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受傷嚴重一點而已,你心思不要這麼重好不好。”喬綿綿低下身子,雙手按在他輪椅的兩邊,臉靠近他,一雙眼睛明亮,唇瓣淡淡櫻色,透著軟。
“過來。”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
喬綿綿再靠近一些,霍祁傲的臉微微一側,高挺的鼻梁打下一層陰影,薄唇便擒住她的柔軟,含在唇間不徐不急地吻著,慢慢探入,強勢索取,不肯放開。
喬綿綿順著他,回應他的吻。
直到她站得脖子都僵了,霍祁傲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盯著她微腫的唇,眼裏的光變得越來越深,有著難以消去的欲望。
“你在勾引我。”他盯著她的唇,似盯著獵物一般,一字一字說道。
誰勾引誰啊,要不要臉。
喬綿綿舔了舔唇,沒有和他計較,低下頭附到他的耳邊,慢慢張唇,“少爺,你現在身體抱恙,等好了,奴家再伺候你。”
她的聲音軟軟的,語氣把握得不準,誘惑手段低級,但落在他的耳中,還是讓他口幹舌燥起來。
“誰稀罕你伺候。”
霍祁傲不屑地道,抬起手推開她,坐回書桌前,重新握起鋼筆。
“……”喬綿綿低笑起來,“行,你先練著,我去買點食材給你做晚飯。”
“嗯。”
霍祁傲淡漠地應了一聲。
喬綿綿轉身走向門口,脫下拖鞋一腳踩進鞋子裏,還沒穿完就聽霍祁傲叫她,“喬綿綿。”
“怎麼了?”
她立刻轉眸。
霍祁傲坐在書桌前,深眸望向她,一雙手有些困難地舉起一張紙豎到身前。
白色的紙上,寫著她的名字。
喬綿綿。
歪歪扭扭的字跡,落筆時輕時重,像個小學生的筆跡似的,絲毫不見他往日的風采。
可就是這樣的三個字讓她心髒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酸疼得無法控製。
“寫的真好。”她由衷地稱讚他,眼睛有些發熱。
她等他能寫出這一手字等了一個月。
其實,她一直懸著一顆心,怕他恢複不到從前,怕他不夠耐心。
“嗬,虛偽。”霍祁傲冷笑一聲,低下頭看向紙上的筆跡。
這麼醜的字和“真好”兩個字沾不到邊。
“真的,我要把這字拿去刻成私章,以後就是我的專用了。”喬綿綿趿著穿了一半的鞋朝他走去,從他手中搶過紙。
“不行。”
霍祁傲的臉一下子沉下來。
“為什麼?”
“你敢把這字拿去刻私章試試。”以後拿私章來笑話他的字麼?
“我就拿!”喬綿綿邊說邊往後退,歪過臉衝他吐舌,做了個調皮的表情。
“……”
霍祁傲想抓她沒有抓到。
自從穿越回來,她現在在他麵前越來越作威作福。
“我走啦,你繼續續字。”
喬綿綿笑著說道,將紙小心翼翼疊起來。
霍祁傲如今傷勢尚未恢複,拿她沒有辦法,隻能道,“你想要私章我以後再寫給你。”
“不要。”
“喬綿綿!”霍祁傲蹙眉。
喬綿綿把紙謹慎地放進口袋裏,看向他一臉認真地道,“這是你複健以來第一次寫出的完整字,還是我的名字,比你以後寫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