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是江默和林音。
林音震驚道,“阿默,他,他們……我還以為是別人胡說的,沒想到……”
江默鐵青著臉的盯著任夏,“沒想到你昨天離開了老宅,就跑去找江億,枉我還放了江億……”
“江總,不是這樣的。”江億試圖解釋。
江默雙目赤紅地等著江億,“不是這樣?江億,你不過是個孤兒,是我把你帶回江家,給你姓氏,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我,我是被人打暈拖到這裏的。”江億繼續解釋,再猛的看向林音。
“是她,肯定是她叫人打暈的我,來陷害我和任小姐的。”
“證據呢?”江默嗤笑的問。
林音眼圈紅紅的,她拉了下江默的手,哀聲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冤枉我?我不過是想解開這一切的誤,讓事情回到正軌,是我錯了嗎?”
江默一把摟著搖搖欲墜的林音,心疼的不行,“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可,可是……”林音撲在江默的懷裏,哭的梨花帶雨。
“來人,把他趕出江城。”江默目光看向江億時,生冷的宣布道。
再看向任夏時,“把她關進老宅,不得離開。”
江億試圖還想解釋,“江總……”
“這是我對你的,最後的仁慈。”江默沒有看江億的道。
“阿默,江億的醫術超群,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再說,我相信江億是正人君子,會發生這種事,一定不是他的錯,所以,不要趕走江億,不如這樣吧,罰他去郊區的礦場做苦力吧!”林音看似通情達理,為江默著想的建議著。
江默眯了下淩厲的眸子,竟然也順了林音的意,“好,把江億帶去煤礦場,做一年的苦力。”
江億明白了什麼,他死死的盯著林音。
而林音,挑了下眉,眼角是得逞的笑意。
一切阻止她的人,都隻有一個下場。
任夏被帶回了江家老宅。
一向慈愛她的江老太太,一見她回來,就回了房間。
可現在,破解這局的人,就隻有江老太太。
任夏很清楚,江億去煤礦廠做苦力,是會沒命的。
上大學那會,隻要欺負林音的,林音嫉妒的,或跟林音有摩擦的,最後他們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當初她以為是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直到三年前,她才知道真相……
江億是唯一幫過他的人,她不想因為自己,害了他。
任夏更知道,她和江億被設計睡了的事肯定傳到了江老太太的耳朵裏,所以才會,她一回來,江老太太就回了房間。
任夏跪在江老太太的房門口。
從白天跪到晚上。
跪的任夏眼前陣陣發黑,身子搖搖晃晃的。
江老太太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她歎息的看著任夏,“小默是我唯一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