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間的糾纏幾乎讓她暈眩,撐著他胸口的手不知何時隻是無力的揪著他的衣襟,輕微喘*息著,甚至幾不可聞的發出令人臉紅的輕*吟。
嚴格意義上,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的深口勿,她隻能仰著臉,越來越無力,幾乎所有重量都倚在他手臂上。
胸口沉悶的“咚咚!”心跳那麼清晰。
終於停下來,陸晚歌抬眸看著他,喘*息之下,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很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明承衍眸眼略微眯著,醉意微醺,低眉看著她,看了許久。
才沉聲,帶著莫名的情緒,在醉意下顯得很真實:“確定關係了?”
他問的是她和蕭靖,陸晚歌明白,這已經是第二次問了。
她不想回答。
卻見他擰著眉,抬手撫在她唇畔,拇指的力道有些重,繼續沉聲:“不是說不會讓別人碰?”
“喜歡他口勿你?”他低著眉,問話間顯得很壓抑。
陸晚歌仰臉看著他,胸口很疼,“是你不要我……是你跟別人上床,是你讓別人懷孕、是你跟人家談婚論嫁……!”
“沒有!”他忽然開口,打斷她一連串的話。
她安靜了會兒,看著他,“什麼意思?”
“是你說讓我別糾纏你,是你說的!”她眼圈紅了,“我不光會讓蕭靖口勿,還要跟他發生關係,你都讓人懷孕,我不會落後於你!”
這話讓明承衍徹底擰了眉,定定的看著她。
陸晚歌抬手推他,推不掉,他紋絲不動的環著她的腰。
那種煎熬,明承衍清醒時並不覺得多痛苦,是從下午看到她和別人接口勿開始的麼?
他不希望她纏著他,他們不該這樣,可他看不得她和別人親密,更聽不得她說要跟別人上床。
他還能怎麼辦?
試過跟人相親,看著她因為自己和女人相親而生氣、放棄糾纏,他會心安,卻一看到她找別人就開始疼痛。
她又一次想推他時,唇肉被他俯下來的薄唇含住,略微用力的口允*口勿,陌生而奇妙的感覺一下子傳遍全身。
明承衍一手勾著她的下巴,醉眼略微眯著、低垂,狠狠口勿著,又痛苦的停下,卻不舍得放開她。
終於低啞的開口:“或者……你出去上學吧。”
帶著很沉的無奈,薄唇的動作停了下來,隻依舊唇片相觸,低眉看著她。
時間和距離是萬能的,或許這樣一兩年,也就好了。
陸晚歌不說話,下一秒才狠狠推開他。
車子停在別墅園區外。
代駕拿了錢直接走人,什麼都不問,也不多看。
陸晚歌要從後座到前邊開車,隻是她幾次深呼吸平複自己,在後座安靜了一會兒才去開門。
可門剛打開,手腕忽然被他握住,整個人被扯了回去。
陸晚歌抬眸對上他的眼,那一瞬間,氣氛裏的曖昧驟然升高。
沒有任何前兆,那麼默契,他們就像瘋了的開始接口勿,糾纏在一起,昏暗的車廂裏彼此交錯的呼吸那麼震耳欲聾,一下子點燃了所有欲望。
醉了大半的明承衍嗓音已經低啞的不像樣,恢複了幾分理智,伸手按住她探到身下的柔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