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自作自孽(2 / 3)

前台小姐依舊一臉微笑,“抱歉,遊先生。沒有住客本人的同意,我們不能隨便的開他的房間的。所以,遊先生,您還是聯係馮小姐,讓她親自給您開門吧。”

“我要是聯係得到她,還需要來找你們嗎?”遊飛揚怒氣衝衝的對著前台小姐吼道。

是,他要是能聯係到,找到馮笑,還用像現在這樣急的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嗎?

前台小姐依舊笑容滿麵:“那很抱歉,我們不能為您開馮小姐的房門。”

遊飛揚還想說什麼,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遊飛揚接起電話:“你好,郝經理。”

電話那邊傳來郝經理的電話:“遊先生,您在我們這裏購買的房子,我看我們無法現繼續交易了。”

遊飛揚一聽急了,“為什麼?郝經理,合同我們半月之前就簽好了,定金我也交了,你們怎麼能說不交易就不交易了呢?你們這是違約!我可以告你們的,郝經理,你們一定敗訴的!”

對於這一點,遊飛揚還是很人信心的,合同簽了,定金交了,他隻要這個月收到馮笑的支票,就可以再交一半的房款。有了自己房子,他就不用再看米娜的臉色,他要和米娜盡快的把手續給辦了。

“嗬嗬!”那邊傳來郝經理冷冷的一笑,而後則是淡淡的聲音:“遊先生,違約的不是我們,是你。”

“我?怎麼可能!我哪裏違約了?”遊飛揚不解的問道。

“你給的那張支票根本就不法兌現。根本就是一張空白支票,遊先生,所以我們會收回那套房子。”

“不可能,怎麼可能!支票怎麼可能是空頭支票!郝經理,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現在馬上過來,我帶現金過來。房子我不是會退的,二十萬而已嘛,我現在去銀行提款,你在公司等下我,我提了錢馬上過來。”遊飛揚對著電話那頭的郝經理急切的說道,邊說邊大步的朝酒店外而去。

然,當遊飛揚到銀行的時候,再一次的傻眼了。

工作人員告訴他,他銀行裏的存款僅五千而已,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二十萬。

遊飛揚傻了,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櫃台裏的工作人員,怒不可喝的吼道:“怎麼可能?卡裏麵怎麼可能隻有五千,至少有五十萬的。我一個月前才存進去的,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自己也是做銀行的,怎麼可能隻有五千?”

工作人員看著怒不可喝的遊飛揚很有耐心的說道:“流水帳顯示一個月前確實有入帳六十萬,但是半個月前,已經取出五十萬,其他十萬,都是POS機的刷卡消費。現在,您的卡裏僅剩五千。”

半個月前取出五十萬?

怎麼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取過這麼大筆的錢,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刷卡,他倒是刷過幾次,怎麼可能六十幾萬的錢就隻剩下五千了?

五千,如果這是他全部的家當,那麼他如果生活?他的房子沒了,五千,他連車子都不再供得起。

“不可能的,我沒有取過這筆款,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沒了?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要求看監控,我要求弄清楚這筆錢的去向。不然,我一定向法院起訴你們!”遊飛揚對著工作人員憤恨的說道。

五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如今馮笑又不知去向,她所謂的送給他的注冊資金一千萬的公司,他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到過。

他曾多次問過馮笑,公司在哪,是什麼公司,他不去上班,但是想去看一下屬於自己的公司。馮笑總是一臉淺笑的對著他說,你怕什麼啊,公司是用你的名字注冊的,你就是法人。當然什麼都是你的,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你看,每個月都有那麼多的贏利給你,不就行了。你這樣不是很好,輕鬆又自在,不用管事,就有錢可以進帳,還操那麼勞心幹什麼呢?

遊飛揚一聽,覺的也是。什麼都不用管,馮笑保證每個月至少給他五十萬的贏利。於是,遊飛揚便是安安心心的等著拿錢。銀行的工作,兩千多一個月工資的工作,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於是便辭了工作,馮笑便將這法國餐廳交給了他打理。遊飛揚樂不思蜀來著。

便是現在,馮笑沒了蹤影,銀行卡裏的錢更是不翼而飛了。

當遊飛揚看到監控裏,那取走銀行卡裏的五十萬的人時,整個人頓時的傻了。

竟然是馮笑,取走那五十萬的人竟然是馮笑。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馮笑取走了五十萬,人也不見了。對於馮笑來說,五十萬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她整個法國餐廳也不隻五十萬來著。她放著若大個法國餐廳給他,卻是拿走了他卡裏的五十萬,不見蹤影,到底是為什麼?

遊飛揚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的銀行,也不知道他要去哪?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站在了米娜的公寓門口。

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米娜已經將鑰匙換了。他手上的鑰匙根本就打不開門。

伸手,按響了門鈴,按了很久,依舊是沒有回應。正在遊飛揚轉身欲離開的時候,房門打開了,真絲睡裙在身的米娜站在門口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米娜看著遊飛揚似笑非笑的說道:“找我有事?”

