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拆開,她和江默就會有什麼似的。
任夏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把封信口撕開。
“任夏,我要和小麗子一起走了,臨死之前,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我看的出來阿默是喜歡你的,可是他不懂愛,在愛情裏,他就是個幼稚的孩子,希望你既往不咎,一如既往的選擇愛他。
相信我,愛上他,和他在一起,一定會是你最幸福的事。
還有,請你保護好阿默,他身邊潛伏的危險,一直在。”
任夏捏著信紙的手緊攥起來。
所以,教堂的爆炸,小紅哥是想讓他們劫後餘生,意識到彼此的重要,在一起。
任夏嘴角的苦笑無限漫延著。
肚子裏的孩子沒了的那刻,她那顆對江默深愛的心,碎了。
碎成了無數片,怎麼也合不起來。
不過,小紅哥的最後一句,江默身邊的危險一直在?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江默開的跑車駛了出來。
任夏立馬回神,朝江默的跑車衝了過去。
就差那麼一點。
任夏沒有追上,連忙攔了輛的士的跟上。
江默開車來到了一家高級餐廳。
高級餐廳的門口站著一個身材極好,長的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見江默來了,媚笑著去迎接,還撒嬌道,“江總,你終於想起人家了啊,人家以為,你把人家給忘記了,電話不接,短信又不回……”
江默餘光掃了眼身後,沒有避開女人的觸碰。
剛剛下車的任夏,咬了咬後槽牙。
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她眼神看向任夏,輕挑了挑眉頭,“江總,我就那麼不如她嗎?”
“你哪點都不如她。”江默的聲音沉了幾分,冰冷的眸光瞬間淩厲。
女人心慌了,連忙鬆開挽著江默手臂的手,退開一步的道,“江總,今天你可是來赴我約的。”
江默抬腳朝餐廳走進,女人掃了眼任夏,也往餐廳走。
任夏沒有聽清他們說了什麼,但也快速的走進餐廳,一個計劃在她腦海迅速生成。
任夏徑直拉開凳子坐下。
江默陰冷著臉,喝著服務員倒的茶水,並未說什麼。
女人看了眼江默,目光再落在任夏身上的道,“任小姐,我們是第二次見麵了。”
任夏胸口堵的慌,她當然記得,第一次見麵是在江城。
她和江默的新房裏。
江默還說,她連個小姐都不如。
“都第二次見麵了,也沒見你穩坐好那個位置啊。”任夏帶刺的道。
女人的臉色隻僵了瞬間,再一臉笑意道,“謝謝任小姐提醒,我一直在努力呢。”
“有些努力,注定是沒結果的。”任夏揚了揚頭,心髒的地方跟隨著抽痛了一下。
她努力了三年,可結果,她還是走不進他的內心。
“我允許你坐這裏了嗎?”江默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生生道。
“除非你答應我的交易。”任夏站起身的對視著江默。
她無路可走了,隻能往這條路上闖。
就算是撇開任音,她也不能跟夏百川在一起。
不愛就是不愛,硬在一起就是一種傷害。
以前的她不懂,可現在,她終於懂了,愛是相處不來的。
愛是第一眼,那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