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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蘇安淺剛把球球哄睡著就接到了葉淩的電話,皺了一下沒,還是接了。
但說話的卻是酒吧裏的人,“您好,蘇小姐,這位先生是您朋友麼?在我們這兒喝多了。”
她反應了會兒,走到窗戶邊,“麻煩你把酒吧地址給我吧。”
收到地址後,蘇安淺當然不是要自己去接,而是翻到中午的通話記錄,給餘露打過去,讓她去接葉淩最合適不過。
餘露到酒吧的時候葉淩好像趴著吧台眯了好一會兒,醉酒依舊,但知道她是誰,皺著眉,撥開她的手,“不用扶。”
結果他剛從椅子上下來就差點摔到,餘露一言不發的攙著他走出酒吧,葉淩倒是有自知之明的沒再強。
餘露也沒問他住哪兒,直接開車回她住的地方。
進門的時候,葉淩才眯眼看了她的屋子,似乎不想進去,腳步往外挪。
餘露一把把他扯了回去,然後關上門,什麼也不說,給他拿了一雙鞋,蹲下給他換。
也是那個時候,葉淩低頭才發現這女人是穿著睡衣出去把他接回來的。
春季的睡衣很薄,她蹲在他麵前,幾乎就能看到胸口的白皙豐滿。
餘露的身材是很好的,這點沒人否認。
“要洗澡吧?”耳邊響起了她的聲音,葉淩才恍惚的看了她的臉,幾不可聞的點頭。
他被攙扶著進了浴室。
在餘露剛要轉身出去的時候,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冷不丁的把她壓在門板,就著醉意,力道有些重,她皺了皺眉,沒說話。
片刻,葉淩才眯著眼,努力盯著她,“你到底,喜歡我哪?”
從他跟淺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用比同齡人豐滿的人身體引誘,沒有所謂的矜持,隻有真的喜歡,才會放下矜持吧?
餘露仰起臉,“你想聽什麼,喜歡你這張臉?還是喜歡你床上的技巧?”
顯然,她回答很不認真,“那我選後者吧,反正最開始就是引誘你上床才在一起的。”
葉淩皺了皺眉,忽然握了她的腰,混著濃烈的酒味狠狠吻了下去,從耳垂到脖頸,幾乎是啃噬。
餘露皺了眉,但是推不開,“你幹什麼!”
酒後的男人都顯得比平時暴躁而直接,一把扯掉了她伸手的睡衣,滾燙的掌心覆在她胸口,另一手直接探進絲滑的底褲下,直接鑽了進去。
“唔……”餘露擰眉,咬牙低低的聲音,又退無可退,隻是閉了閉眼。
他的動作沒停,甚至放肆起來,抬起她纖瘦的腿放到腰上,極度靠近她,薄唇吮咬,聲音諷刺又低啞,“不是剛說喜歡這樣麼?”
她閉著眼,雙手一直在推,“你出去!”
葉淩非但沒有,反手脫掉衣服,皮帶和長褲隨手扔到潮濕的地板上,幾乎將她扔到洗手台上,沒有給她多少反應的時間,直接狠狠闖了進去。
背後冰冷的鏡子,餘露卻咬牙不語。
他握緊了她的腰,聲音裏除了醉意便是邪惡和諷刺,“喜歡是麼,那就做到你厭煩為止!”
葉淩是男人,他可以理解她找他負責,但不知為什麼,從知道她第一次隻是引誘他,隻是為了讓他跟淺淺分手開始,他反感她利用自己的身體。
偏偏每一次,他都抵擋不了她的惡意誘惑。
大概這就是劫,那他就全數接下好了。
餘露後來變得渾渾噩噩,不知道怎麼從洗手台到浴缸裏,最後又怎麼回到床上,她都沒打算去想了,反正無所謂。
但是她知道,葉淩沒跟她睡一張床,他從來沒跟她在一張床上醒來過,這些年都是。
她在迷糊間聽到了他關門的聲音,無力理會的睡了過去。
……
翌日,蘇安淺醒過來,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忽然被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力度太大,扯到了胸口,擰著眉緩了會兒。
燕西爵的未接?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緊張,腦子裏隻想著明承衍知道球球的事,擰著眉,幹脆給刪了,當做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