“我……”遊飛揚張嘴,覺的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麼和米娜說,停頓了半會,對著米娜說道:“我回來看看我媽。”

米娜抿唇一笑:“遊飛揚,你搞錯了吧?這是我家,你來看你媽,來我家幹什麼?你媽不應該在你自己家裏嗎?怎麼會在我家?”

遊飛揚一聽,瞪大雙眸直視著米娜,“你什麼意思?你把我媽怎麼了?媽……媽……我是飛揚,你回我一聲!”遊飛揚伸長脖子,對著屋內大聲的喊著,耐何,裏麵根本就沒有朱鳳仙的回應。

米娜雙臂一環胸,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遊飛揚,身子往門框上一斜:“不都和你說了嘛,你要找你媽媽,回你自己家去,這裏沒有你媽。”

“娜娜,誰啊?怎麼聊了這麼久?”屋內傳來一男人的聲音,隨即見著一身穿一睡袍的男人,朝著米娜這邊走來。

遊飛揚一聽,怒了,一把揪起米娜的衣領:“米娜,你竟然背著我偷人!”

米娜一臉譏諷的拍了拍遊飛揚的手:“遊飛揚,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有資格來指責我嗎?我和誰好那是我的自由,你管的著嗎?你要管,管好自己外麵的女人,我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來著。再敢對我大呼小叫,我同意,我男人不同意!”

遊飛揚的視線落在米娜身邊的那男人身上,男人身子高出他些許,那坦露在外的肌膚是一片的黝黑,不似他一般白淨一片。男人那摟著米娜的手臂更是肌肉健碩,遊飛揚那揪著米娜衣服的手有些軟了。在看到那男人的身形時,膽怯了。

“飛揚?”突然的,男人一臉喜出望外的看著遊飛揚,有些激動的叫道。

遊飛揚和米娜同時的為之一愣。

男人放開摟著米娜的手,走至遊飛揚麵前:“我啊,劉光啊,和你一個村的劉光啊。”

“劉光?”遊飛揚有些茫然的看著劉光,“你是劉燕的哥哥劉光?”

劉光一拍遊飛揚的肩膀,笑道:“不就是我羅!怎麼這麼巧啊,在這裏遇著你?你怎麼會來這裏的?”

“我……”

“你們認識?”遊飛揚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米娜一臉異訝的看著兩人問道。

劉光摟起米娜,指著遊飛揚,煞是開心的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村兄弟。對了,飛揚,聽我媽說,你在荊市混的很不錯,找到了一個很有錢的妞,怎麼樣?什麼時候有空介紹給兄弟認識一下。你這小子,果然的有兩下的啊,家裏一個初七如花似玉般,外麵又找到一個巨有錢的妞。桃花運不錯嘛。聽說,你把你媽也一起接來荊市享福了。怎麼樣,有好事,也給點哥們甜頭來著,怎麼說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小時候還經常罩著你來著。哦,還有,聽我媽說,我們家那不要臉的小賤人在這裏也混的不錯,那死丫頭,竟然把我們家的房子賣給了荷葉家,害的我媽傷心難過了好一陣!最好別讓我給碰著了,不然,一定讓她好看來著。敢欺負我媽,我劉光不打得她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劉!跟她媽一個德性,都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一提起這個,劉光氣的牙癢癢的。

“小湖她……”

“站著幹什麼呢?咱哥倆好不容易才碰著麵,進屋,進屋。進屋,咱哥倆再好好談談。娜娜,我女人。”劉光對著遊飛揚介紹著米娜,一臉得意的說道:“怎麼樣,還不錯呢?我的眼光還行吧?”

米娜一臉不屑的對著遊飛揚翻了一白眼。

“不了,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吧。”遊飛揚看著米娜,對著劉光有些尷尬的說道,說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跑那麼快幹嘛?我話還沒說完呢。”劉光一臉不解的看著已然消失在他麵前的遊飛揚,自言自語道。

米娜關門,雙手攀上劉光的脖頸,一臉嫵媚的說道:“你和他一個村的?”

劉光點頭,“嗯,一個村的。他老子從小給他養了個童養媳,那小子可有福氣了,那初七長的可叫一個誘人來著,和我們家那死丫頭有的一拚。這麼多年沒見,不也不知道初七長怎麼樣了,一定是長的更標致了。”

劉光在提起初七的時候,那是一臉的銀意與猥褻來著。

初七!又是米初七!

米娜看著劉光那一臉的銀意與猥褻,恨的咬牙切齒,卻是半點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對著劉光抿唇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纖細的手指探入他的胸膛內,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邪火,玉腿更是輕擵著劉光的大腿,無比發浪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剛說的你們家的那死丫頭又是誰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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