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貓:應該還在夏大老校區的教職工宿舍吧。】

【無老公:問這個幹嘛?】

【一個大碗:老師前段時間病了,我和星空想去看看她。】

【李李李子酸:星空來夏城了?她不是在老家結婚了嗎?】

【一個大碗:哎哎哎!看我,認真答題啊png友們。】

【靜竹歸:在夏大老校區的教職工宿舍,我前些見過。】

【一個大碗:靠譜,私聊!】

【無老公:什麼啊?這就私聊去了?】

【一個大碗:我想周六下去去看楊老師,有去的麼?】

【流浪的貓:想去哎,可是那下午要陪我女兒去舞蹈考級。】

【李李李子酸:你女兒在哪個學校學的舞蹈?怎麼樣啊?我也想讓我女兒過去。】

話題成功被帶歪,陳婉婉就沒有在意,去找人私聊了。

幾個人聊的時候,許星空就看著沒有話。看他們聊,好像大部分人都結婚生子了。她再往上拉了看消息的時候,陳婉婉的消息發了過來。

【一個大碗:施初靜要一起去,周六下午四點,咱們提前給老師打電話,問一下具體樓牌號。】

【星空:要在哪裏會和?】

【一個大碗:不會和,就是同一同個時間過去而已。周六下午我去接你,乖乖在家等我。】

【星空:遵命。】

和陳婉婉聊完,不一會兒,靜竹歸發來了好友驗證消息。許星空看了一眼後,添加了。

許星空對施初靜的印象挺深的,兩人在一個班,許星空高考成績是班裏的三名,除掉班長和團委後,學委就成了她。

後來第二學期需要競選,她當時怯場,沒有上去參加,最後是施初靜競選成功的。

施初靜的學習也不錯,人長得不高,很文靜,看著就像學習好的樣子,對任何人也都和和氣氣的。

在同學裏口碑不錯,所以剩下的三年,都是她做的學委。

她在上學的時候,就和楊老師關係不錯,還去過幾次楊文瑜的家。

陳婉婉讓許星空周六的時候在家裏等著,而周六的時候,陳婉婉卻放了她鴿子。

這次和IE的合作漸漸忙起來,最後,剩下部長和兩個副部長周六的時候要跟著IE代表團去加班。

陳婉婉哀嚎到不了,許星空無奈,隻能幫忙帶著她買的東西,自己打車去了夏大。

現在還不到元宵節,夏大還沒有開學。學校裏隻有零星幾個老師和老師的孩一起走過,校園也空蕩了不少。

許星空是從北門下的車,教師宿舍樓離著北門比較近,就在操場的旁邊,沒有教學樓的阻擋,采光很好,也安靜。

順著操場旁邊的那條路,許星空往宿舍樓走時,聽到了操場上的傳球聲。

老校區的操場是近兩年才翻新的,橡膠跑道內有人工草皮,兩側按了兩個鐵架子,做足球球門。

現在是下午四點,太陽即將到達地平線的時候,斜照著大地,草坪上的人像是用影子在踢球一樣。

許星空大學選修的足球,但考試內容不過是用腳顛球或者是射門看進球數,比著正規比賽要文靜很多。

足球場上戰得正酣,一個頭發略長,束著白色發帶穿著白色球衣的高個男人,背對著許星空正在過人。

足球很,在他腿上像是粘住了一樣,在他跑著過了兩個人後,最後一擊發力,將球踢進了球門。

進球後,幾個人慶賀地擊掌,同時男人回過了頭來。

不經意間對上許星空的視線,兩人皆是一愣。

那個踢球的男人是白竹。

許星空將視線收回,想著雖然是去楊老師家裏,但白竹在踢球她就不打擾了,而且白竹可能也不認識她。

許星空轉身準備走,剛一轉身,身後男人叫了一聲。

“許星空。”

完完整整三個字,許星空身體一頓,回過頭來。

操場外為是用黑色的欄杆圍住的,白竹雙手搭在欄杆上,身體微微俯下,垂眸看著她。

平時他穿的衣服都有些寬大,但今為了保暖,在寬大的足球服內,他穿了黑色的緊身運動服。似乎是常年踢足球的緣故,他腿肌肉的線條很好看。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裏帶著些不確定,見許星空沒有回答,他又問了一句。

“是麼?”

沒料到白竹不但認識她,竟然還能叫出她的名字。許星空也驚訝了一下,她點了點頭:“學長好,我準備去看楊老師的。”

“我知道,我媽跟我過。”白竹著,看了許星空一眼:“等我一起。”

白竹完,沒等許星空回答,就回頭和球場上的人揮了揮手。然後,他跑著到了操場門口那裏,出門後跑到了許星空身邊。

他站在斑駁的陽光下,看著清新健康,但仍掩飾不住他的高冷,垂眸看著許星空:“走吧。”

“哦,好。”許星空點了點頭,跟著走了上去。

他身上都沒出汗,應該是剛來踢球不久。許星空覺得有些打擾他,但他自己並不覺得,許星空也就沒有多。

白竹開了門,許星空先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楊文瑜,還有另外一個隻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

女人看著挺巧,但妝容精致,長得也很甜美,半長發散在肩邊,衝著許星空笑著叫了一句。

“星空。”

幾年不見,許星空倒有些認不出施初靜了。

“你好。”許星空笑著打了聲招呼後,看向楊文瑜,笑容加深,“老師。”

教職工宿舍算是老房子了,但楊老師家的裝修很新,應該最近才翻新過。

她家的沙發是米白色的布藝沙發,前麵放了一張桌子拚了兩張矮桌,都是紅木的。在沙發旁邊,有個紅色燈籠狀的台燈,台燈旁邊則是兩個紅木高椅。

老師家整個的裝修看上去是偏向老年人的審美的,然而卻又有一些心思透著些年輕人的古靈精怪,比如吊頂上的花紋燈等。

能將兩種風格融合在一起,還融合得這麼自然,果然是藝術家。

在三個人寒暄的時候,白竹回了房間將球衣換下了。他沒有踢多久的球,身上沒有出汗,將球衣換下後,換上了一件淺色的麻布寬腿褲,和一件深亞麻色的寬大毛衣後出了門。

剛到客廳,白竹走到矮桌那裏拿了套茶具出來準備泡茶。手指在茶包間點了一下,白竹抬頭看了許星空一眼。

“想喝什麼茶?”

“嗯?”正在和楊文瑜話的許星空回過神來,對上視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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