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2(1 / 3)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2

秦楚感覺到莊君澤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不由得猛然側開了頭,怒聲道,“莊君澤,你若是敢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莊君澤聞言,笑著抬起頭來,俊美的五官,帶著男子獨有的魅惑,修長的手,指尖,輕柔的扣住秦楚的下顎,將她的臉,一把用力的轉向自己,戲謔的道,“隻要你有這個本事!”

“莊君澤……”

“噓,別說話!”莊君澤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秦楚因為說話而微微掀開的紅唇,旋即,傾身靠近,側開手,毫無征兆的吻上了秦楚的唇畔。

突然……

莊君澤猛然抬起頭來,薄薄的唇畔,緩緩地溢出一絲刺眼的鮮紅。

莊君澤摟著秦楚的手,一點點的鬆開,指尖,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唇畔,然後,將帶血的指尖,放到秦楚麵前,笑了,笑的冰冷,“不想,還是一隻會咬人的小貓。”說著,將指尖上的鮮血,一點點,全數塗在了秦楚的唇上。

秦楚用力的搖頭,不讓莊君澤碰到自己。被緊緊扣住的雙手,手掌,緩緩地緊握成拳,指尖,深深地扣入掌心亦不自知。滿麵怒色,狠狠的望著麵前的人,眸底,有一團冷到極致的肅殺,在一點點的蔓延,如果可以,她一定會一劍,毫不留情的殺了麵前之人,“莊君澤,若是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

莊君澤凝視著麵前的這一雙眼睛,火光電石間,隻覺得這一雙眼睛,忽然與另一個人臉上的那一雙眼睛,絲毫不差的重合了起來,一時間,微微皺了皺眉,不由自主的脫口道,“秦楚,你是秦楚?”

秦楚怒瞪著莊君澤,沒有說話!

莊君澤在喚出那一個名字之後,心中,已然越發的肯定了麵前之人的身份,隻是,對於她完全不同與以往的容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手,緩緩地、一點點的撫摸上麵前之人的臉,像是在摸索著什麼,半響,一把,用力的撕下了麵前之人臉上的那一張人皮麵具。

略帶熟悉的麵容,頃刻間,便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莊君澤的麵前。

“真的是你!”

莊君澤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一張絕美的臉,那一日,寺廟外,麵前之人說過的話,在這一刻,忽的、不受控製的劃過莊君澤的腦海,難怪……難怪……

“莊君澤,還記得我當日所說的話麼?我說過,我會親手滅了你的北堂國!”一字一頓,秦楚重複著那一天的話,“我秦楚,說到做到!”

莊君澤慢慢的鬆開了對秦楚的桎梏,深諳的眼底,有什麼,快速的一閃而過,腳步,一時間,抑製不住的猛然後退了一步、又一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子,竟然……竟然是秦袁的女兒,那一個親手殺了他的幽兒的人的女兒。

莊君澤臉上千變萬化的神色,實在是太複雜了,秦楚怎麼也看不懂,而她,也不想去懂,冷靜的道,“莊君澤,當初,是你傷害我在先,我這麼做,你也不要怪我。”

莊君澤沒有聽秦楚說什麼,這一刻,他的腦子,很亂很亂。為什麼,為什麼令他心動的女子,竟會是秦袁的女兒?

為什麼?

任何人的女兒都可以,惟獨秦袁的女兒,不可以!

絕不可以!

秦楚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試著看自己能不能衝破莊君澤點的穴道,盡管,她知道,成功的幾率,很有可能為零。

敲門聲,在這個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殿外,傳來秦楚略帶熟悉的女子聲音,“主公,各地傳來加急信函。”

“滾開!”莊君澤此刻,已然沒有什麼心思去管什麼加急、什麼信函,怒聲對著殿外敲門的人嗬斥道。

“主公……”

“朕的話,難道聽不懂麼?”

渾厚的內力,伴隨著無法宣泄的複雜恨意,一下子,爆發出來,徒然令整座宮殿的房門、窗戶,都猛烈的一顫。

水靈靈觸在殿門上的手,被殿內散發出來的內力,重重的一震,身體,抑製不住的猛然後退了一步,下一刻,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主公……”

水靈靈顧不得跌倒的疼痛,踉蹌的從地上站起身來,伸手,就要去敲殿門,還想說什麼,但是,一隻手,在這個時候,淩空出現,一把扣住了她抬起的手。

“跟我來。”秋容若拉著水靈靈的手,不給水靈靈任何反應、抵抗的機會,帶著水靈靈便快速的離去。

水靈靈被秋容若拉著往前走,目光,不斷地向身後的殿門望去。

殿內。

莊君澤那一下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渾厚內力,令離他最近的秦楚,深受波蕩。

秦楚一刹那,一口鮮血,無法抑製的猛然吐了出來。而後,身體,沿著殿門,一點點、緩緩地滑落在地。

當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刻,秦楚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穴道,竟然伴隨著那一口吐出的鮮血,解開了。

心中,止不住劃過一抹欣喜。

然,她的欣喜,還沒有完全展現,便見一角白色的衣擺,緩緩地、不緊不慢的向著她而來。

莊君澤在秦楚的麵前,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挑起秦楚的下顎,將秦楚的頭,高高的抬起,讓她的眼睛,不得不對上自己的視線,平靜的聲音,極其緩慢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是秦袁的女兒?”

“莊君澤,我是誰的女兒,與你何幹?”

秦楚一把撥開了莊君澤的手,過度用力之下,身體,控製不住的向著地上倒去。

莊君澤冷眼看著,絲毫沒有要扶一把、或是關心一下的意思,依舊是那一句話,語調,沒有一絲一毫起伏變化的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是秦袁的女兒?”一句重複的話,包含了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感情!

空氣,在這一刻,硬生生的冷了下來!

