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江億茫然的問任夏。
“你在江城發生了什麼?”任夏問。
“喝的東西裏有什麼?”江億震驚道。
“誰給你們準備的喝的?”任夏問。
江億瞪大了雙眼,“江總的爺爺們。”
“江默父母的意外離世,其實是他爺爺們造成的,還有我爸媽,以及的一切?”任夏喃喃道。
“可是,沒有證據。”江億低著頭。
“我知道,證據會找到的,好了,任音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說什麼你們都相信?”
江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下車吧。”任夏道。
江億把車門拉開。
連續一個禮拜。
終於不用去墓園跪了,可任夏覺的自己好沒精神,走路都是飄的。
“任夏。”任音一進大廳,就朝任夏吼著。
任夏揉了揉犯困的眼睛,“怎麼了?”
“江億是怎麼回事?”任音直盯著任夏。
任夏很無辜的聳了聳肩,“什麼怎麼回事?你什麼意思啊。”
“我明明說什麼他們就聽信什麼,可為什麼……”
“不靈了是嗎?”任夏淡定道。
“你做了什麼?”任音咬牙切齒。
“失效了唄,真是笨死了。”任夏像是看白癡一樣的掃視著任音。
任音搖頭,“什麼失效,怎麼可能會失效,除非……”任音眯著眼的盯著任夏,“除非,是你喚起了他們的記憶,你怎麼有這能耐,能有這能耐的,隻會是我……”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能耐啊?是誰說了什麼嗎?”任夏一臉傻氣的問。
“我才是命定的天女,我才是。”任音說完,瘋似的跑出了大廳。
什麼命定的天女?
怎麼事情越來越玄乎了?
任音離開不久,江默回來了。
他陰沉著臉的睥睨著任夏。
任夏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她不想動了,沒力氣了,索性就在這躺著。
江默一把拎起了她,“你又惹任音了?”
任夏吃力的睜了睜眼,“我好困。”
江默拿起桌上的水杯,一杯子的水全倒在了任夏的臉上,再陰冷的問著,“現在還困嗎?”
任夏冷的打了個激靈,眼眶一紅,哽咽著,“我沒有惹任音,你問嚴謹啊。”
站在一旁的嚴謹恭敬的回答,“是的,任音小姐嚷嚷自己才是什麼命定的天才,就離開了。”
“肯定是你做了什麼,肯定是。”江默目光凶狠的堅持道。
“我肚子疼。”任夏突然痛苦的皺著眉頭。
江默那冰冷又凶狠的目光終於緩和下來,眯著眼道,“我請醫生來。”
“任音那麼相信那個江億,就請他來吧。”任夏微閉上眼,虛弱道。
“哼,看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樣。”江默哼了哼的離開。
任夏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房間,再換上睡衣的躺到床上。
江億來了,他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任夏搖頭,“就是四肢無力,提不起精神。”
江億目光突然盯著任夏脖子上戴的吊墜道,“在江城的時候,我見過這個吊墜,在江家。”
任夏點頭,“是他大爺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