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作天站起身來之後,謝恒宙和趙玉平也各站起身來,跟在趙作天的身後向外走去,在臨出門之前,謝恒宙又對沈秋雲道:“如果以後咱們成了親家,我絕對能夠讓藺平海隻服刑三年就能被釋放出來,因為我表哥是喬東安,你們兩個不知道,但是月香應該知道我表哥的名字。”
三人走後,龍飛才從裏間出來,藺月香一下子很失態地撲到了龍飛的懷裏,哭著問道:“韓老師,怎麼辦,他們要爸爸給王芝雲償命。”
龍飛輕輕將藺月香扶起,微微一笑道:“月香,你平時那麼聰明,今天怎麼是當局者迷啊。先不說謝恒宙是不是王芝雲的表哥,現在的事情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王芝雲根本就沒有失蹤,而是躲在了什麼地方,他們三人隻不過是過來嚇唬你們一番,想以你爸爸的性命得到你們姐妹二人而已,一旦謝恒宙得到你們二人,王芝雲便很快就會‘被找到’;第二,王芝雲確實失蹤了,更可能是被謝恒宙和趙玉平二人合夥害死,毀屍滅跡。”
沈秋雲一臉疑惑道:“他們不是說讓月香和月影給謝恒宙的兩個兒子做媳婦嗎,怎麼韓老師言中之意似乎是謝恒宙……”沈秋雲心細,從龍飛的這一句話就聽出了前後意思的不同。
龍飛“哼”了一聲道:“喬東安不過四十歲,這謝恒宙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兒子,若是我猜得不錯,是謝恒宙想讓月香和月影給他做情婦罷了,而且,我剛才從簾縫裏看到,那謝恒宙在進屋的時候,似乎在望向沈阿姨的時候,目光也是那麼不懷好意。”
沈秋雲俏臉一紅,又問道:“謝恒宙既然說要讓月香和月影給他做兒媳婦,自然是要明媒正娶了,他若是沒有那麼大的兒子,如何讓他們來娶香兒和影兒呢?”沈秋雲雖然是個聰明的女人,畢竟她的一輩子都是生活在農村,不明白社會上大的很多爾虞我詐,問出的問題也是很幼稚。
龍飛道:“這個簡單,謝恒宙極為有錢,他隨便找兩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冒充是他的兒子,弄一場假的儀式就是了,待到晚上洞房的時候,自然就是謝恒宙了。到時候,即便你們知道了,謝恒宙是喬東安的表弟,何況他以藺叔的性命相要挾,你們怎敢不從他。而且,一旦他得到你們姐妹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會是沈阿姨了。”
沈秋雲聽得膽戰心驚,顫聲道:“如果…如果真是那樣,我…我抵死不從。”
龍飛“嗬嗬”笑道:“沈阿姨,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月香和月影全都成了他的女人,藺叔的性命也隻是在他的喜怒之間,如果你敢不從,先不說月香和月影會不會受到他的折磨和摧殘,就是藺叔也會沒命的。”
“啊”,沈秋雲這一次算是完全相信了龍飛的話,驚訝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豈不料因為用力太大,凳子一下子翻了,將沈秋雲摔在了地上。
“媽,媽你沒事吧?”藺月香和藺月影急忙一左一右地將沈秋雲扶起,皆是一臉擔憂地問道。
沈秋雲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站起身來,神情間似乎很是激動,嘴巴顫顫巍巍,似是想說什麼話,卻又沒有說出來。好半天,沈秋雲才深吸了一口氣,又深歎了一口氣道:“香兒,影兒,我現在總算明白過來了,所有的禍事全都是因為咱們娘三個長得太漂亮了。”
龍飛歎道:“沈阿姨,你隻是說對了一半,你們三個都是千裏挑一的美女不假,但是如果你們生活在大富大貴的家庭中,也是不會有今日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你們缺少了一個強大的依靠,能夠讓任何人不敢打你們主意的強大靠山。”
“強大靠山?”沈秋雲三人喃喃念了一遍,沈秋雲和藺月影皆是略有所悟,隻有藺月香則是雙目一亮,似乎明白了龍飛的話中之意,脫口道:“韓老師,現在隻有你能夠幫助我們了,隻要你能夠救出我爸爸,我…我和妹妹願意一輩子做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