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淵想想,突然一悟。
“天君所說的那小鳳凰,可是百年前為了迎接他的出生,人間百花盛放,天現祥雲三日,就連九重天上的一些修行不夠高的靈獸也受了影響,連續三日蠢蠢欲動?”
花容水漓點了點頭,“確實是他!這小鳳凰若是長大了,必定有所一番作為!”
輕歌卻是笑了笑,“為人父母求的不過是孩子一生平安,一番作為便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我瞧瀲兒聰明得緊,將來確實會是不同凡響的!”
興許是三人太久沒有一塊兒喝酒了,這一回他們一直喝到天亮。
看著窗子外的曙光,花容水漓便下了逐客令。
“話也說了,酒也喝了,本天君近日來喜歡如個人類一般入睡,”
因為輕歌有這樣的習慣,這些年來,他也養成如他一般的習慣。
想想自己,這兩年來已經跟個人類也無甚差別了。
而他也喜歡每一次夜晚的到來,兩人處於房間裏,同睡一張床榻上。
離著輕歌最近的距離,得到他的愛撫,被他占有,這些都是他樂此不疲的事情。
思淵瞧了一眼外邊的天色,“天都亮了,白天也睡?”
“睡!”
花容水漓點頭。
於是不死心的思淵將希望放到了輕歌的身上,“你呢?”
“一夜未眠,此時雖然天已經亮了,但也想好好睡一覺,不如思淵你也下去休息吧!”
“隻能如此了!”
思淵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轉身走了出去,隻是在就要跨出門檻的時候還是回頭問了句。
“你們可是要雙修?”
花容水漓與輕歌顯然是被問住了,畢竟這事情
於是花容水漓抬手修長如玉的玉指輕輕一彈,一道金色的光芒朝著思淵掠了過去了。
一時沒有注意的思淵立即被絆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的模樣。
“唔——”
他吃疼地爬起,揉了揉發疼的臀部,臉色帶有幾分哀怨。
“思淵,你若敢在胡說八道,本天君割了你的舌頭!”
果然是欠威脅。
割他舌頭,思淵討好一笑,自然是不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為了自己的舌頭,立即行禮。
“小神告退!”
在思淵離開之後,輕歌這才吃吃一笑,起身朝著床走去,在床裏麵躺了下來,空出一大塊留給了花容水漓。
見花容水漓遲遲沒有動靜,輕歌有些疑惑,問道,“你不睡覺嗎?”
花容水漓這才朝著他望去,動手扯開了衣襟,露出他光潔白皙的胸膛,還有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兩抹粉嫩的桃紅。
勾起邪魅一笑,他道,“我們雙修吧!我想要你”
他一步步朝著大床走去,在空出來的那一塊位置坐下,而後俯身親吻上了輕歌的唇瓣。
淺嚐之後,兩人的臉皆染上了層淡淡的紅暈,花容水漓自然是再一次帶著期盼問道,“讓我居上一回,如何?”
輕歌笑了開來,沒想到花容水漓還是不曾死心過,每每雙修的時候都必定帶著一絲希望要求,隻不過
他從未答應過就是了。
於是一如既往的,輕歌回了一句,“我看水漓居下的時候配合得很好,水漓便別再妄想了!好好享受吧!”
“一回也不成麼?你天天把天君壓在身下,難道很有成就感?”
他不死心地回了一句,甚至將他的身份搬了出來。
“在床上,你便是我的水漓,不是天君,而我也非上神,隻是輕歌,我要的便隻是你。”
輕歌笑了笑朝他靠近幾分,伸出舌尖在他雪白修長的頸子處輕舔了幾下,讓懷裏的花容水漓微微輕顫著。
我的水漓
一句話讓花容水漓震驚了心靈,他是他的水漓,而非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君!
“可是被你欺壓了這麼多回合了,總該扳回一局吧!就一次如何?往後你要怎麼折騰我,我都好好配合著。”
花容水漓迷離著雙眼要求,卻沒有停下動作,將輕歌推倒在床上,一手撕開他的衣襟。
柔軟的薄唇輕柔地在他的肌膚上纏綿著,那是一種貪婪的迫不及待的姿態。
輕歌笑著,眼裏一片似水的溫柔,溫柔中卻是藏著淡淡的憂傷與不舍。
他抬手將花容水漓發上綰著的那一支與發絲一般色彩的如墨的簪子抽了起來,一頭烏黑的青絲立即垂落下來。
他的十指插入他的發絲裏,嗅得那一股幽香,而後點頭。
“好,就讓你一回。但你記得,下不為例,清楚嗎?”
沒想到他竟然同意,花容水漓停下了動作,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