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三個數,一……”
“李總還會缺舔鞋的嗎?”冰冷無度的聲音在緊張氣氛的包廂中陡然響起。
李總那陰狠的臉上這會溫笑著,“開個玩笑嘛,一個小姐而已,我也覺的髒。”
“過來。”江默並沒有給李總好臉色,他冰寒的掃射任夏。
任夏連忙走到江默麵前,不敢靠他太近,又不能靠太遠的坐下。
他終究還是救下了受辱的她,終究……
“倒酒。”江默冷生生的又道。
任夏伸出顫抖的手,趕緊去倒酒。
喝了一口酒的江默卻咻的把酒杯往地上一砸,出了包廂。
“江總這是生氣了?”
“看來是滔天怒氣。”
“得得,我們自己玩吧。”
江默一走,任夏也不敢逗留的出了包廂。
休息室裏,李麗翹著二郎腿的坐在倚子上,嫻熟的抽著煙,老練的吞雲吐霧。
她看到任夏這麼快回來,像是預料到了,表情很平靜。
“你沒死之後,林音在江城布了局,我們現在要破她的局,關鍵人物就是江默。”李麗道。
任夏明白的點頭,努力的克製著還顫抖著的手,“他認定了我是林音。”
李麗按了下桌上的手機,再推到任夏麵前。
裏麵的畫麵讓任夏瞪大了雙眼。
那是水下按摩的畫麵,但還後期加了根本沒有發生的。
這個視頻看完,隻覺的她的遭遇慘的不忍直視。
“這就是他來的原因?”任夏咬著唇的問著。
李麗不否認的點頭,“這說明,他不是認定了你是林音,而是不得不認定你是林音,那麼,隻要有一個證據擺在他麵前,他就會相信。”
“你說了,林音已經布下了局,又怎麼找證據?”任夏挫敗道。
“相處,我會製造一起意外,讓你重傷昏迷,那樣,你自然就回到了江默身邊,隻要你待在他身邊,他自然就會知道,你是林音還是任夏,不是嗎?”李麗挑了下眉頭。
任夏的心髒陡然停了一拍,“可以問問,你和她,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三年前,她害死我父母,算不算是深仇大恨?”李麗的眼裏全是仇恨的光芒。
任夏了解了,她伸出手,輕輕的順了下李麗的後背,輕聲的安慰著,“她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她是心理醫生,她能看的出來,李麗周身湧出的那股滔天恨意。
被客人侮辱,任夏逃跑,不小心撞車了。
重傷昏迷……
這是小紅哥告訴江默的。
他正開著會。
來不及思考,他衝出辦公室,趕往醫院。
急救室的燈還在一閃一閃著。
小紅哥本守在急救室門口,他看到江默來了,起身走到江默麵前,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開口,“抱歉,我衝出去時,來不及了,她昏迷之前,說,如果她死了,要落葉歸根,帶她回夏城的任家安葬。”
江默冰冷的瞳孔快速收縮著。
臨死之前的遺言是回家。
回夏城的任家,如果她不是任夏……
“江先生,她是林音嗎?怎麼和林音的行為大相徑庭?”小紅哥輕聲又問。
江默身子瞬間僵硬,挺拔高大的他一瞬間力氣被抽掉,跌坐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