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浸泡了什麼藥水的香樟木。”江億道。
任夏連忙拿下吊墜,丟到了一旁,“他們想讓我流產?又讓我懷孕又讓我流產是什麼意思?”
“應該跟詛咒有關。”江億沉著臉道。
“什麼意思?”任夏問。
“詛咒是人為的,有人策劃了一出詛咒戲。”江億道。
“他想要的不是金山,不是大家都死,那會是什麼?”任夏喃喃的問。
江億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要小心點。”
“我知道。”任夏瞥了眼香樟木的吊墜再道,“你幫我去弄一個一模一樣的,明天拿過來給我。”
江億點頭,拿起床上的香樟樹吊墜離開。
因為躺在床上,還用被子蓋住,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沒戴的。
任音是被江默哄著回來的。
他們來到任夏的房間。
任夏疲憊的睜了眼睜,再睜不開似的道,“你們自便,我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了。”
“你這是借著跪了一個禮拜的事,在假裝的吧。”任音哼了哼道。
“要不,讓江醫生來幫我看看?他可是你信任的醫生。“任夏道。
任音咬牙切齒了,“算了算了,阿默,我不追究了,她畢竟是孕婦嘛。”
“好,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去逛街吧。”江默柔聲的提議。
“逛街沒意思了,不如把那個葉珊叫過來,她不是說任夏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嘛。”
“好。”江默回答完,拿出手機的撥通電話。
還有一個葉珊。
沒失憶的時候就針對她。
現在任音火上澆油的說些什麼,她殺她的心都有了吧。
可是,任夏真的覺的好累,眼皮一睜一合的,就睡著了。
任夏又是被冷水潑醒的,這次潑她的是葉珊。
她的房間裏,就葉珊和她。
任音竟然把葉珊放進她的房間,還真是狠。
“任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葉珊猩紅著臉的大吼道。
任夏撐著身子的坐起,拍了拍床邊道,“坐吧,說說,你恨我什麼?”
“我恨……”葉珊愣在了那裏,再瞪著任夏,“總之,我恨你,恨不得立馬殺了你。”
“是嗎,我搶了你的愛人嗎?”任夏問。
葉珊愣了一下的搖頭。
“那害死了你父母兄弟?”任夏又問。
葉珊咬牙的搖頭,“沒有。”
“那你恨我什麼?”任夏很無辜道。
葉珊猩紅的雙眼這會恢複了正常,她喃喃的問自己,“對啊,我恨你什麼?”
“坐下吧。”任夏輕聲又道。
葉珊坐到了床邊上。
任夏解開手腕上的手表,再晃在了葉珊的麵前道,“我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以前你不喜歡我,是因為我們都愛著江默,可現在,江默是任音的了,那麼,我們連情敵都不是,葉珊,有些事情你該想起來了……”
任夏把手表重新戴起。
葉珊茫然的瞪著任夏,“我怎麼在你房間?”
“嗯,你怎麼闖入我房間的,你該闖入的是江默的房間。”任夏道。
葉珊哼了哼,“都怪你把江默讓給了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