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也想跟過去,玻璃門被保鏢關上。
她隻能站在裏邊望著陽台上發生的一切。
“霍祁傲,把綿綿放了!你是個男人,用這種手段你也不嫌髒!”歐廷一身倨傲地站在那裏,卷起袖子不滿地瞪向坐在那裏的男人。
“髒?”
霍祁傲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冷笑一聲,雙眸輕蔑地睨向他,姿態高高在上,“會比一個染上毒癮的一線明星更髒麼?”
聞言,喬綿綿睜大眼睛匪夷所思地睨向歐廷帥氣的麵龐。
什麼……毒癮?
他染上毒癮了?
歐廷也沒想到霍祁傲忽然說這個,他呆了幾秒,忽然明白什麼,有些激動地衝過去,“是你對不對,是你下的黑手!霍祁傲你他媽給我下套!”
紅了以後,他被安排各種各樣的局,他連察覺都沒有察覺,就已經沾上了毒。
喬綿綿來不及吸收這麼多的信息量,她站在玻璃門的這一麵,雙腿發軟,下意識地看向霍祁傲,想從他嘴裏聽到否認。
霍祁傲不屑一顧,“你享受了這個圈子的風光,卻避不開圈子裏的肮髒,是你蠢。”
歐廷恨得衝上去,被幾個保鏢按住,他被按得直不起身來,咬牙切齒地吼出來,“霍祁傲,你真以為你權勢在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霍祁傲又是冷笑一聲,陽光落進他的眼裏沒有半分光明,“從你纏著綿綿時候我就說過,我要你後半生都活在後悔中。”
“……”
歐廷呆住,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準備好要對付自己了?
“我算是給足你臉了。”
霍祁傲慢條斯理地道,抬起手端起旁邊圓桌上的一隻杯子,放在太陽下仔細端詳,“你境遇一般時,我沒對你下手;現在,你站得足夠高了,應該比誰都清楚,如今的你摔下去……是萬劫不複。”
歐廷的臉白了。
喬綿綿站在玻璃門的內側,怔怔地看著霍祁傲。
除夕夜之後,霍祁傲在她的眼裏就一直是那個擋風的身影,是個黏著她需要她護的孩子。
可玻璃那一麵的霍祁傲,他說出口的話字字殘忍跋扈,是個將別人的人生捏在手裏的地獄勾魂者。
歐廷被保鏢按著,問道,“從一開始你簽我,就是抱著這個目的吧?”
“是又如何。”
霍祁傲絲毫不否認。
“那如你願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把綿綿放了,她隻是個女人,經不過霍總您這樣的厚待。”
歐廷有些頹敗地站在那裏,他這樣沒有根基沒有家族倚靠的人,永遠都不會是霍祁傲這種人的對手。
他忽然理解了夏清要分開時說的話,他就是再紅又怎麼樣,不過還是個隨便能讓人擺布的棋子。
“她怎麼樣,與你無關。”
“……”
“把歐先生送出莊園。”霍祁傲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欣賞陽光從杯子上晃射而過的光亮。
放了他?
“你究竟要幹什麼?”歐廷問道。
“你出去安撫住她的妹妹,什麼事都不會有;要是你做些不該做的……”霍祁傲緩緩舉起手中的杯子,忽然鬆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