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逼他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江默保證道。
任音直點頭,“好,阿默,我都聽你的。”
任音和夏百川還沒離開。
夏百川一直聯係江默要見任音。
他們都聽信任音的話,包括迷戀?
任音到底做了什麼?
任夏眯著眼的探研著任音,任音猛然發現任夏的眼神,她直盯著任夏。
任夏趕緊回過頭,筆挺的跪在那裏。
“對了,這是大爺爺給的東西,說讓你在墓碑前給任夏戴上的。”任音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吊墜。
江默冷哼的往任夏的麵前一丟,“戴起來。”
任夏盯著麵前的吊墜,是木質的,顏色通紅的,就像是染了血一樣。
還散發出一種味道,帶著一絲血腥味的異常味道。
“還是戴起來?”江默見任夏沒有撿起,聲音咻的更冷了。
任夏伸手拿起,再乖乖的戴在脖子上,她暫時忤逆不了江默。
“還有,大爺爺說要讓任夏連續一個禮拜來你爸媽的墓碑前跪拜。”任音輕音道。
“一個禮拜跪拜我爸媽那是她的福氣。”江默冷哼著。
“可是,任夏現在是懷孕初期,這樣連續一個禮拜的跪拜會不會出事啊?”任音臉上的擔憂假的讓人真覺的惡心。
江默的眼神掃了眼嚴謹,“叫上醫生護士一起。”
“醫生就讓江億來吧,我認識他,醫術了得,一定不會讓任夏有事的。”任音道。
江默點頭,“好。”
任音叫上江億來,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
任夏冷笑著,她一定會讓她的計劃打水漂的。
她到頭來,隻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第二天,真的江億也來了,還有一個長的挺漂亮的護士。
而江億看她的眼神,帶著一股殺氣。
任夏跪的搖搖晃晃的,請求著嚴謹道,“我能去車上休息一下嗎?”
嚴謹皺了下眉頭,思慮了一會的才同意,“好的。”
“就讓江醫生幫我看看吧,我總覺的下腹有些不舒服。”任夏又道。
保姆車上。
任夏坐在那,手腕上的手表解開了,再攥在手中。
而江億坐在任夏的對麵,他眸子裏滿是戾氣的掃視著任夏。
“是不是任音跟你說,江思是我害成植物人的?”任夏直接道。
江億愣了一下,再滿眼恨意道,“你這是要承認了?”
任夏從口袋裏拿出一些照顧,以及一些錄音,再遞到江億麵前的道,“你一直把江思當妹妹,你一直在幫江思治療身體裏的癌症,但是,癌症擴散了,你隻能截肢了她的手臂。至於江思會成為植物人,是我的過錯,如果那天我把江思帶離診所,她就不會被壓在房子下麵,一直昏迷不醒,我對不起江思……”
江億拿過照片的看著,最後按開錄音。
聽完之後,他茫然的看著任夏。
任夏拿出一直攥在手中的手表,晃動著道,“你現在心情很複雜對嗎?那你好好回憶一下,自己對江思到底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