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對一教學的好處。
想到這裏，許星空一愣。上麵那句話，其實是懷荊跟她的。他的原話是“你應該明白一對一教學的好處，畢竟這不是你第一次享受一對一教學”。
而他口中許星空第一次享受的一對一教學，的是在床上他一對一教她……
許星空臉一紅，牙刷在杯子裏涮了涮，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後，許星空出門前給咪咪續了貓糧。她蹲在咪咪身邊，摸著咪咪頭頂柔軟的毛發。咪咪吃了兩口後，抬頭看她，一雙藍眸清澈見底。
許星空笑了笑，對咪咪：“但願這次會有進展。”
雖然她心裏一直覺得沒有什麼用，可潛意識裏，還是希望能夠成功。畢竟，她太喜歡孩子，太想做母親了。
那位中醫姓彭，診所在夏城的一個周邊縣城內的鎮子上。
鎮子而古樸，在兩座連綿不絕的長山之間。山不高，頂多算是丘陵，北麵靠山的地方有一條不大的溪流，現在還沒有結冰。清澈的水順著溪裏的石頭流過，將石頭的棱角都撫平了。
鎮隻有一條街，街道不長，從上一個路口轉彎後，一眼可以望到盡頭。
陳婉婉開車到了鎮中間，原本沉寂的鎮漸漸繁華了起來，所有的繁華都彙聚在了一座兩層的建築麵前。
建築不大，外觀十分樸素，露著沒有仿瓷的水泥牆麵。一個白色的長條木板懸掛在防盜門的左邊，寫了“彭氏中醫”四個字。
醫院門口不大，周圍的車停的不少。陳婉婉找了個車位將車停好後，兩人一起下了車。剛一下車，許星空就聞到了好聞的草藥味。草藥在沒熬製成中藥的時候，味道還是挺清新的。
隨著陳婉婉，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很多人在排隊，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就隻有她和陳婉婉是兩個女人。
陳婉婉看了一下隊伍，指了指一邊的排椅：“你在這等著，我去掛號。”
點了點頭，許星空：“好。”
陳婉婉走後，許星空抬頭四下打量著這個房間。房間不大，牆上掛著很多牌子和錦旗，看來，這家醫院還是挺厲害的。
不一會兒，陳婉婉走過來，對許星空：“好了。”
兩人並沒有在隊伍後麵排隊，陳婉婉拉著許星空去了二樓。沒等許星空問，陳婉婉就解釋道：“現在彭醫生很少看病，樓下排隊後都是她徒弟幫忙看。為了讓她幫你看看，我可是托了好多關係才要到的這個。”
陳婉婉著，舉了舉手上的白片，嘿嘿一笑：“愛的號碼牌。”
看著陳婉婉為自己忙前忙後，許星空心下一陣感動，她真是太幸運了，能有這樣的好朋友。
兩人走到二樓後，到了樓道盡頭。房間上麵掛了個牌子，寫著院長室。陳婉婉帶著許星空敲了敲門，裏麵了聲“請進”後，她們這才進去了。
是院長室，但其實十分樸素。房間也就十幾平方米大，一扇窗戶，一個書櫥，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桌子前，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穿著白大褂坐在那裏。她眉目冷淡，戴著老花鏡，正在看書。見人進來，老太太隻是把眼睛越過眼鏡看了她們一眼。
“您好彭醫生，我們是先前預約的。”陳婉婉著，將許星空推到前麵，道：“許星空。”
許星空看到老人，尊敬地打了招呼：“您好。”
彭中醫頭發已經花白了，但皮膚狀態不過才六十歲左右，她脊背挺直，也沒有任何老態。不過，陳婉婉聽，她的年紀其實有八十了。
彭中醫聽了兩人的介紹後，將手邊的書一放，拿了一塊幹淨的白布放在桌子上，語氣淡淡地：“先把把脈吧。”
“好。”許星空應了一聲，走過去後，將手腕放在了白布上。
彭中醫將手指放在許星空腕上，邊把脈邊問著許星空的一些情況。
“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許星空一年來不幾次月經，所以記得還算清楚。她想了想，回答道：“7月8號。”
彭中醫點了點頭，眼皮微微下垂，手指在她手腕上輕微地移動著。
“性事正常嗎？”
被問得臉一紅，許星空抿抿唇，：“這次月經前，性事一般一個月兩三次。”
“嗯。”老太太應了一聲，總結了第一個可能結論，“有可能是性事太少。”
臉紅得更加厲害，許星空想起最近和懷荊頻繁的性事來。
“不……不是因為這個。”許星空尷尬地。
彭中醫眼皮一抬，許星空臉更紅了。她將眼皮垂下，繼續問道：“那你丈夫呢？”
提到“丈夫”，許星空恍惚了一下，她搖搖頭：“沒問題。”
一旁陳婉婉聽到彭中醫提到王舜生，嘴巴沒把住，：“那是他前夫，那人劈腿找了三，三現在懷孕了。所以，不是那個王八蛋的原因。”
許星空聽陳婉婉著，看著彭中醫的臉色，有些無奈。對於王舜生劈腿，她現在已經雲淡風輕了。可彭中醫是看病的，不是聽八卦的，她怕她厭煩她們。
彭中醫倒沒什麼表情，她神色依然淡淡，不為所動，轉而去問其他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