秦楚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旋即,對著莊君澤問道,“就因為我父親當初打敗過你,所以,你就這麼的恨我?所以,當初就那麼的對我?”說話間,秦楚的手,不動聲色的觸上暗藏在自己身上、沒有隨撕碎的衣服脫離自己身體的銀針。

“你以為,我恨你,是因為當初輸在了秦袁手中的緣故?”莊君澤聞言,忍不住輕輕地失笑出聲。

“難道不是麼?”

“戰場之上,勝敗乃兵家常事,難道,我會是一個輸不起的人麼?”

“那你那麼恨我父親、那麼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莊君澤恨她,難道,不是因為敗在秦袁手中的緣故麼?除此之外,秦楚實在想不出來,會是因為什麼原因。

“你想知道?”

莊君澤輕柔的問,手,再次撫上秦楚的下顎,這一次,他的力道,非常的重,仿佛恨不得將秦楚的下顎,硬生生捏碎。

直覺的,秦楚覺得,那是一個不能觸碰的禁忌,搖了搖頭,“不,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讓人讓你知道呢!”愛與恨的交織,憐惜與殘忍的交替,這一刻,莊君澤恨不得親手毀了麵前之人。沒有抬著秦楚下顎的那一隻手,扣住秦楚的左手,將她的左手,緩緩地拉起,放在自己的心口處,“他,殺了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個人。”

他?

最重要的人?

秦袁,殺了莊君澤心愛的女子,幽兒?

莊君澤的話,火光電石間,讓秦楚猛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脫口道,“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莊君澤扣著秦楚手腕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寧靜的空氣中,可以清晰的聽到節骨咯咯作響的聲音。“幽兒,她當初還那麼小,秦袁竟也下得了手,你說,我該不該恨他?你說,相比較而言,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殘忍麼?”

原本,是殘忍的,但是,一比較……

秦楚還是不敢相信,尤其是莊君澤說幽兒當初還那麼小的時候,“不,父親不會這麼做的。”讓她如何相信,那一個男人,會殺一個孩子,不,她不相信!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隻要你代替秦袁,付出該有的代價!”莊君澤挑著秦楚下顎的手,指尖,一點點向下撫摸,觸上秦楚纖細頸脖上的那一根動脈。那裏,隻要他稍微用力,她的命,就沒有了,隻要稍微用力……

秦楚一瞬間,真的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其實,人生,就像是一盤賭局,她早已經孑然一身,有的,不過隻是一條命而已,所以,沒有什麼,是她輸不起的,所以,也沒有什麼,是可以令她真正害怕的。隻是,腦海中,忽然拂過一襲如雪的白發,她,還想見他!

手,為什麼久久落不下去?

力氣,忽然將像是被人抽空了一樣!

不是恨秦袁的麼?

不是恨他的女兒的麼?

那麼,現在,他的女兒,就在自己的麵前,為什麼,為什麼會下不去手?

莊君澤深深地閉了閉眼,腦海中,全是那一抹嬌小的身影,失去的力氣,慢慢的回攏,手,一點點的加重力道。

而,就在這時,一抹纖細的身影,忽的劃過腦海,將較小的身影,替代。

加重的力道,忽然,不受控製的緩緩鬆開!

一時間,兩抹身影,不斷的在莊君澤的腦海中徘徊,幾乎占據了他全部的心神。有生以來,從未像如今這般的猶豫不決!

秦楚望著反反複複、猶豫不決的莊君澤,眸底,忽的劃過一道令人心驚的冷冽光芒,右手,快如閃電的向著莊君澤的頸脖而去,暗藏在指縫間的那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空氣中,泛著森冷的光芒。

莊君澤在秦楚身體剛動的那一刻,便反應迅速的側閃開身,但是,一道細長如銀針粗細的傷口,還是突兀的呈現在了他的頸脖上。

莊君澤腦海中那一抹纖細的身影,被頸脖將傳來的刺痛,一點點打破,深諳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秦楚手扶著身後的殿門,緩緩地站起身,剛才,隻差一點,她就可以殺了他了。從未殺過人的手,指尖,帶著一絲輕顫,銀針上的那一滴鮮血,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恍若水滴石穿的脆響。

“莊君澤,銀針上有毒,若是你不想自己有事,就放我走。”身體,緊緊地抵著身後的殿門,秦楚冷靜的對著莊君澤威脅道。

“是麼?”

莊君澤淡淡的反問,語氣,讓人絲毫聽不出他到底是信了,還是不信,又或者,銀針上有沒有毒,對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

秦楚負在身後,撫在殿門上的那一隻手,一點點的打開沉重的殿門。殿門外,一縷漸漸懸掛天際的月亮散發出來的月光,透過縫隙,倏然滲透進了殿內。寒風,也在同一時刻,爭先恐後的湧了進來。

“秦楚,你以為,你走得出去麼?”

莊君澤笑著看著秦楚的舉動,手,緩緩的拔下自己垂落在肩頭的一根長發,旋即,運足了內力的射向秦楚撫在殿門上的那一隻手。

發絲太細、太快,秦楚看不清,但那一道淩厲的風聲,卻還是促使著秦楚在第一時間、本能的快速收回了撫在殿門上的那一隻手。

刹時,隻聽一聲厚重的關門聲響,在耳旁,響了起來。

殿門合上的那一刻,帶起的那一道風,揚起秦楚的衣擺,讓秦楚止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隻是,顫抖過後,徒然不知道那顫抖,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合上的殿門。

沒有人看到莊君澤究竟是如何動的,隻是轉眼的瞬間,他已經站在了秦楚的麵前近在咫尺之處。

秋容若拉著水靈靈的手,一路快步的離去。宮內的侍衛太監,都是認識水靈靈與秋容若的,所以,自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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