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歌隻覺得渾身難受,那種感覺她是知道的,她很清楚。
她抬眸,眼圈紅著,帶著煎熬,她何嚐不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可是她也控製不了,“我們就這樣吧,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女孩,我不在乎跟你什麼關係,……”
她抿唇,有些幹,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我要……”
如果知道他也這樣,她不可能和蕭靖糾纏,或者說,他們也沒真正開始,她可以不再去招惹蕭靖,如果為了轉移注意力而招惹了蕭靖讓他生氣,她可以道歉。
“不……嗯!”明承衍嗓音低啞,隻是音調落下,又低低的悶哼,因為她的手已經越過西褲的障礙碰到他。
“晚歌!”他沙啞的聲音阻止她。
可這會兒,好像醉了的那個人是她,不顧後果。
他說:“我不能傷你兩次。”
陸晚歌難受的蹙著眉,眼底帶著濕意,“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可以,你隻是收養的,我可以不做你妹妹,如果不是一道收養手續,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不可以?”
問題是那道手續存在。
甚至,父母才是最大的難關。
明承衍想說什麼的,卻已然被她弄得說不出來,隻是薄唇抿著,偶爾低啞的悶哼。
太安靜的夜晚,車內又太炙熱的空氣在那段時間已經讓人失去了理智,他們就那樣久久糾纏在一起。
座位已經放平,但明承衍不肯傷她兩次,不肯給她。
陸晚歌幾乎沒了理智,嬌軟的貼著他,一手滿足他,另一手終於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
那一瞬間,明承衍的理智防線還是崩了,僅剩那麼一點點,所以他俯下*身、埋頭,知道怎麼在不傷害她第二次的前提下讓她滿足。
男人舌尖的柔軟依舊讓她不自覺的喘*息起來,指尖狠狠抓著座椅。
電話震動過一次,沒人去管,車裏隻剩彼此交錯的呼吸,又低啞粗重、有輕*吟。
他的舌尖換成手指後陸晚歌幾乎暈眩過去,這和中了藥之後那晚完全不一樣。
車裏徹底安靜下來時,她還在他懷裏。
“你真的,想讓我出去上學麼?”她問。
明承衍沒說話,手臂搭在她身上。
好一會兒,陸晚歌才道:“你不娶她麼?”
他微蹙眉,看了她,安靜了會兒,模糊的“嗯”了一聲。
陸晚歌蹙眉,“嗯?是娶還是不娶?”
明承衍薄唇微動,“關係確定了?”
她抿唇,看著他,憑什麼讓她先回答?
還是道:“蕭靖喜歡我了……我糾纏他一段時間了,把人打動了……也隻有你永遠冷著心。”
他勾了勾唇,他沒被打動的話,還會是今天這樣?
“以後。”陸晚歌忽然說:“在我能接受之前,你能不能不找別人?或者,一年之內不找。我出去上學,一年畢業回來或許就好多了。”
明承衍看了她,大概是默認了。
道:“穿好衣服……”頓了會兒,“以後不會這樣。”
陸晚歌抿唇,不說話,終於去駕駛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