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我阿娘如何?”
沈清辭感覺自己挺難的,這兩人是明明都是有意,可是這一個愛裝,一個憋著,想要讓他們修成正果,怕是沒個幾年是不行的,有可能這一錯過,就是一生。
所以不如就讓她好生的推他們一把。
這世間總要出現她這麼一個號人物,不然的話,又要出多少的癡男怨女出來?
秦夫子手指一鬆,也是差一些就將茶杯掉在了桌上,還好他的修養仍在,不然的話,怕也真的會失了自己的禮儀,而他向來又是一個將禮儀看的比一般東西都是要重的人。
“你自己的阿娘,你不知嗎?”
秦夫子輕咳了一聲,也是掩飾自己的尷尬。
隻是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可能自己並未看出來,但是沈清辭卻是一清二楚。
“夫子,身為男子是要擔當的吧?”
沈清辭直視著秦夫子的雙眼,“有些事情,若是沒有那份心,就不要去做。”
秦夫子“……”
他做了什麼?
“夫子穿了我阿娘做的衣服,鞋子,還吃過她做出來的飯菜。”
秦夫子“……”
她是如何知道的?
“夫子,衣服好穿嗎,鞋子合腳嗎,飯好吃嗎?”
沈清辭一個又一個問題砸出,也是讓向來都是高潔的秦夫子額頭上方,掉出了一滴冷汗出來。
他怎麼都是感覺自己成了登徒子了?
至於問他這衣服與鞋子如何?
衣服,自是好的。
鞋子,自也是合腳的。
而飯菜,也是好吃的。
有人向我阿娘求親了。
沈清辭微揚起自己的唇角,年歲極輕,可是怎麼的都是感覺這雙眼眼睛邪氣無比。
“是誰?”
秦夫子突是坐直了峰體,好像眼睛也是有些紅,就連他的心中也都是像是被一隻貓給撓過了一樣。
“阿美的阿爹,你也是見過的。”當初阿生父子可是住在林家的老房子那裏,而秦夫子正巧也是住那邊的,兩人也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雖說可能不曾說過幾句話,可是想來對於對方而言,他們彼此也是不應該陌生才對。
“他配不上你阿娘。”
秦夫子呼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那般耳根子細軟之人,從來不會維護自己的親人,任著別人隨意欺辱自己的妻兒,並非是良配。”
“夫子是良配嗎?”
沈清辭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如此得激動為何,不知他可是知道?
而她的話都是說的如此直白了,這位也算是飽讀了詩書之人,這再是如何,理應也能聽明她的弦外之音,若是給她裝傻的話,那麼此人,也是不能深交之人。
“我……”
秦夫子坐了下來,也是難得的有些扭捏。
“我身無常物,隻會一心對一人,且我這麼般的白丁,你阿娘未必會會喜歡?”
“夫子願娶我阿娘嗎?”
沈清辭將杯子端在了空中,“隻要你願意,那一切都是好說。”林家也非是什麼大戶,說來,也是白丁而憶,現在不過就是多了一些銀子,所以也是沒有那般的規矩,再說了,她隻是嫁的阿娘,又非是娶媳婦,要那麼多的規矩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