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悠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也會竭盡全力相助!”
“那就有勞妹妹了!”寶親王妃和唐茗悠相視一笑,彼此心中已經都有了計較。
兩人說到這裏,客人也逐漸開始來了。
唐茗悠沒想到,最先來的,竟然是徐夫人,那個久違了的徐夫人。
寶親王妃自然知道唐茗悠和徐夫人的恩怨,沒想到這會兒迎麵碰上,還真有些尷尬。
徐夫人是侯夫人,見到寶親王妃,自然要上前行禮,臉上堆滿笑容,道:“王妃,恭喜了,祝您青春永駐,芳齡不朽!”
“徐夫人客氣,快快平身,難為你這麼早就來了,辛苦辛苦!”寶親王妃一貫的客氣,親自相迎。
徐夫人又說了一堆恭維話,兩人邊聊著就進了花廳。
唐茗悠正獨自坐著喝茶,看到徐夫人,也沒有起身,隻是淡淡頷首。
徐夫人臉色也不好看,輕哼了一聲,道:“還有人比我來得更早呢!”
寶親王妃見狀,就更加為難了,這倆人的恩怨,全京城就沒有不知道的。
“徐夫人,請坐吧,喝杯茶!”寶親王妃笑著道。
徐夫人謝過之後,也坐了下來,三個女人相對而坐,氣氛相當微妙。
“攝政王妃難得賞臉參加別人家的宴會啊,看來寶親王妃的麵子就是比一般人大!”徐夫人開口嘲弄道。
寶親王妃還沒說話,唐茗悠便笑著接話了,道:“寶親王妃的麵子自然是大的,連被禁足了的徐夫人都排除萬難來道賀了啊!”
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寶親王妃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徐夫人臉色拉長,冷冷地道:“某些人還真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到底還要尊稱我一聲姑母,有娘生沒娘養,難道教養也半分都沒有嗎?”
寶親王妃大驚失色,道:“徐夫人……這話不能亂講的!”
徐夫人笑著道:“瞧我這嘴,就是愛說實話!”
唐茗悠也笑著道:“有娘生也有娘養的又如何呢?對了,還沒問候表小姐在徐家家廟裏過得好不好呢,哎……真是白瞎了表小姐那樣的青春年華,卻隻能常伴古佛青燈了!”
比起戳人心窩子,唐茗悠可不甘示弱。
徐夫人的臉色都白了,想到自己還在受苦的女兒和自己被禁足這段日子所受的屈辱,她滿心都是恨意,恨不得將唐茗悠給撕了吃掉。
“那也比有人空掛了王妃的名分,卻隻能守活寡的好啊……哎,你說我這做攝政王的侄兒也真是,嬌滴滴的美人在身邊看也不看,偏偏要沾惹外麵的野花,這天香郡主就真那麼好啊?”
徐夫人似乎也沒有打算就此罷休,又搬出蘭初來諷刺唐茗悠。
唐茗悠麵不改色地問道:“徐夫人怎麼知道我守活寡呢?難不成您天天跑到我們府上去聽牆角?”
這話一出,原本還為徐夫人說話太過分而生氣的石榴和石竹,都忍不住偷笑了。
就連寶親王妃也有些佩服唐茗悠,被人這樣諷刺嘲弄,竟然都能沉著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