,“劉太醫請起吧!”
劉權起身,目不敢斜視。
“娘娘既然沒有不適,微臣告退了。”
劉權馬上說道。
“劉太醫,打入冬那天起我就時時犯惡心,還常吃不下飯,到了上個月才好些,這幾日又不知怎麼了,劉太醫覺得是什麼症狀?”
冷月隨意坐了,手無意中放到肚子上,然後驚覺了什麼似的,將手放在桌上,袖子正好遮住肚子。
“娘娘可否讓微臣看脈?”
劉權說道。
“看脈?阿九已看過了,也開了方子,說是心火。”
冷月說道,然後忽然掩住嘴角,忙喝了口茶水。
“這……”
微臣也隻能看過脈之後才能確定。”
劉權說道,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冷月的肚子。
“算了,不必看了,你下去吧!”
冷月忽然變了聲音,臉上也冷若冰霜。
“娘娘……”
劉權有點愣。
“本娘娘說不用看了,你下去吧!”
冷月說道,劉權跪安,冷月又補充了句:“今日之事本宮不想第三個人知道,包括皇上。”
“是,娘娘!”
劉權答應著,匆忙走了。
他前腳出去桃子後腳就進來了,看冷月一臉冰霜也沒敢問什麼,隻是伺候她歇息了……某一天晚上,冷月梳洗完要休息的時候,桃子拿了個小小的紙包呈給她。
“什麼仙丹妙藥?”
冷月問道。
“娘娘身體不適,奴婢特意尋了藥方私自抓了藥來給娘娘,希望娘娘鳳體早日康複。”
桃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